男人的手再一次加大了力度,捏著小姑娘的手腕將沙發扶手硬生生壓出一塊兒不規則的圓形凹陷,就在她高潮的時候低下頭咬住了她的乳尖兒,齒間廝磨的同時下半身依舊保持著凌厲的撞擊。
他速度不快,卻是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讓那種快感如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它足以剖開人的皮肉,擊潰最後一道防線,跨過一切脆弱的屏障直接碾壓在快感神經上。
沈卿卿幾乎都來不及反應,只發出一聲短促又碎脆的聲音,便一下被那種鋪天蓋地的快感籠罩擠壓,動彈不得。
“呀……呀啊……嗚……”
她叫的聲音都無比短促,就好像是整個人在水中掙扎偶爾才能浮出水面發出來的聲音,然後還來不及將聲音延長就再一次被快感的浪潮吞沒。
他們沒有接吻,房間里卻只有兩人交合e處肉與肉摩擦著淫水的聲音此起彼伏,偶爾沈卿卿的呻吟才會如同深海中被釋放出來的小氣泡一般夾在裡面浮上海面。
沈卿卿幾乎睜不開眼,也看不清楚男人的動作,只知道他一直保持著如同肉食動物的捕獵姿態,甚至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便已經讓她潰不成軍。
“嗚……我、我錯……哈啊……我錯了……”沈卿卿想擦眼淚,奈何手還陷於桎梏之中,不斷軟聲求饒:“陳老師……哈啊嗯……饒了我……”
她就好像真的做錯事了的學生在被老師懲罰,一雙通紅的眼裡滾著淚,被陳謹言一眼掃過去還下意識地瑟縮一下,彷彿他在那一瞬間朝她舉起了戒尺。
多可憐又可愛的小傢伙。
陳謹言彷彿渾身的血都被她的眼神點燃沸騰起來,頂著后腰的酸麻不斷地往她深處搗弄,一次又一次地往她最深處的小口中間擠,強迫她接受他的粗壯,強迫那小小的口為他敞開。
沈卿卿被插得感覺整個腦仁兒都快要開出花來了,眼前和腦海都是一片混沌的迷糊,高潮前口齒不清地喃喃叫他:“陳叔叔……”
小姑娘的額頭全是被汗黏住的劉海,眼睛一眨就好像泉眼似的不斷地湧出淚水,那些多到無處盛放的眼淚把她的睫毛都打濕了,一顫一顫的好像被弄濕了羽毛飛不起來不斷掙扎的小鳥。
她好像還沒有試過一上來就被高得這麼狼狽,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就那麼懵懵地看著他。
“陳叔叔……陳老師。”小姑娘稍稍回過神來就可憐巴巴地朝他嘟起嘴:“我、我已經學會怎麼從戲里脫離出來了。”
陳謹言倒是沒想到她第一句話還是學習感想,一時之間也有點好笑:“那你說說看。”
這就尷尬了。
沈卿卿只是大概有了點感覺,還沒來得及抓住就急急火火地跟陳老師彙報想讓他儘快消消氣,現在要讓她說,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總結歸納。
陳謹言就看小姑娘癟著嘴想了半天,才帶著鼻音嘿嘿笑了一聲朝他伸出手示意想抱抱:“那就來找陳老師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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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撒嬌的小姑娘有老男人愛(不是んаΙτаńɡsんцωц.νΙ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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