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
沈卿卿有一點懵——所以她這前三次高潮的過程中,陳謹言甚至都還沒有放開自己嗎?
換言之就是,他其實一直還沒動真格的嗎!?
陳謹言話音剛落就看身下的小姑娘瑟縮了一下,勉勉強強地才在風雨飄搖中吐出幾個口齒不清的字:“陳、嗯……陳叔叔……有的時候……呀啊……可以不要那麼認真……”
和陳謹言第二次上床的沈卿卿,就學會了求饒的本領。
但陳謹言會不認真嗎,不會。他不光依舊每一下都認真地頂進深處,在她的宮口外使勁碾過去,甚至還因為她含糊的嬌聲勸解而更想把她c軟c哭。
最後等陳謹言射出來再把人抱進浴室的時候,沈卿卿黏在他身上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但即便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她還在與濃重的睡意對抗,想要盡量地延長在陳謹言懷裡窩著的時間。
把她的身體簡單地沖洗了一下之後陳謹言抱著小姑娘進了浴缸,大掌順著她後腦的齊肩黑髮時就像是在撫摸乖順的貓兒。
“最近有什麼想要的嗎?”
陳謹言另一隻手托起小貓的爪子放在手裡從容把玩,“什麼都可以。”
熟悉陳謹言的人會知道這麼一句聽上去隨意的話其實等於一張可以任意填寫金額的支票,至於如何取用才能把這張支票的價值發揮到最大,就不是他需要衡量的事情了。
但懷裡的小姑娘聞言卻努力撐著睜開眼睛,非常認真地想了想:
“想要的東西……我最近很想喝臟臟奶茶,但是那家店排隊排得也太長了!”
就這樣?陳謹言大掌扣住她的後腦,把沈卿卿的小腦袋壓回自己的穴口,讓她感受自己笑起來時胸腔的震動。
“奶茶不算,奶茶隨時都可以喝。”他說:“有沒有平時做不到的事情?”
小姑娘被震得渾身發軟,又撒嬌似的用臉蹭了蹭陳謹言的胸膛:“陳叔叔,你好像一個人哦。”
“是嗎,”陳謹言還挺少聽說自己像誰,一般都是誰像他,“誰?”
“阿拉丁神燈!”
“……”
說了個冷笑話的沈卿卿自己笑得咯咯響,在熱氣繚繞的浴室聽著脆生生的,讓陳謹言嘴角也不自覺地有了弧度。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笑完了的沈卿卿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陳謹言微微頷首:“嗯,只要你說。”
“那你明天去看我拍戲好不好?”沈卿卿一想到這個,立馬就不困了,一雙大眼睛睜得溜圓,“我明天從早到晚都有——呃,不是,您還是下午來吧!”
剛一個激動差點說漏嘴,還好她反應快,趕緊拐了個彎。
“我、我明天的戲都集中在下午,大概一兩點開始,您方便嗎?”
可陳謹言顯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不想讓我看你明天上午的那場吻戲?”
沈卿卿立刻懵b:“您是怎麼知道我明天上午有吻戲的?”
“看了他們擬定的進度。”
倒也不是特地去打聽,只不過投資人這個身份在片場確實是足夠給人壓迫感,他不需要主動去說什麼要什麼,導演那邊就會很自覺地把這幾天擬好的拍攝表給他送來,然後陳謹言就在等這小姑娘補機位的過程中稍微結合劇本看了兩眼。
這個吻戲要說是吻戲其實都很勉強,因為這場戲是數學老師坐在窗前看書,詹芙芙湊上前去拉窗帘,然後兩個人在窗帘後面短暫地親了一下。
這種鏡頭呈現出來的畫面就是一對剪影,就算是借位觀眾也看不太出來,也只有陳謹言知道這個認真的小姑娘是不可能借位拍吻戲的。
“明天幾點到片場去?”
小姑娘的發梢已經被打濕了,蔫耷耷地垂在她臉頰兩旁,可她本人卻一改剛才無精打採的疲倦模樣,雙眸中閃爍著神采奕奕地希冀。
“嗯……我今天跑得太快了,明天得早一點去和前輩對戲。”
“好,知道了。”
陳謹言把她一縷貼上臉頰的頭髮撥開。
“我明天辦完事就過去。”
好耶!んаΙτаńɡsんцωц.νΙ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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