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一個黑暗的拐角,男人骨子裡的那種侵略性終於再一次出現顯露徵兆,但即便兩個人貼著幾乎衣料之間都能擦出火來,他卻依舊保持著自己克制的風度,叫人看不出半點端倪。
沉卿卿的下唇被他磨得發軟發酥,兩隻手撐在男人的胸口,卻是抓著他的呢外套不斷微微收緊。
她光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后腰便逐漸沒了力氣,雙唇明明張著卻說不出話來,就在這麼一片呼吸相聞的曖昧昏暗中又不小心丟掉了聲音。
而陳謹言就彷彿一個在耐心等待學生自行消化知識的老師一樣,甚至都沒有再一步的行動,只是靜靜地將她籠在自己的影子里,等待她做出選擇。
過了許久,懷裡的小姑娘才好像回過神來,緩緩地踮起腳,將自己的唇瓣送了上來。
他有力的小臂立刻從后環住小姑娘的細軟的腰,將自己的舌送入了她的口中,翻騰攪弄。沉卿卿在雙腿的力氣被男人舌尖一點點抽離的同時終於伸出手去環抱住他的脖頸。
情慾在黑暗中肆意發酵。
當沉卿卿再一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陳謹言壓在了酒店房間的門上,校服外套已經被拉開,就連裡面短款的小羽絨也失守,男人的大掌隔著貼身的線衫握住她一側的渾圓,掌心的溫度迅速穿過衣服滲透到了她的皮膚上,激起陣陣戰慄。
“陳、陳叔叔……”
沉卿卿這麼叫完全是無措中的下意識,卻又讓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的陳謹言啞然失笑:“小朋友,你穿著校服還這樣叫我,讓我有種好像在對高中生下手的負罪感。”
小姑娘大概是被他吻得懵了,紅著一張臉乖乖地蜷縮在他懷裡,喘息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的,直到他抱著她走到床邊,才聽她軟著嗓子說:“可是……你也叫我小朋友……”
“嗯?”陳謹言把人放在床上,把她的校服外套和短羽絨脫了下來,然後欺身而上:“所以這是小朋友的反抗嗎?”
他大概是玩笑,但這句話被他用低沉的沙啞嗓音說出來簡直要了沉卿卿的命。她感覺下半身有什麼東西又開始往外涌,下意識地便想側過身去把腿夾住,卻又被發現她意圖的陳謹言扳了回來:“不要側著,待會兒我不好插進去。”
陳謹言說完,看沉卿卿被他措辭羞到瞳孔地震的模樣又覺得實在太過有趣,忍不住補了一句:“你本來就夠小了。”
啊啊啊啊這人是怎麼做到說葷話都好像在說睡前故事一樣平和沉穩的!
沉卿卿知道自己此刻肯定臉紅得像只熟透的蝦。既然陳謹言不讓她側身她便索性捂住臉,只留下兩道細細的指縫用來觀察陳謹言的動作。
陳謹言剛把她的校服褲送去和校服外套團聚,低頭就看這小姑娘又把臉捂上了,嘴角弧度頓時加深:“怎麼這麼害羞?”
他俯下身,一隻手握著她的乳另一隻手則撐在她身旁,灼熱卻柔軟的雙唇不斷輕碰她的耳廓,從軟骨到耳垂,他每碰一下,這小姑娘就瑟瑟地哆嗦一下。
“嗚……陳叔叔……上次你也是、你也是這樣做的嗎?”這也太刺激了。
“上次?”
陳謹言被這麼一提倒確實想起上一次她被碰耳垂也是抖個不停,便直接用雙唇抿咬住她小小的耳垂。
“上次是這樣的。”
話音未落,男人濕熱的舌尖便順著沉卿卿耳垂的輪廓劃上去——
灼熱的酥麻頓時從沉卿卿的身體中升騰而起,她身子一個激靈,悶悶地嗚了一聲,雙腿間的水便堵不住了似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