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卿卿剛想繼續追問陳謹言的體驗,就被他陡然激烈起來的抽插攪得腦袋一空,立馬給忘到了腦袋後面。
之後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甚至就連陳謹言最後到底有沒有射出來也不清楚,就那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累了,也顧不上床上到處都是自己的淫水有多髒亂,就那麼倦極而眠了。
清晨,沉卿卿被鍾蕾的電話吵醒。
“卿卿,你在哪裡呀,你怎麼一晚上沒回來,我昨天晚上都收拾好東西等著你,結果等到睡著你都沒回!”
鍾蕾是沉卿卿的助理兼經紀人,比沉卿卿虛長不了兩歲,閱歷和人脈也都一樣淺,是公司專門給她這種佛系藝人配的佛系經紀人——沒什麼人脈,幫不上大忙,湊合當個助理用用還是可以的。
但鍾蕾雖然能力和人脈都不足卻是很努力,這次進民國劇組的機會也是她給沉卿卿爭取來的。
“啊?我……”
沉卿卿從酒店大床上坐起身,有些迷茫地撓了撓頭。
她隱隱約約記得昨晚好像是一直和陳謹言在一起,而且兩個人還做了好多羞羞的事情,但是那些記憶卻又非常模糊,模糊到幾乎連不成一段完整的片段,只有一些非常凌亂又短暫的畫面。
“我昨晚可能是……喝玉米汁……喝醉了?”
“……啊?”
沉卿卿舉著電話懵懵地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浴室刷牙洗臉,走了兩步就被身上運動過度的酸痛給震驚了,趕緊坐回床上尋思是不是自己起床的方式不對。
就在思考與回憶的過程中,她發現床頭擺著一張硬紙卡片,卡片上是男人利落遒勁的鋼筆字:
小朋友,我趕一場早上的會議要先走,你醒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署名陳謹言。
沉卿卿徹底驚了。
考慮到鍾蕾還在等自己,她趕緊先把卡片跟寶貝似的收進包包最內層的夾層中,然後洗臉刷牙退房一條龍火速回到劇組,一路上就連身體的酸疼都忘了,滿腦子只想著一個問題:
沉卿卿你不會對陳謹言做了什麼不禮貌的事情吧!可千萬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的記憶截止到去洗手間為止都還是清晰的,也記得昨晚是喝了玉米汁然後急著上廁所,結果到了廁所開始頭暈並且產生一些奇怪的幻覺。
而陳謹言呢,他本身就是圈子裡如同清流般的存在,出道多年零緋聞不說,沉卿卿在讀書的時候就聽說有些剛出道的學長學姐被公司推出去參加晚宴和應酬,偶然碰到陳謹言,在素不相識的情況下被他順手解了圍。
這麼一個雲巔神明般的人,發現她身體不舒服把她送到酒店休息一晚上並且留下電話,簡直是合情合理。
想必這個電話打過去,陳謹言應該會把昨晚的來龍去脈告訴她吧。
沉卿卿坐在計程車上整理了一路散碎的思緒,總算讓自己到劇組的時候脫離了那種震驚的局面。她先回到自己的房間和鍾蕾會合,然後想著走之前應該再去和劉導打個招呼。
昨晚下了雪,今天又是艷陽天。沉卿卿拖著行李箱走到劉導所在的棚景門口,把箱子暫且交給鍾蕾后便走了進去。
“既然這樣那你們乾脆把我換了算了!”
裡面孫浩瀚正在和劉導說著什麼,語氣不太好,好像有那麼點吵架的意思。劉導沒發現沉卿卿進來了,臉色是從未有過的冷峻:“事情發展到改劇情刪戲份這一步誰也不想的,但是浩瀚,我年紀比你大這麼多,我勸你一句,你要想在這一行業走得遠,品行還是很重要的。”
“那劉導您倒是說說我到底做什麼品行不好的事了!?”
眼看孫浩瀚又要跳起來,身旁飾演男主角的男演員趕緊把他按住,剩餘幾個主演也都在旁邊好說歹說地勸。
沉卿卿正看得雲里霧裡,就有其中一個場務眼尖發現她,叄兩步走到她面前:“小朋友你要走啦?”
“嗯!”沉卿卿點點頭,又瞄了劉導那邊一眼:“我本來是想來和劉導打個招呼的,這是怎麼啦?”
“害,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聽說今天一早投資方那邊發話了,明裡暗裡的意思就是覺得孫浩瀚撐不起大boss的角色,說是要重新潤色一下劇本,添加進一個真正的最終boss,把孫浩瀚的角色變成了只有短短几個出場的工具人。”場務嘆了口氣:“這些投資人心裡怎麼想的我們也不清楚,興許這就是我們沒錢而人家有錢的原因吧……”
沉卿卿聽完也有點愣,畢竟又是加角色又是改劇情,這縱使放在這麼一個大劇組也算是不小的變動了,況且一般投資人投資就是看劇本好才會砸錢,這位投資人倒是反其道而行。
然而就在場務和沉卿卿八卦的功夫,劉導也看見沉卿卿來了,他把眼前聚在一起的一眾主演打發走了之後又和沉卿卿說了幾句告別的場面話,然後就把助理找來讓他開車送沉卿卿回市區。
沉卿卿本來還想再問問到底是哪個投資人這麼有個性,但劉導都請人送她了她也不好意思再耽誤人家時間,就趕緊從善如流地跟著人往外走。
她這人不怎麼記事兒,更通俗點說就是心大,出了門的功夫就把剛才的小疑惑給拋之腦後,上了車就開始給爸媽打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殺青了,好想念家裡的被窩,順勢把劇組的這些紛紛擾擾全都忘得一乾二淨。
後來直到陳謹言不久之後再一次站到她面前,沉卿卿才猛然想起——
忘記給男神打電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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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200珠的加更,前面還有一章正常更新不要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