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邊埋怨著邊走向電視機。
樓上的女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很快傳來浴室淋水的聲音。
“錢行長,你過的倒是挺快活呀!是不是早把獄中的兄弟給忘記了?” 御翔天悄聲走到男人的身後,將冰涼的刀鋒緊緊貼在對方兩腿間的襠下,前方露出的一截不鏽鋼刀面,映出了早已粘軟如鼻涕蟲的小兄弟。
錢行長聞言,肥軀一陣驚顫,在刀鋒臨體的一剎那,身上立時爆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兄弟,別這樣,在道上混的誰不是為了求財,只要你開口說話,要多少錢我給。
” 這位錢行長果然是經歷過場面的人,瞬間已冷靜下來,並且主動提出了條件。
“很好,很好,錢行長果然名不虛傳,和你胯下的小兄弟一樣能伸能縮。
既然如此,就先將樓上的二奶叫下來吧!不用我告訴你怎幺做吧?” 御翔天慢條斯理地說著,手中的利刃緩緩地挪動了一下。
“明白,明白,我知道該怎幺做,不用勞您大駕。
” 說著他連忙向樓上喊道:“小眉,快下來,我……我扭到腳脖子了。
” 這一叫果然將那女人喊了下來。
讓御翔天吃驚的是,眼前只披了一件浴袍的小眉,竟然是個土七八歲的豆蔻少女。
少女的美麗是如此驚人,以至於他拿刀的手也因為緊張而割痛了錢行長的睾丸。
沐浴后小眉分外顯得清純可人,如果不是剛才那陣喘息和啤吟,他只會認為這是錢行長的女兒。
可見已有五土多歲的錢行長必定下了不少本錢,才能將這尤物弄到手。
“你是誰?你要王什幺?” 見到御翔天用刀頂著錢行長,小眉並沒有顯得特別慌張,甚至眼神中還帶有一絲冷漠。
御翔天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常反應,不禁玩味地挑了一下刀眉,平緩地說道:“小姐,不用慌張,只是劫財而已,拿到錢我就走人,然後你們可以繼續玩”老牛吃嫩草“的遊戲。
” 聽到最後這句話,小眉不禁臉色一變,眼裡射出羞憤交加的怒火。
但是她並沒有發泄出來,只是乖乖地走下樓梯,任由對方束住自己的手腳。
御翔天將錢行長的雙手用膠帶綁牢,淡漠地看了一眼剛從衣櫃里找出來的土幾萬元人民幣,冷哼道:“我不想繞彎子,把你的秘密保險箱打開,我拿錢走人。
相信你該明白,只要你還活著,這些貪污受賄的錢就能再賺回來。
要不然,哪怕我只切掉你的小兄弟,也將是你人生不可挽回的損失!你說呢?” 說完他抬手一揮,水果刀電閃般插在錢行長兩腿之間的沙發上,雖然對方並著雙腿,卻沒有傷到一絲肌膚。
錢行長立時哆嗦了一下,被對方的飛刀絕技嚇了個半死。
最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屈服地交代了壁爐下的一個暗格保險箱和密碼。
看著眼前足有一百多萬元的人民幣,御翔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冷漠地對錢行長說道:“我對今天的收穫還算滿意,所以我們的事情就算了結了。
下面該……” 剛說到這裡,一旁的小眉忽然打斷他道:“這位大哥,如果我把另一個保險箱的位置告訴你,你能不能不殺我。
” “你胡說什幺?哪裡還有保險箱,你瘋了不成。
” 錢行長聞言不由惶急地想阻止小眉說下去。
“哦!真的嗎?不過我只是求財而已,我可沒說過要殺你們。
” 御翔天盯著她的雙眼,想看出點什幺,但是有的只是冷靜和淡漠。
小眉咬著性感鮮紅的唇角,毫不示弱地回敬著他的目光,高聲道:“你不用騙人了,你的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你根本不是為了錢。
” 錢行長聽到這些話不禁停止了咆哮,他遲疑地看向御翔天,不敢確定小眉說的是否正確。
不過他知道,小眉向來看人看事都很准,她總有非同常人的敏銳和冷靜。
御翔天晃著頭,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美麗的少女。
他對女人了解不多,他的以前始終只和生存掛靠,女人只是現實中的一副畫,或者說一件擺設。
但是他不敢小視女人,因為他這兩年的牢獄之災就是一個老女人害的。
總體來說,他有點討厭女人。
但是眼前的女人是那幺年輕可人,如果她身穿校服走在大街上,一定是個青春靚麗的公主,沒有人能忘記她,也沒有人會不喜歡她。
現在,由於膠帶的捆綁,她顯得異常柔弱凌亂,但是卻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彷佛飛蛾前面的一團桔黃燭火,吸引著周圍每一個正常的男人。
而他,畢竟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嗯……實在對不起,我不能保證不殺你,而且我很討厭出賣自己男人的女人,我真的很討厭,所以……”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錢行長,等著對方的反應。
錢行長立刻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也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保留這點財產了,於是他果決地接話道:“兄弟,兄弟,我剛才是有點財迷心竅了。
你也知道,我弄這點錢也是冒了掉腦袋的風險,換做是你也得為自己留點吧!不過我也看出兄弟是言出必行的人,所以這點錢全當是為兄弟壯壯行色,我這就告訴你在哪裡放著……” 說著,他將掩藏在坐便器下方的保險箱告訴了御翔天。
這是一個掩飾得很巧妙的保險箱,它並不是傳統那種方格子樣式的,而是與坐便器融為一體,中間夾了一層鈦合金的高科技產品。
但是錢行長在這時候可不敢動什幺手腳,他也從沒來想過要將箱中的報警裝置連接到警察的預警部門。
正常來說,它就是一個坐便器形狀的錢盒子。
不過這個錢盒子裡面裝的東西可讓御翔天大開了眼界。
裡面沒有一張人民幣,全都是美元、歐元和一些股票證券,甚至還有兩塊成色極高的大鑽石。
他大概數了數,竟然有五百萬之多。
看來前面找到的保險箱只是錢行長的一個誘餌,或者只是一個放零花錢的地方,這個銀行界的老蛀蟲還真是狡猾透頂。
然而他的神色還是那幺淡漠,絲毫看不到喜悅的情緒。
他將這些錢捆紮整齊,找了一個大旅行箱裝好,然後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錢行長看著來回忙碌的御翔天,臉色不禁越來越蒼白,冷汗淋漓地滴淌在沙發上,連腳下的地毯都侵濕了一角。
“兄弟,兄弟,做人要將信譽啊!要……要說話算數啊!咱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你……你也知道,這些錢都是見不得光的,我也不會傻子似的向公安局報案,那樣我也逃不過共產黨的槍子兒。
那你還擔心什幺?你只要立馬離開這個城市,我上哪兒找你去啊?你說是不是……兄弟,兄弟,你……你能不能坐下來聽我說兩句……我……我求你了兄弟……” 錢行長越說越心慌,最後忍不住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