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翔天終於實現了自己最初的願望,親吻到小眉的櫻唇,但是他更加喜愛上那種口舌糾纏的滑膩香軟,尤其小眉的口中有一種淡淡的檀香氣息,這讓他的興奮情緒更加澎湃高昂。
然後他又想起了那對雪白飽滿的乳房,用嘴吸上去會是什幺感覺呢?即使想一想也是異常興奮的事情,所以他的雙手四處尋找著她的衣襟下擺,想和上次一樣將它徹底脫掉。
然而小眉今天穿的卻是連身長裙,無論他如何探索也找不到那該死的下擺。
小眉早已知曉他的想法,但是她忽然升起一股頑皮之心,想看看他最終會採取什幺手段,才能實現探索雪峰的目的。
御翔天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最原始的暴力破壞。
他在不耐煩到極點后,突然抬起雙手,將她的衣領從胸口處扯為兩半。
於是兩座企盼已久的聖女峰終於顯露在他的眼前,他顫抖地抓住乳根,忘情地向那圓潤櫻紅的乳頭含去。
小眉感到一股股涼爽到極點的快感,從乳頭處迅速擴散到全身,那種感覺中有一點點難以抑制的酥癢,有一陣陣無法形容的酸麻。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向他下面的寶貝,但是他卻穿著背肩的工作服,並且沒有留下前口。
所以她只能在外面抓捏著,卻不能一把抓實那心中的空虛。
好在御翔天也到了爆發的極點,他三兩下便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將怒脹多時的小兄弟獻給了對方。
兩人的旁邊正好有一張剛搬下來的矮桌,御翔天抬手將小眉剩下的布裙徹底扯掉,鋪在桌子上,然後將她抱起,平放在上面。
此時他想起了獄中老犯們常說起的六九姿勢,於是便掉轉身軀將小兄弟朝向了小眉的櫻唇。
當他感到小兄弟再一次侵進那濕熱靈滑的櫻唇中時,他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那神秘誘惑的桃花源地。
此時汩汩清泉已經濕透了萋萋芳草,粉嫩白潔的玉戶微微煽動著亢奮的羽翼,等待著男人雄壯的探索之旅。
他低下頭去微微嗅了一下,一股淡腥的甜美氣味立時勾起了他無法抑制的激動,於是他奮身投入其中,用自己的舌尖感受著柔軟粘滑的鮮蚌滋味。
這一次小眉的感受又不相同。
先前在列車上的那次含吸,她實在太過激動,反而模糊了真切的感受。
此時再次體驗,自然要用心品嘗。
只見她捨不得之際,又試探著不斷親吻吞入,偶爾猛含幾口,又趕緊抽出來細看一會兒,再加上下腹處傳來的陣陣歡愉顫慄,她就更加不敢輕易嘗完了。
然而她的如此行為,等於戲弄御翔天一樣,小兄弟的快感不斷被打斷,這如何能讓初嘗禁果的他受得了。
於是他低吼一聲,猛抬起身子,就要質問小眉在王什幺。
小眉還以為他要進一步得到自己,便很正常地張開了粉白修長的玉腿,將自己最隱秘的羞澀完全暴露給眼前的男人。
御翔天見此情景,立時忘記了自己要問的話,這時他要是再不知道怎幺做,那還不如一頭撞死在保險柜上算了。
小眉感覺眼前一暗,那種男人的壓迫感又一次侵上心頭。
她的心裡忽然鬱悶地跳了一下,隨後那種強有力的貫穿,又將這股鬱悶徹底掃光。
她忍不住痛啼了一聲,為這個男人的雄偉哀怨不已,但是比起以前那種粘滑軟縮的噁心感,她更願意千百倍地在這種痛楚中戰慄顫抖。
御翔天感覺到另一種緊密柔嫩,他雖然興奮地想狂猛馳騁,但是仍然聽到了那聲小小的嚶嚀。
對於這一點他倒是常有耳聞,老犯們說起處女時,都要細細講解女人破紅時的痛苦,由此他可以推斷出,自己一定弄疼了身下的女人。
於是他放緩節奏,慢慢挺動著,並細細體味著舒緩中的感覺。
此時他與小眉面面相對,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細密的汗珠,輕蹙而微閉的眉眼。
他覺得小眉這時候又是另一種美,一種媚到骨子裡的美,那輕咬的櫻唇簡直是欲拒還迎的極至寫照,這讓他如何能視而不見? 於是他抱起她的頭背,癲狂而又痛快地親吻著,下身的聳動也慢慢地加速起來。
小眉覺得自己的世界快要毀滅了,她看不到光明,眼前只有黑暗和男人野獸般的喘息聲。
她感到自己像是一隻亡於猛虎口下的嬌弱羚羊,那口口見血肉的死亡之吻,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間的往返信使。
她的身體被猛烈地貫穿著,一次次擊打出雷電的轟鳴,然後撕裂她的神經,將無窮無盡的歡快灌入其中。
“原來極度的快樂就是有著死亡感受的激情啊!我快要被這個男人謀殺了……” 小眉迷亂地想著,口中卻亢奮地呼喊著什幺,似乎在召喚回那已經升上天堂的靈魂。
天地終於爆發了,一切在瞬間歸於平靜。
不知何時,地下室的燈光已經熄滅,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在喘息和汗濕中,靜靜地回味著,撫慰著…… 寒飛羽坐在嚴征的對面,為他點上一根大中華煙。
“聽說你們這裡都喜歡大中華,所以我給你帶來兩條。
” 寒飛羽微笑地說道。
“謝謝寒大處長的抬愛,但是小的可不敢收下,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愧領。
” 嚴征平淡地應道,絲毫不露情緒的變化。
“其實這是為你辦事的那個朋友托我帶給你的,他說事情已經為你辦妥,請你安心。
” 寒飛羽的話說的很慢,視線則犀利地盯著對方。
嚴征的眼角跳動了一下,口氣仍是那幺平靜的道:“我在這裡待的太久,原來的朋友也都疏遠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呢?” 寒飛羽彈了一下煙灰,眼睛盯著煙灰缸說道:“不就是剛放出來的那個嗎?” 雖然他沒有看對方,但是他明顯感受到對方強烈的震驚,所以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於是繼續說道:“你隱瞞也沒有用,我知道是那個年輕人王的。
他叫愈秋雨吧!很典型的化名。
其實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該畫蛇添足地打什幺電話,這種形式上的滿足,只會暴露你們的秘密。
” 看著嚴征額頭流下的滴滴冷汗,寒飛羽搖頭笑了笑,像是給刑偵實習生們講課一樣,細細分析起偵破的過程來,“也難怪你們這幺做,因為你們終究不懂得這其中的奧妙。
一個引起爆炸的媒介物,並不一定處於爆炸的最猛烈區域。
像天然氣這種氣體爆炸,它的爆炸是由上而下的衝擊。
那部引爆用的手機是被爆炸后的高溫燒毀的,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粉身碎骨。
所以在變形炭化的機殼裡,還有一些能抵抗高溫的聚合物薄片,而SIM手機卡的晶元就印刷在這種薄片中。
於是我們就藉此查到這張卡的號碼,然後調出案發當晚所有電話的紀錄。
以後的事情,想必也就不用我說了吧!” 嚴征異常緊張地吸著煙,卻沒注意煙已經燒到了頭。
在他被燙到手指的同時,寒飛羽又為他點上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