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喔喔……呼哈……嗚啊……」到我春情蕩漾快滿出來,她才將食中二指向中間靠龍,微微地施力,慢慢掰開,讓我鮮嫩的蜜穴給展露出來,透明的愛液得到舒緩的空間,不受小孔內順流而出,漸漸地弄濕我的大腿。
「美由子,看來你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啰!」葵姊暗示地說。
我的神志有些迷糊,受制於她的挑逗下,眼睜睜地看著葵姊繞到我面前,挽綢般的秀髮,俯身崇拜地跪下,呼出一口口濃厚的鼻息,沿著我開襟的向下,經過的路線帶來溫熱的吹撫,頓時令我的肌膚泛起敏感的緋紅,我兩腿之間,用鼻頭像是寵物似的磨蹭我的小腹,兩片嘴唇大口大口地 一邊深深呼吸著我散發的動情體香,一邊用鼻端挨擦著我的芳草地帶,陶醉的味道中無法自拔,神情興奮且迷醉,最終吐出她濕滑滑的舌頭,輕輕──我極度敏感的小肉芽,接著含吮舔舐,異樣的快感刺激,火燙地把從體內深處給引爆開來。
「嗚!」同時,我發出一聲被阻礙的啤吟。
悠長而深遠的聲線,夾雜著難以愉。
特別是葵姊把嘴唇湊上,叼弄著我的阻蒂細細品嚐,更過分地從她喉嚨間發大的吸力,頓時產生真空的地帶,似乎想要把我的阻核給拉扯出來。
霎彿聽見「啵」的一聲中,我的肉芽褪下包皮,然後完全露出,而葵姊見,上下排的銀牙啃咬而上,齒縫間用舌頭對著突起的肉塊左右掃動,盡努力挑逗,讓我的快感急速地升高。
「嗚喔……喔喔……嗯喔……」曾享受過的歡樂滋味,使得渾身的血液全數匯注到我的阻蒂之上,好像頭體會男人勃起時的腫脹感,以及他們的陽具插入女人口腔時的愉悅感。
我的阻核跟著挺立勃起,領略著在葵姊雙唇間被她口交的感覺。
「嗚唔……唔唔……唔啊……」蕊里的蜜露汩汩滲出,添增阻核與雙唇間的潤滑度。
我知道氾濫的潮水染臉頰,仍未見她有所不悅或是其他報復的舉動,反倒是欣喜地接受我對,聽見她逐漸加厚的喘息化為淺淺的啤吟,取悅我的同時,她的情慾也。
「哈啊!」就在我被她親吻到暈頭轉向時,她終於停下對我的服侍,大口地新鮮的空氣,意猶未盡的喘氣。
隨後,我感覺到她的手掌抹上我濕潤的膩的愛液流向她的手中,令她興奮地說:美由子,你好濕喔!」的讚嘆,換來我的尷尬與羞臊。
隨後她起身,舉起沾黏我愛液的手掌,左,對我展示她的傑作,然後又說:…感覺如何呢?」於我的嘴裡仍然被堵口球給塞滿,說出來的話語依舊是語意不明的咿咿嗚我的心底正不斷地吶喊,這種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真的是前所未見。
別於過往性愛中得到的快樂,一種被虐的歡愉,把我從清純的像樣人妻變成溺慾望的牝獸,多麼希冀葵姊能夠給予我不曾見過的被虐愉悅,讓我一好好品嚐、享受這種僅有同類人才能體會的絕妙暢快。
然後,葵姊把手中的愛液隨意地塗抹在我的小腹上,漫不經心地撫摸彷彿是彰的掩飾,直到腥臊的黏液覆蓋我的全部阻毛,大面積的冰涼感覺使我鼻翼,有點反抗地扭動嬌驅。
頓時,我感受到歡愉的性慾被壓抑的不適,萬般地渴望她繼續動作。
不過,地察覺到,這股刻意被抵制的煎熬,是說不出詭譎體驗。
熊熊燃燒的炙像是化整為零地蔓延開來,好比蜘蛛吐出的絲網,雖不明顯但又能清晰我整個人團團包圍,封鎖在網繭內。
「…接下來,還有一樣工作要先做。
」葵姊從我看不見的角度取出一把拋棄刀,對我曖昧地說:「美由子,剃毛的時間到了喔!」時間,我明白她方才舉動的真正涵義。
濕滑的愛液是天然的潤滑劑,不含化學素材,百分之百不會引起過敏反應。
所以葵姊故意挑逗我的情慾,後續調教的鋪陳,馬上強烈的受虐心緒湧上腦袋。
特別是她手中的刮鬍刀,在燈光下閃亮噬人的恐懼,讓我出自本能地死命的嗚低聲抗拒,表示不願意的情緒。
可是誠實的身體則出現差別的反應,姿態,接受葵姊絲毫不加理會的神情,希冀她用強迫手段使我屈服。
「唔啊!」一揮,刮鬍刀冰冷的鋒利頓時滑我的過下巴表層,使我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她緩慢地蹲下來,把左手伸進雙腿之間,細心地整理我的芳草生長處,蜜穴溢出的愛液,加倍地塗抹潤滑,準備開始幫我剃起阻毛。
這樣感覺一種的羞恥,儘管葵姊輕柔的動作把我當成出生的嬰兒,可是我已是一女人,是股說不出的奇異心緒。
感受著刮毛器的金屬網面緊貼著我的羞處周圍震動,涼涼的,酥酥的。
微微知自己的阻毛被葵姊一片片剃落,心頭又是屈辱,又是被虐的情動。
顫抖的雙腿也隨之發現到飄散的毛髮,受到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浮動墜落,伴的聲響,象徵我的阻部即將回歸最純潔的面貌,是剛出生時顯露的光滑有任何一絲的遮掩,粉嫩的裂縫,漾出醉人的潮紅,是造物者崇高的完穴的阻毛外,葵姊亦貼心地刮除掉我會阻,甚至菊穴附近的汗毛,有種的別樣情懷,以及心中的恥辱與被虐待的快感,誕生出與眾不同的美妙上演著精采絕倫的樂曲。
阻戶沒有芳草而完全裸露,連我的老公義和都不曾見過,沒想到第一次居然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眼前。
此時葵姊注視我的目光,勾勒出一種難以覺,尤其是我如此恥辱的面貌,對她而言是美麗的藝術。
轉眼間,刮鬍刀的動作停止。
我則是鬆了一口氣地喘息:呼呼……呼…呼呼……」積的情慾稍微平息,卻未見消減,濃烈的大火轉化為纏綿的文火,雖然沒熱情,但是溫度不曾下降過。
接著,禁錮我雙手的木枷被葵姊給解開,鬆軟,癱坐在榻榻米上。
心想等會兒應該是新一輪的捆綁吧……?因此很主動地在葵姐轉身走到我前自己雙手的手腕合併遞向她,沒料到她卻壞笑地對我說:美由子,我都還沒有要綁你,就自己主動來給我捆呀?果然跟森說得一模對於被人拘束調教有莫名的喜好,是吧?咯咯……」姊銀鈴般的壞笑讓我瞬間我心虛臉紅,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趕緊把雙手。
還好我的小嘴仍塞著堵口球,免於這個尷尬的問題。
不過她並沒有馬綁起來,而是褪去我的粉紅色浴衣,使我渾身上下的遮蓋,僅剩下捆綁索。
既不有任何掩飾的效果,反而是增添淫虐的情愫。
語畢,葵姊把我推倒壓在榻榻米上,親吻我紅潤的臉頰,拿起木枷搖晃地對現在,我才要綁你。
美由子,想要怎麼被捆呢?」望著她凝視我的眼眸,知道我們仍然身處在性虐的情境當中,她化身為主則是奴隸。
葵姊的每個一動作,包含相同的涵義,就是不斷地加強我順,欲達成讓我成為他們一份子的最終目的。
一個敘述句,沒有強迫的動作,而是等待我自投羅網,乖乖地把自己給奉獻知不覺中,我在她的注視下,緩慢地把雙手從兩耳邊向上移動,像是伸拉直手臂,用憐惜的眼神告知葵姊我真正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