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乳(純百 小媽) - 怎麼跟媽媽說話呢(微H)

何之遠不吭聲,她瞪著一雙眼睛,不服氣的樣子顯然不認為自己錯了。換作以前楚鳶一定會逼問下去,但今天應酬了一晚已經很累了,懶得繼續計較。
楚鳶沒把何之遠放在眼裡,她想著今晚的計劃。首先,還不算太晚,睡前可以看場電影,她早就想試試老宅子的家庭影院了。楚鳶一邊想著,一邊用手把頭髮綰起。她剛洗過澡,頭髮還有點濕意。
還可以給自己調一杯酒,這邊雖然不常住人,東西倒很齊全。楚鳶很享受自己調製的過程,無論是酒精還是香水,不同味道的原料混合,最後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這讓她感覺新鮮又刺激。
看著楚鳶悠閑的模樣,何之遠緊緊咬著牙齒。掌心的疼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固執地認為自己長大了就不該被這樣體罰了。
“我看見了。”在楚鳶準備離開時,何之遠突然開口說。
“哦?”楚鳶的動作頓了頓,沒有紮好的頭髮重新散落,“你看見什麼了?”
就是這微妙的停頓讓何之遠覺得楚鳶心虛了,她心想自己總該有了和對方叫板的籌碼。
“我看見,我看見你在花園裡……”何之遠想到那個場景,耳朵有些微妙地發燙,“我看到你在花園和一個女人……我會告訴母親的!”
她沒把話說完整,但意思已經表達出來了。
楚鳶,母親名義上的愛人——儘管法律不承認這段關係,母親依然和她辦了婚禮——在母親老宅子的後花園里和陌生的女人接吻。
何之遠氣得發抖,在此之前她雖然不喜歡楚鳶,但也以為楚鳶和母親是真心相愛的。畢竟她們相伴了那麼久,記憶里明明也有楚鳶和自己一起等母親回家的印象。
但這一切都是假的,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真是恬不知恥!
何之遠想楚鳶應該害怕的,因為她雖然在公司里有著話語權不低的管理崗位,但她本身沒有任何背景,能力也沒有高到不可替代的程度。楚鳶能有今天,很大原因是依靠了她和何問心的關係。
但楚鳶只是輕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眼神像在看滑稽的表演。
何之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還在跪著,在她不得不仰視楚鳶時,氣勢上自然弱了不少。
想站起來,卻再一次被按住了肩膀。
“你要怎麼告訴她?”楚鳶含著笑意問。
這一問戳到了何之遠的痛處,她與母親交流的機會的確近乎為零。但就算自己和母親關係不好,秘密的暴露也終究是個威脅,楚鳶怎麼能這麼大膽,竟然一點都不擔心。
看著楚鳶依然雲淡風輕的樣子,何之遠惱羞成怒又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母親對你不差,你怎麼能這樣!”
“呵。”又是一聲輕笑,“你猜猜呢?”
手裡的戒尺一下下敲打在何之遠的肩膀,沒有用力,不疼,像是在玩鬧。楚鳶眯起眼睛,頗為不屑地說:“誰不喜歡年輕的呢?何問心她老了啊。”
“母親她還很年輕!”
楚鳶聳聳肩:“她再努力點都能把我生出來了。”
著急反駁后氣勢終於用盡了,何之遠知道自己說不過楚鳶,只能越吵越氣。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自己廢了那麼大力氣想要得到的母親的關注,楚鳶隨便就能得到,卻毫不珍惜。
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拿著刻有“知恥明德”四個字的戒尺,從小到大一直教訓她的人,本身也是個道德敗壞的東西。
她想自己該憤怒的,她該衝出去告訴母親楚鳶是個吃裡扒外的傢伙,她得批判楚鳶還有什麼資格教訓她。
但這只是想想,何之遠哪一樣都做不到,她還是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時就被壓制了太久,導致心態上一直矮對方一層。就算再怎麼生氣,始終有一層限制壓著她不能爆發。
“又要哭啦?”楚鳶笑她,“都多大年紀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像是一個信號,讓還在眼眶裡打轉轉的眼淚斷了線似的滾落。何之遠抹了兩把眼淚,卻又湧出來更多,自己控制不住,再怎麼抹都是欲蓋彌彰。這當然不是示弱,只是情緒激動的副產品,但也足夠丟人。何之遠把淚水都擦在領口上,咬著牙瞪著楚鳶:“你個混蛋……”
“啪!”
楚鳶毫不客氣給了她一巴掌:“什麼態度,怎麼跟媽媽說話呢?”
何之遠偏著頭,愣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楚鳶會體罰她,但沒扇過她的臉,更沒有自稱過媽媽。這一下用勁很巧,聲音脆響但不怎麼疼,侮辱意義更大一些。
何之遠呆愣的樣子有些傻,看得楚鳶想笑。
何之遠一點都不像何問心,從長相到氣質都不像。何問心眼睛窄長,因為經常皺眉,年紀輕輕的時候眉心就生出了細紋,她眯起眼睛來看人時便很有威懾力。何之遠不一樣,她也愛皺眉,卻總是蹙著眉毛露出一副受盡了欺負的可憐蛋的模樣。
楚鳶看著她那雙眼睛的情緒從迷茫變成震驚,從震驚變成憤怒,從始至終都感受不到一絲威脅。
何之遠生氣了,發火了,但那又怎樣呢。楚鳶從身後押著何之遠的肩膀,很輕易地把她的上半身按在床上。何之遠依然跪著,膝蓋抵在床邊,再也沒有借力起身的空間。
“你幹什麼!”何之遠反手推搡,楚鳶順手將搭在椅子上的披肩拽下來綁住她的手腕。雙臂被固定住后何之遠徹底失去了平衡,能做到最大的努力也不過是扭著身體掙扎,當然,一點效果都不會有。
楚鳶知道她的體力有多差。可能是小時候愛生病的原因,何之遠一直不是個有活力的孩子,長大后更是如此,經常走到哪都找一個地方靠著、倚著,就是不肯自己站著。以前沒少借著這個由頭揍她板子。
楚鳶在她胳膊上捏了一把,果然,軟得不行。
沒掙扎多久就累了,何之遠趴在床上喘息。隨便吧,她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又是一頓打。
鼻尖縈繞著一股很濃的香味,楚鳶靠近了。何之遠沒忍住皺了皺鼻頭,這味道太刺鼻太強烈,是一種讓人不禁懷疑調香師和它的受眾品味的味道,熏的人頭暈。
恍然間被捏了捏耳垂,何之遠一陣惡寒,偏著頭躲開,忍不住又問:“你幹什麼?”
“你要告訴何問心我和別的女人在花園接吻,這種沒頭沒尾沒證據的事說出去誰信呢?”楚鳶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那麼近,“你不如說點更有趣的……”
“比如——”楚鳶用戒尺撩開了何之遠睡裙的下擺,尺面貼著大腿滑動,她聽到何之遠的呼吸猛地加重了。“比如你告訴她,我摸了你的腿。”
另一隻手順著空隙摸上了何之遠的小腹,這孩子被燙到似的抖了一下。何之遠沒有穿內衣,這點剛剛在樓下時楚鳶就發現了,所以她能很方便地掌上那一團柔軟的乳肉。不大,一隻手剛好把玩得過來:“又比如你告訴她,我把手伸進了你的衣服里。”
何之遠發出了像壓抑著的咳嗽一樣、一抽一抽的聲音,楚鳶知道她又哭了。
剛才還像個暴躁的小獅子,現在又變得可憐兮兮。
“再比如,你告訴她,我親了你。”
楚鳶一條腿插進何之遠膝蓋之間,方便兩人之間的距離進一步縮小。她俯在何之遠身上,在脖頸的一側吮吸,留下一個曖昧的痕迹。“你看,我還給你留了證據。”
“你到底要幹什麼……!”何之遠的責問沒有絲毫氣勢。薄薄一層睡裙起不了什麼阻擋作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後楚鳶的溫度,但又什麼都看不到。陌生的觸碰陌生的行徑陌生的感覺,何之遠沒法不心慌。
她隱約知道楚鳶是在做什麼,又沒法確定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從戒尺貼上大腿起她就慌了,楚鳶的手碰到……碰到那不該碰的地方,帶起了十分微妙的感覺。
沒法適應這樣的感受,何之遠搖著頭想躲,無處可躲,於是淚水沾濕了床單。
“只是做一些舒服的事罷了。”楚鳶咬著她的耳朵回答。酥麻的癢意從接觸的地方傳來,何之遠覺得從那隻耳朵起,大半邊身子都麻了。
何之遠發出抽噎的聲音,可她還沒做什麼呢不是嗎?只是連前戲都算不上的愛撫,反應就大成這樣,像哺乳期的小動物一樣哼哼唧唧,真是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在故意裝可愛。
楚鳶不是那種覬覦了自己名義上的女兒很久的變態,實際上,她今晚的計劃並不包括跟何之遠上床。
但她也不對眼下發生的一切感到意外。
從何之遠高中住校起,她們已經很久沒見了。離開時還是個小孩,再見面卻像是成年人了。
長高了不少,應該是吧?看不出具體有多高,因為何之遠很懶散地趴在挑空護欄上,曲著腿,她從小就愛保持這個姿勢往下看。長開了,軟軟的臉頰肉沒有了,五官線條像被精心雕刻過般明朗。
從那一刻起,楚鳶就想過或許早晚有這麼一天。
何問心根本沒養過孩子吧,從何之遠保姆辭職起,實際照看何之遠的就是楚鳶。雖然錯過了需要人伺候著換尿布的嬰兒時期,從兒童邁向少年的年紀也廢了不少力氣。
她記錄著何之遠的身高,給何之遠開家長會,教何之遠怎麼用衛生巾,把何之遠那一身臭毛病一點點改正。
她教養的孩子好好地長大了,由她來享用也是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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