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乳(純百 小媽) - 眼中的情緒是(H)

這個姿勢很不舒服,被轄制的動作讓人很容易生出更多羞恥,身體好像也比以往更敏感。楚鳶的手伸進褲子,隔著內褲在陰蒂外側揉著,布料摩擦著脆弱的地方,很輕易地帶起了承受能力之外的快感。
“才兩年多沒見,怎麼長高了那麼多。”
何之遠在高二那年突然長高了一截,在此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個子不會太高。她沒有意識到身高在悄悄地長,只是半夜經常因為骨頭的疼痛驚醒。很痛,但不知道該跟什麼人說,在馬上要懷疑腿骨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時,同桌驚訝地感嘆道何之遠你是不是長高了。
原來不是生病了,是長高過程中難以避免的疼痛,那麼半夜偷偷落淚的原因也得以解釋。
楚鳶說:“怎麼在媽媽不知道的地方擅自長大了呢?”
何之遠捂住了嘴,不想那哭泣一般的呻吟從喉嚨伸出溢出。
快感來得激烈,她很快便顫抖著高潮,體液將內褲打濕。但楚鳶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依然揉著她的陰部,快感還沒來得及回落就再一次高漲。何之遠蜷著手指,想抓點什麼東西緩解,但堅硬的桌面上沒什麼可讓她抓的。
不斷的高潮讓人疲憊,沒有親吻也沒有擁抱,只有最原始簡單的、對著性器官的刺激。一遍遍因為生理反應無法抗拒地綳直身體,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小腹被桌角硌得生疼,已經逐漸麻木了。
何之遠支撐不住,她努力地向後回這頭:“是你一直沒有回來……”
她察覺到楚鳶的動作停了停。何之遠來不及整理自己狼狽的模樣,抓住楚鳶的手繼續說:“我每次放假都會回家,是你一直不在。你不在,你為什麼不在?”
說什麼擅自長大,分明是楚鳶錯過了一切,怎麼還能來怪她呢?
楚鳶鬆開她,讓何之遠翻過身。何之遠軟軟地靠在桌子上,腿站不太住,要憑著楚鳶的身體支撐。
“我不在?”楚鳶冷笑著說,“我不在不才正合了你的意?”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她摸著何之遠的臉說。
“我沒有……”
沒有嗎,可能連何之遠自己也無法說服,因為她的確看楚鳶不順眼。楚鳶這個人無論外表上再怎麼漂亮都不是她展現出來的那種優雅的人。何之遠不喜歡她的品味,不喜歡那些糟糕的肥皂劇和過於濃烈的香水,不喜歡她在家吃螺螄粉也不喜歡她什麼都不懂就亂提建議。最最不喜歡的是楚鳶分明就是這樣一個人,偏偏要裝得華麗,讓她覺得虛偽的同時也讓她憤怒。因為楚鳶不屑於在她面前偽裝什麼,她用那副美麗的表皮吸引了母親,轉而在自己面前露出得意的笑。
放在以前何之遠會幹脆的承認,現在就算說不出口好像也無法否認,她似乎的確是看不起楚鳶。
她想過如果母親的愛人不是楚鳶,她或許不會這樣彆扭地難以接受,或許會願意叫那個人一聲媽媽。但楚鳶不行,楚鳶這樣的人怎麼能是她的媽媽。
“你怎麼沒有?”楚鳶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地說,“我說什麼你都跟我吵。我讓你多穿點衣服,讓你別落下吃飯,你愛聽哪樣?叛逆期?不見得吧,如果是何問心來關心你,你這沒良心的小兔崽子要感動到落淚了吧?”
無法反駁,好像的確是這樣。何之遠捂住了眼睛,不願與她對視。
“叫得那樣大聲,好像我是你的仇人。讓我不要管你,我不就遂了你的意嗎?”
“何之遠,何之遠。你那麼想讓何問心看看你,憑什麼又這麼對我?”
“不,我……”
“是因為我沒有生你嗎?”楚鳶突然說到。
“什麼?”何之遠愣神的時候楚鳶反手拉開拉鏈,她今天沒穿內衣,只貼了乳貼,此時處理起來更加方便。這是第一次楚鳶脫了衣服而她還沒有,以往通常是反過來。何之遠發現自己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她偏過頭,習慣性地用手捂著嘴,好像這樣能把自己和對方隔得更遠些。
視線里只有自己的一截袖子,黑白相間的校服讓何之遠感到了時間的錯亂。
好像這就是她高中的某個假期,在那棟學校附近的公寓里被楚鳶攔住,而楚鳶十分自然地拉開了裙子的拉鏈,袒露出她的乳房。
“來。”楚鳶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這不是第一次了,何之遠卻依然習慣不了。失去了擋在臉前的手,她此時覺得自己像全裸著一樣無所適從。
楚鳶扣著她的手在自己胸前揉弄,力道之大讓何之遠心想會不會很痛。但楚鳶卻趴在她身上,享受似的喘息著。
何之遠看著從指縫中間擠出的乳肉,臉紅得要滴血。過了一會楚鳶鬆開了手,但何之遠依然照著她的命令輕輕揉著手下的軟肉,拇指刺激著乳尖的一點。
“可以了嗎?”何之遠問到。楚鳶不理會她,依然閉著眼呻吟。
“可以了吧!”何之遠被這聲音臊得受不了,把手收了回去。
楚鳶睜開眼,抬著眼往上看。她沒什麼表情,卻讓人感覺這雙眼中的感情已經多到要溢出來。何之遠無法從這其中判斷出什麼情緒,沒有五官與肌肉的組合,單單看一雙眼睛實在難懂。但她又控制不住地猜測著對方到底在想什麼,楚鳶總是弄得她很難堪,在此之前何之遠從來沒準備思考過楚鳶能有什麼情緒,可是今天……
今天也十分難堪,被逼著寫字,又被按在桌子上肏弄,然後眼下也是一副尷尬的場面。但楚鳶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好像她真的在乎自己似的。
“憑什麼”這三個字向來只出現在何之遠的抱怨中,沒想到楚鳶也會這麼說。
她突然想弄明白楚鳶在想什麼。如果這雙眼中寫著埋怨和委屈,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是被在乎的,是不是意味著這麼多年來她們就算相處得不好,也是有感情的。
何之遠從來沒想過楚鳶會在乎自己,她也不敢相信這個,可是你看,楚鳶都那樣說了……
所以那雙眼睛中的感情究竟是什麼?
“是因為我沒有像個母親似的餵養你,所以也不能得到你對母親的偏愛嗎?”楚鳶望著她問。
何之遠囁嚅著,什麼都說不出來。在她眼裡楚鳶一直沒有感情一般放肆,而如今卻不一樣,她被這情感壓得喘不上氣來。
撫著後腦的手猛地用力,何之遠被按在楚鳶胸前,方才因為刺激而挺立的乳尖就抵在她的下唇。當何之遠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被定住般僵硬,連掙扎都忘記了。
“舔一舔,來。”
楚鳶就像在教小孩怎麼用筷子一樣有耐心,何之遠不願意,就一直按著她的腦袋。何之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用手推著楚鳶,不小心將半掛在腰胯的裙子弄掉,這下眼前人徹底裸露在她面前了。
“唔……”何之遠實在憋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聽到楚鳶倒吸了一口氣,接著按在腦袋上的手鬆了一點力道,好歹讓她有了呼吸的空間。
楚鳶一隻手按著何之遠的腦袋,另一隻手抓著何之遠的手腕,非要她摸摸自己。
“這樣足夠了嗎?”她問何之遠。
短暫被鬆開的時間楚鳶吻著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嘴裡,溫熱的口水順著指淌下來,滴落的時候已經變得冰涼。
何之遠看著楚鳶吻著自己的手心,接下來是手腕,最後將她的手放到身下。底線一步步的後退,似乎也沒了反抗的必要。在被按到胸口時她認了命一樣不再掙扎,而是照著楚鳶說的那樣伸出舌頭幫她舔著。把乳間的殷紅含在嘴裡,用舌頭壓在挺起的乳頭上。
“這才對。”楚鳶說。
她把何之遠的手放在私處,用早已濕潤的陰部蹭著她。何之遠的手很僵硬,除了沒有縮回去外,基本也沒有任何的配合。但楚鳶不在乎,她壓著她的手腕,挺著腰來回摩擦,陰蒂被一撞撞地刺激著,她隨之呻吟起來。
這畫面太奇怪了,何之遠閉上了眼睛。可她依舊能聽到楚鳶高高低低的喘息,那似是壓抑似是痛苦的、噴洒在耳邊的聲響。
手被夾在格外溫暖的地方,濕滑的液體從手心淌到手腕,無論哪裡都那麼柔軟,即便用力地撞上來也不會傷到她。可何之遠卻擔心著自己的指甲是否剪得不夠短。
最後更多體液涌了出來,楚鳶靠在她身上休息。
“現在,何問心應該在花園邊吹風,去找她吧。”
楚鳶重新將裙子穿上,抽出兩張紙擦了擦身體,看著何之遠呆愣著不動,笑出了聲。
“去吧,她會見你的。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她推了一把何之遠,“但是過去之前別忘了洗洗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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