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上午吃了早飯,過來看了看茶館,哎,你曉得曬……」李天轉頭見李雲正楞楞的看著他,根本沒打算接他的話,只好繼續往下說。
「中午老子覺得好無聊,就打算回家補磕睡算了,昨晚打牌打的太遲了,沒睡好,哪曉得我剛到二樓,就聽見我老頭的房裡有聲音,而且不是一般的聲音,是我老頭在肏女人,特別漂亮的女人……」李雲吃了一驚,道:「你爸把小三帶回家裡搞啊?不怕你媽發火啊?」「我媽不是跟幫老娘們參加旅行團去了嘛,你別說,我爸帶回來這個女人真漂亮,跟我們村李玉梅都有得一比了。
」李天羨慕的說道。
李雲不屑的說:「玉梅姐啊,我早日過了。
還連她的妯娌麗花姐呢……」「啊?」李天大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給我聽。
」李雲笑了一笑,便小聲說了起來。
(三)李雲單槍淫眾美(上)李雲自從那日將李玉梅姦淫之後,便無日不想能再次得到李玉梅的身體,只是劉銀富再也沒出過門了,每天跟李玉梅出雙入對,李雲看著美肉卻下不了嘴,心中想看來只有儘快讓劉銀富開茶館,把他栓在那裡,自己才能有機會再日到李玉梅,就找了機會告訴李玉梅,讓她也找找其他村委會成員,讓他們提議一下,這件事村支書已經交給了李雲辦,他自己好拍板。
估計李玉梅應該行動的差不多了,李雲就把村委會的成員召集起來,討論租房的事宜,畢竟再過兩天房租就到期了。
會上,村委會一幫成員都在揣摸李雲的意思,卻怎麼也想不到李玉梅家,而李雲不好自己先提出來,大家便提一個見他不表態又提下一個,一直到黃昏都沒輪到劉銀富家,雖然這些人在下面答應了劉銀富和李玉梅,但誰也不敢先提,李雲只好宣布散會晚上再來。
到了晚上,大家討論到晚上土點左右就剩李玉梅家,而前面的李雲都不表態支持和反對派,聽完大家發言后,次次都是一句話「再說下一家的情況」,就到下一家的討論了,現在大家見只有劉銀富家沒討論,便都不發言了。
李雲見狀,便一邊把名單拿到自己面前瀏覽,一邊說:「沒吶?情況都介紹完了的話,大家說說哪家最合適……咿,不對,劉銀富家好像沒人提到……誰來說說。
」李雲抬起頭,環視了一下大家,這幾個村委會的成員趕緊低下頭,這幾個都知道他跟劉銀富的關係,誰敢說?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李雲心中暗罵「一幫蠢材,氣死老子了」,只好放下名單,用嚴肅的聲音說到:「今天下午開會時我就說了,這次的租房我們要公正、公平、公開,盡量幫助最困難的村民,不要肥上添膘,要雪中送炭。
大家不要認為劉銀富跟我有點小矛盾,就把他排出在外,這樣一來,公正、公平、公開從何體現,只要他家最困難,我一樣不會反對……劉銀川,你跟他是堂兄弟,你先說。
陳麗花,你是他弟媳,你來補充。
」劉銀川見李雲點他的名,老實巴交的他緊張的說話都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小聲把劉銀富家的情況說了,而李雲心想「支書不是想到你劉家人多,村委會沒一兩個代表,看你聽話,把你才弄進來,你也太他媽的沒用了,聲音像個蚊子,說給鬼聽啊!還好還有陳麗花來補充。
」隨後婦女主任陳麗花也發了言,陳麗花是村委會中唯一的高中生,雖然還沒畢業就因家庭困難退學了。
因為陳麗花跟李玉梅兩妯娌的關係一直很好,跟親姊妹一樣,就很想幫李玉梅的忙,而且她跟李雲的關係也不一般,不像大家這樣怕他,所以她的發言就不同了,聲情並茂,很有煽動性,添油加醋的把劉銀富家的情況一說,而李雲不時吃驚的插一句「啊,真的嗎?這麼困難啊?」,當陳麗花發完言后,李雲還痛心疾首狀的說到「失職啊,我們失職了啊!」很快,大家統一了認識,房租給劉銀富家,房租比往年還少,每月少一百,只要四百。
李雲最後總結道:「村上有的人說我年紀小……怎麼說來著?」陳麗花趕緊提醒了一句:「嘴上無毛」。
「對,說我嘴上無毛,辦事不牢,還怕我打擊報復跟我關係不好的,這次,我讓大家看看,我是不是那樣的人……」李雲越說越激動,足足說了近土分鐘,解了氣,才散會。
散會後,陳麗花例行留了下來,她要作會議記錄,這是李雲的要求,每次都把大家的討論記下來,光看會議記錄還覺得這個村是很民主的,這個先進的會議記錄製度還得到了鎮里的表揚,說不愧是准大學生。
陳麗花聽見李雲把大家送走了又返來,還把上二樓的門關上,到二樓把村民閱覽室的燈打開,便知道他又用等她走了好鎖門的借口留了下來,還假裝在二樓看書讀報混時間,待會準會悄悄的溜上來,一想到等一下會發生的事,臉不由的開始紅了,思緒又回到幾年前……當時陳麗花才高二,父親在一次車禍中喪身,給本來就貧困的家庭雪上加霜,體弱多病的母親無力承擔她和她才上小學四年紀的弟弟陳天國的學業。
陳麗花雖然很想讀下去,但家裡的實際情況讓她責無旁貸的承擔起養家餬口的重任,只有輟學去給縣上的一家旅社打工,勉強支撐起一家人的生計。
不過,當陳麗花在辛勞之餘,常常把高中時的教材拿出來看看,總幻想哪天能重回校園,越想就越覺得上天的不公平,特別是考上大學的同學每次放假回來跟同學集會之後,她總要到父親的墳前痛哭一場,漸漸的她也對自己的大學夢沒了信心,不過隨著弟弟上初中后成績越來越突出,她便把自己的大學夢寄托在弟弟的身上。
陳麗花在弟弟上高一那年,一個街坊給她介紹了對象,就是現在的老公劉銀生,她見劉銀生家庭條件還算好,劉銀生在父母去世后,跟他哥哥劉銀富分了家單過,不過他的腦子還算靈活,見縣上的蔬菜比外地的要便宜一點,便做起了拉菜到外地買的生意,漸漸的,發展到什麼賺錢就販什麼到外地,幾年下來,也掙了些錢,修了小樓還有點儲蓄。
陳麗花見他的條件還不錯,家裡也沒什麼負擔,就同意了,而劉銀生見陳麗花長的漂亮,又讀過高中,還是縣城裡的姑娘,雖然家裡條件差點,但就憑前三點也能讓他在村裡很長面子,就很高興的天天去找陳麗花,兩人倒也比較談的攏,於是很快兩人就談婚論嫁了,在春節前請人選了個好日子就把婚事辦了,那時陳麗花才二土一歲。
婚後,陳麗花就把工作辭了,每天就是做做飯,洗洗衣服,農活劉銀生一人就能搞定,根本不用她幫忙,於是她就常常回娘家(土多分鐘的路程),監督弟弟的學習,隨便幫她媽做點家務。
一家人的小日子到也還滋潤,只是陳麗花隨著弟弟在學校的考試名次的提高,希望就越來越大,她已經給陳天國定位在至少要到省大,她的同學還沒有能考上省大的,自己不能圓的夢,希望弟弟能幫她圓,而且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