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聖誕節傍晚,充滿節味的街道,因人們下班課後的慶祝而越來越多人。店家也為搶後段商機卯足全力,一會聖誕帽小姐拉客促銷,一會好幾個聖誕老公公在街道跑來跑去,有瞬間都覺得為了搶客人,會不會上演冬天聖誕猛男秀,還是吞劍秀。
正式成為情人的小涼有些羞澀的牽著橙子,被有了另一個名分就這麼緊張的人影響,橙子有些不自在的抓緊蛋糕的帶子「你比我想像的會緊張啊…交往前不是都有環住你的腰走過嗎,現在只是牽手而已呢。」
「對不起,一想到得到你后的第一個節日,第一次睡在我家,就不由得緊張害羞了。」小涼撇開視線,小小聲的說著讓橙子甜笑出來的話。
正經過街道中心的巨大聖誕樹,兩人剛好目擊一對恩愛男女不顧周遭目光,火辣辣的熱吻,小涼突然握緊橙子的手加快回家的路,看著她突然紅起的耳朵,橙子暗自偷笑著她。「小涼真純真可愛,以前好像不會。」
回到溫暖家中,大家大肆的玩鬧著。原以為如往常,飽餐喝足鬧夠了就散會,今年魔女卻不畏外頭颳起的風下了命令「走!我們去看煙火。」說完把橙子和鄰居家的妹妹拖走,讓鄰居姊姊和小涼無從反抗只有追過去的份。
寒冬的夜晚,路上少許的一對對情人也像屈服於冷意,為躲進屋中而加快車速與步伐,唯獨她們幾人還慢悠悠的晃到附近的大空地。
從大空地的角落處還能發現一些糾察隊員,有得跑步跺腳,有得兩三個擠在一塊顫著抖喝熱關東煮,貌似就快要凍僵了。看到魔女來,彷彿害怕魔女真會施咒一樣,紛紛就定位備好一盒盒的煙火施放。
滿意的魔女點點頭,刻意將其他人帶開,把最佳觀賞位子留給兩人。
橙子望著被畫上璀璨色彩是黑色天空畫布,有些同情被迫服從魔女腳下的人們,也同時慶幸因魔女的惡行,讓自己有機會能看到那麼美得煙火「好可憐喔,一定是莫名其妙被魔女姊抓來的吧,到底在這裡等我們多久了?」
空曠的空地,讓寒風更加不客氣的攻擊眾人,看身旁的情人緊縮脖子搓揉著手,小涼趕緊把電子暖蛋交給橙子,脖子上鮮紅的長圍巾也分了一半給她「應該很久吧,看她們都要凍僵了。不過我看你也快變成冰棒了。」
「才不會,我有你的愛保護著。那個,昨晚回去我感覺自己有聽過那個妖精笑聲,是魔女姊吧!」等有些害臊的小涼一點頭,橙子安心的啪啪胸口「好險好險,不過可以得到魔女姊的祝福…唔,雖然好像是聽到『詛咒』,但我現在就能感覺以後一定會很美滿。」
「嗯嗯。」盯著出門前自己幫橙子上的粉色護唇膏,那顯得更加甜美得唇瓣,讓小涼想起傍晚的熱吻情侶。想碰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她,將視線轉向可憐糾察隊員放出的煙花,企圖減少這似乎進展過快卻又想擁有的慾望。
從小涼幫自己上護唇膏,就有點察覺到對方注目點的橙子,跨步站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小涼肩膀上。「想試試嗎?」
被發現了?「進展太快了吧。」小涼瞬間紅起了臉,想退卻被搭在身上的手和圍巾控制住。
比起覺得太快的小涼,橙子倒覺得自己親密舉止那麼多,又默默喜歡那麼多年,現在只是一個吻哪會算快。「我還嫌太慢,等你唷。」橙子說完閉上有長睫毛的美麗雙眸,表現出就是等你吻我的明示。
腦袋已呈現空白的小涼,耳邊除了煙火聲她似乎也聽見自己異常的心跳頻率。鼓起最大的勇氣,湊上前輕柔的吻下額頭,可能時間還不到一秒,就馬上離開撇開頭。
「嘖!」
嘖?小涼還在懷疑有沒有聽錯時,橙子伸手溫柔的轉過她的頭,直接吻上自己渴望許久的唇。深深的一吻后,橙子滿足得輕舔過自己的唇「謝謝款待。」
彷彿心臟和腦袋一起被核彈炸毀一樣,失去作用。羞到不行的小涼,雙手捧著自己熱騰騰的臉頰,蹲到地上頭埋在膝蓋上「不用…客氣?」她不確定自己的回答正不正確,但她現在很確定如果自己不快點跟上橙子的腳步,未來她可能會因為過度幸福與害羞下,導致心臟負擔不了而升天。
「小涼你還好吧?」橙子將她的手牽起。
「很好。」小涼抬頭,看著因圍巾關係蹲在自己面前,露出很幸福微笑的橙子時,默默感覺那樣子的下場其實也不錯。
橙子再次湊上前,再度輕柔的一吻「那就好,讓我們共同承擔魔女永遠幸福的詛咒吧。」
「好,無論是詛咒,還是祝福我都答應你,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小涼的心臟還是幸福的要爆炸,但這次並沒有慌張,而是真誠的看著橙子點頭答應。
給予對方甜蜜笑顏的兩人,相依望著還在大似喧鬧天空的花火,為應許對方未來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