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澈身為富二代自然家有豪宅,只是玩性太大不跟家裡住,自己長期住在城中心的頂奢酒店頂層套房公寓,方便也是方便的,只是眼下從車庫走到電梯再到進門的兩分鐘完全無法隨心所欲地操穴,顯得極其漫長。
套房有七百多平,單是穿過客廳活動區再走到主卧就讓人急得發狂,顧澈終於把林染抱進卧室的時候還沒來得及上床,已經一路解了褲子抬起她的腿根,把肉棒狠狠插了進去。
終於插到了,他站在床邊抱著這小神仙滿足地喟嘆一下。
四下看了看,挪至床頭從柜子里拿了只跳蛋出來,這才把林染放到床上,淺淺地抽插她,邊按開關邊口頭哄騙似地引導:
“自己扒開,給哥哥看你的小豆子。”
林染被插得舒服,什麼都聽他的,乖乖張著腿照做,兩隻白嫩小手下去把顫巍巍的陰唇扒開,露出已經有些腫脹的陰蒂。
顧澈低著頭把跳蛋壓上去貼住,沒想到立刻引來巨大抗拒。
“這是什麼呀不要——啊啊啊啊!”
刺激過盛又完全沒有預料,林染身體痙攣著左右扭動想躲開跳蛋,卻被顧澈眼疾手快一把壓住腰腹,動彈不得,眼裡逼出淚水來。
顧澈愣了愣,詫異於她像是從沒用過這種玩具似的反應,但也只詫異了一秒,因為她內壁因此狂亂的收縮和抽搐讓他爽得無法自拔——這小姑娘身體里有太多驚喜了,他盤算著思考該不該把她後面也開發一下,插點什麼進去——
爽是爽了,但有時候也有些副作用,比如降低其他器官的感度。
當顧澈終於注意到背後一丁點腳步聲時已經沒空做出反應,後頸一熱,被人從後面掐住,有威壓的聲線從身後傳來:
“你要是股東當膩了,我明天打聲招呼,你可以滾,怎麼樣?”
顧澈動作一頓,“我操,你怎麼回來了?”
心想這廝怎麼就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出現了,這算什麼劇本?
一想大概明白是陳家車庫有監控,但還是覺得有些詭異,又問,“你又怎麼進來的?”
——當然因為這樓下酒店是他陳從辛的,這樓都是他的,越矩強行開門並不是什麼難事,何況他急著找人。
陳從辛冷冰冰看他一眼,懶得回答,徑直走到床頭林染身邊低下頭看她。
林染正被插得舒服,張著小口小聲喘息,幾乎沒腦力意識到這是怎樣一個驚爆的捉姦場面,只單純發現抬眼看到了很願意看到的臉,更開心了,未停的喘息都變得更加甜膩,叫人只想疼愛。
陳從辛彎下身子看她的雙眼,漂亮的眼睛里是她性愛中特有的那般單純放浪,眼裡的光暈隨著她身體被插頂而淫靡地晃動;
他的問句低而清晰,甚至聽不出方才的怒意。
“自己願意的么?”
林染怔怔望著他,沒反應過來,就聽他再問了句:
“還是說,他強迫你了?”
顧澈不滿地嗆聲:“你這問的什麼,我這號的至於強迫個妹子嘛。”
然而陳從辛充耳不聞,只看著林染怎麼答覆。
她有些費力地想了想,“沒有……”復睜大眼睛望著他,“我想要的,好想要啊……”
聲音柔軟無辜,甚至……
仍然給他一種“僅僅是想要吃飽飯”的錯覺。
陳從辛嘆了口氣,又問:“那想住在他這裡么?”
問題有點跳躍,林染對這間公寓毫無想法,只記得陳家別墅陽光明媚,午後廚房端來的甜點熱騰騰香噴噴的,就毅然搖搖頭表示不想住在酒店。
倒是夠耿直,顧澈一笑,作勢不滿地頂她一下:“小丫頭就這麼看不上我房子啊?”
“嗚嗯——”
林染跟著嬌嬌地呻吟出聲,滿臉爽得顧不上別的。
陳從辛壓著怒氣仍然是自矜的,皺眉補了最後一句話,“不想的話,我明天來接你。”
說著轉身要走,就被林染軟軟地抬手拉住了衣角。
——他穿著稍長的西裝外套,顯得風塵僕僕的,一看就是下了飛機徑直過來找她,應該是想她、擔心她的。
想她、擔心她……這很好,讓人心裡溫暖。
我也想你呀——
她這樣想道,下身被頂弄著微弱喘息,一邊努力抬手順著陳從辛的衣料摸下去,落到西褲,摸到他的拉鏈,拉下去,小手笨拙地伸進去摸他尚未有太大反應的器官。
顧澈看著微有些莫名的興奮,想看這笨拙的小傢伙如何討好男人,又想爭奪那一絲注意力,身下動作好整以暇地蠻橫起來,柱身頻頻頂到她的宮口,給她的努力加大難度。
林染呻吟起來,手上動作卻依然不停,把陳從辛的柱身摸得半硬,從開口中掏出來,努力扭頭想湊上去舔他微垂的龜頭。
陳從辛眯了眯眼,不置可否地站近一步,柱體的上半截還未完全硬起,便被她歪頭儘力吃進嘴裡。
她之前也很少有機會舔他的肉根,這下結結實實吞進嘴裡,旁邊還有個不速之客當觀眾,她唇舌的溫暖吸吮就顯得格外淫靡放肆。
他把喘息咽下,看她一邊被頂一邊儘力吞吃自己頂部的可愛樣子,頓了頓還是低頭問她:
“還沒洗,就要舔?”
林染當然知道,一身西裝革履顯然是差旅歸來不曾停歇,怎麼可能有空去洗澡,可這樣才莫名地顯得更加迷人——
這個男人向來是冷冰冰的樣子,柔情深埋在許多掩蓋之下,像此時這一問句,就好像被她意外地掀開了那些掩蓋。
況且他是習慣良好的人,頂端只有一絲腥味,即便如此在做愛中也相當少見,不顧他的阻攔強行舔進口中甚至有別樣的難言快感。
她的舌頭甚至刻意地遊走,搜刮他冠狀溝的溝壑角落,舔舐他馬眼凹陷下去的縫隙,想把他的所謂羞恥殘留全都舔吃,小嘴呢喃著出格的事物:
“好吃……肉棒的味道,好喜歡,不要洗……我來舔乾淨,舔出精液喝——”
陳從辛何等聰明,一眼看出她想做的事,被她嘗到不堪的私密帶來的恥意和快感交加,任她像清潔一般用小舌細緻地舔他根部,爽到微微嘆了聲,性器徹底硬如烙鐵,聲音也不覺沉醉。
“有這麼想喝嗎……”
彼時顧澈看得多少有些眼熱,忽然第一次,有那麼一絲不情願聽到林染說出一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