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陰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鬆開燈筒,兩指並起從中縫裡塞進去,撐開陰唇的左手放鬆,嫩肉立刻合攏,夾蓋住他插進去的指尖。
“夾得不錯。”
他喃喃說著,兩根手指繼續往裡試探,在內壁里打轉撫摸。
林染拚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後者經驗到位而她的動向微弱,全是徒勞。
“G點這麼快就起來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皺,她的身體被動地彈跳一下,愛液從內部嘩嘩流出來,粉嫩的陰道口激烈收縮——
白大褂見狀抽回手指聞了聞指尖,沉吟著回頭道:
“陰道里敏感度頂級,易潮吹體質,分泌物有異香……”
條條都是可以開天價的點。
在旁邊細看的男人訝然出聲,低著頭越湊越近躍躍欲試:
“她這是要噴了?真沒見過,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轉身回來時發現她張著口小聲喘息著,似乎非常難耐的樣子,往下看發現白大褂正低著頭湊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說做估價的不能舔么?還沒做傳染病檢查吧。”
白大褂埋頭舔得越發用力,口中有嘖嘖水聲,回答的聲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樣濁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輩子也許只見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藥效仍有遺留,下身感受力卻一點都沒減弱,被吸得一陣陣發抖,淫水從體內向對方嘴裡流走,想出聲卻沒有一點聲音,甚至手指想要摳住床沿,也完全無力控制。
水色從他嘴角溢出順著會陰流下去,沒入圓形的褶皺,那裡毫不意外地收縮起來,吸收流下來的液體。
白大褂注意到,抬頭叮了一聲讓仔細看她的反應,低頭摸了摸她后穴濕潤的褶皺,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不要,後面也被——
“噢,有反應。”
那人撐著她的眼睛看瞳孔擴散程度,補了一句,“沒有痛覺反饋。”
下面的人聞聲加了一根指頭進去,慢慢抽插起來,震驚地感到指尖隔著橡膠有了濕潤感覺,抽出來細看,發現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終於抬起頭,舌尖舔著水光瀲灧的下唇回頭去看做記錄的男人:
“你不用記了,把相機打開,從現在開始錄。這個品質肯定可以走拍賣,準備好素材看上面怎麼說吧。 ”
相機剛打開時,房門外突然有了聲響,白大褂三人回頭去看,有四五個少年進門。
是幾個入會不久的,卻因為很能掙錢很走勢,行事也放蕩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養性奴的這層來揩油——通常每批訂出之前,只要不是處子,總會被會內不守規矩的事先偷偷品嘗,並沒有影響到走客,高層也從來未加約束。
白大褂皺了皺眉。
———————————
“陳先生。”
方特助開門走進會議廳,這個廳有些大,陳從辛坐在最裡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陳從辛見狀皺了皺眉。
“車子沒到酒店,現在……查不出下落。”
陳從辛的瞳孔緊縮了一瞬。
會議廳里跟著他的臉色集體噤聲,鴉雀無聲了幾秒后他蹭地站起來,沒有去拿掛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文件什麼也沒收起,大步向門口走去。
“陳總——”
有人試圖張口,陳從辛只回頭看了一眼,那人聲音卡在喉嚨里,彷彿有涼意從脊髓里憑空升起。
“警方怎麼說?”
陳從辛在電梯里抬頭看著數字一格一格變動,第一次覺得焦躁,是不經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電梯砸掉讓它變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頭確認,陳從辛又補了句:
“這邊警力太差,還需要別的人力。——你帶人去我飛機倉庫里取兩個月前到的無人機,軍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個區投放,現在就去。”
電梯終於落地,陳從辛大步走出,邊走邊劃開顧澈的號碼。
這個瞬間他慶幸顧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嬌爽嗎陳總?也有空找我……”
那邊仍然是懶洋洋的聲音。
“她被劫了。”
那邊顧澈默了幾秒,隨後聲音遲疑:
“你他媽……?”
陳從辛全不繞彎,“在布達佩斯,現在還沒有眉目,但如果有幫派參加……”
顧澈打斷他:
“我現在去聯繫,有沒有參與不打緊,參與了我讓放人,沒參與也能幫忙。”
陳從辛停了一下又說,“有些東西我只聽過傳言。你跟那邊關係到底怎麼樣?過硬么?”
“什麼怎麼樣?”
“我要知道萬一,能做到哪一步。”
陳從辛直接了當地問。
顧澈說:“跟那一位算兄弟。”
陳從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電話里不好問。
但顧澈如他所願地補了下一句。
“隨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陳從辛掛了電話,走出大門看方特助,後者後者小跑過來彙報說無人機已經投放,現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實時熱成像監控。
他點頭,方特助上旁的車離開,他站在車邊,微溫的晚風從沒有過這樣重的分量,壓得人無法呼吸。
一聲輕咳從他側後方傳來。
是個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輕男人,穿著風衣,不知怎麼繞過他身邊的警戒走到了身後,聲音響起時,陳從辛身邊的便衣們舉起手槍,無數個槍口對準了他。
陳從辛側頭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臉在領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區,德瑪大樓,F區,7層,1號實驗室。”
那人似乎沒在意對著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槍口,對著陳從辛說了一串字,一個極其具體的位置。
陳從辛抬了抬手,身邊的槍口落下去。
“我為什麼信?”
那人聳聳肩:
“所以這個地址,用來給你建立對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