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雲發燒了,凌朗當然知道原因。
如果他不那麼貪看那個美如俏海棠的小嫩b,早點提醒她去換衣服就不會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麼文弱的寶貝女兒。
平時都死作,何況感冒,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寶寶,別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邊說盡好話,“寶貝寶寶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誒。”——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嬌嬌弱弱彆扭,一成熟英俊t貼,粘膩得讓人倒牙。
兩隻大手捧著她的小臉,柔啞著聲哄她吃飯吃藥,哄她別冷戰,內心卻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麼哄?
寶貝,更狠點,多年沒有女性柔軟滋潤了,被激起泛濫的寵愛欲,她j1a0heng一聲不,都像在往他心裡鑽。
她彷彿聽得到他心裡的渴盼,閉嘴晃著小腦袋,要他哄一千遍寶寶就當心疼爸爸,才肯張個小嘴兒,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來的粥,氣氛極盡氤氳粘膩。
彼此都似知道對方心思,又裝作不知情竭盡所能滿足對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練,似擁有最好演技的演員,其實都不是,只不過是著了魔,無法抽身。
有昨天泡溫泉時的變味墊底,寶貝女兒真空穿著個小弔帶睡裙,他也沒迴避了。
中間他出去打幾個電話,回來寶貝女兒把臉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個小時才肯出來,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間。
有些事慢慢成了習慣,捧著寶貝女兒的小臉哄吃飯吃藥喝水,像不捧著她的臉都說不了話似的了。那張小臉細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撫著、眼睛看著都會上癮。
一低頭就看到那薄裙里粉yan的兩點,太紅嫩了,他都懷疑是不是漂過色。有時就索x怔怔看個夠,另一個索x挺了挺x,肩帶從來都有一條搭拉在細胳膊上。
氤氳潮sh,雙方似都上了癮。他告訴自己,就這兩天,照顧生病的她才這麼沒迴避,等她好了就迴避。
他幽沉著眼問她能自己去洗手間嗎?
她懶懶搖頭,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軟肉壓著他寬碩的背,后腰似貼著那個濕熱出口。
背過身子,聽小便聲如珠落玉盤,然後是抽紙巾的聲音……
喂她喝粥,一邊喃喃:“爸爸喂得寶寶飽飽的,好不好?”
夾一小塊鹹菜放在她小嘴裡,筷子有意無意的碰觸小舌尖,指腹幫她撫去唇邊的粥漬,手肘無意碰到小白兔。
這樣的照顧太過粘膩,也舒服上癮。
“爸爸喂寶寶吃得舒服嗎?”——話好像轉了個風向。
她冷,便把腦袋鑽進爸爸壯實溫暖的懷裡,他躺靠著床頭軟墊,一手拍攬著她的肩,一手撫著她的頭髮,柔啞著聲音說:“寶寶,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寶寶,你好燙,把爸爸的心都燙著了。”越說越言不及義,可他上癮了,“寶寶好軟,怎麼這麼軟?是因為發燒了嗎?寶寶太嬌弱了,嬌弱得爸爸都不知怎麼辦才好。”
“寶寶,咱們是不是不冷戰了?”
又不理他了。
“寶寶?爸爸真是被寶寶欺負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邊,將來我老了,肯定被寶寶拋棄,變成空巢老人,在家盼著寶寶來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頭幽幽看他。
他意識到說錯話了,“爸爸才不是那種纏著子女的人,生你養你就是想讓你自由的飛。”
她還是看著他,眼神意味複雜。
他把她的頭按回懷裡,心疼。疼她眼裡意味太過複雜。疼他把最不該說的話說了出來。
“寶寶,爸爸說錯話了,真說錯話了,寶寶別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穴口,見血了。他沒動,任她咬,“寶寶咬爸爸?不乖。”
“寶寶真會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訴爸爸,寶寶很會咬的是不是?”話越來越過份了,可他是真上癮了。
她喵一般的嚶了一聲。
“原來,寶寶真會咬啊?”他邊說邊瞥著她胸前嫩紅兩點,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兩腿間,裡面那個小逼兒他昨天看了個透,真漂亮,“寶寶的、寶寶真漂亮。”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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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睡醒時,見爸爸彆扭的靠著床頭軟墊睡著了,呼吸間男人氣息濃烈,很好聞,很讓凌雲上癮。
同學林婉說這是見過最帥的男人,氣質偏冷冽,卻很、惹人。
凌雲抬起頭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顴骨處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線,顯出極好的不方正不圓蠢、也不凌厲的臉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樑,唯一敗筆就是鼻準頭太大,有過那方面經驗的林婉說,鼻準頭大的男人那裡也超大。
從她高中后自覺不進她卧室的正經好爸爸形象已徹底不見。她唇角g揚。
凌朗睜開眼時,看到一雙獵狐一樣的眼睛,嚇了一跳。
“想什麼呢?寶寶?”他慵懶的聲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潔的額頭,“怎麼沒睡?爸爸倒睡著了,不怎麼燙了,誒,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寶寶想像不到。”
手沒收回來,在她臉上游撫著,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yan,但皮膚好得過份,極白、極細滑,幾乎不見毛孔,唇型極好,有個小唇珠兒,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軟軟的,“寶寶皮膚太好了,撫著會上癮。”
她略微輕顫,拒絕和他說話溝通,卻默許他一切觸撫。
真的上癮,他的手長久沒拿回來,捻著小耳垂、撫弄小唇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