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龜頭在少婦柔軟的口腔之中前行,擦過上顎,筆直抵在琵骨的喉嚨上。
「咳嗚……」口中完全被肉棍填滿,琵骨的咳嗽聲變得無比粗濁。
很明顯,她已經吞到了極限,再想要將肉棒吞深一點的話只會讓自己窒息。
——可惡,什麼怪物啊,明明都吞的這麼深了,居然還有將近一半露在外面? 心中驚異於楚狩肉棒之雄偉,琵骨還是只能乖乖為楚狩進行口交。
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學來的口交技術,明明只有一個頭部能夠動彈,吞吐肉棒的動作卻依然無比順暢。
口唇間強烈的吸力塑造出比任何的小穴都更加緊窄的感官刺激,卻又在一次次頻繁的吞吐中注意不讓自己的牙齒刮碰到肉棒上。
有時將肉棒整根吞進,用自己的窒息來換取片刻深喉的刺激。
又有時將肉棒吐出,用靈敏的唇舌親吻舔弄粗壯的棒身。
這種別樣的口交快感和與女人性交時候的快感完全不同,就連楚狩也不由得略略稱奇。
也沒有多過忍耐的意思,只不過是幾分鐘之後,楚狩就在琵骨的一次深喉口交時,將她的腦袋死死按住,身下用力的往前頂出。
「唔——咳噢噢噢噢——」那種肉棒都幾乎捅入食管之中的窒息感,讓琵骨不由翻起了白眼,拼了命的咳嗽著。
但即便這樣,她也只能默默承受楚狩的行為——滿量的精液毫不吝嗇的在琵骨的喉嚨中噴射而出,完全沒有詢問身體主人的意思,徑直從食道中往胃部流去。
「咕……咕嚕……」噴射過程持續了將近有一分鐘,琵骨不斷的咕嚕吞咽,自己的腹部都被那龐大的精液量整個撐大了一圈。
「咳、咳咳……」好不容易,等到楚狩將自己的肉棒拔出,她甚至都顧不得去清理嘴角邊上還殘掛著的精液,猛烈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剛才那一下窒息的深喉,實在是不想來第二次了。
不過好歹、爭取了一點時間吧……她的喘息漸漸平復,目光略顯複雜的往自己那略略隆起的小腹上掃了一眼。
……奇怪?錯覺么?剛剛小腹那裡是什麼? 小腹平整光滑,琵骨剛剛的不祥預感彷彿只是一時的恍惚。
不過,她倒也不覺得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楚狩先生,剛剛的,只是開胃菜而已哦?您不會、就不行了吧?」她稍稍的分開自己的雙腿,將那淋漓泛濫的小穴展露無遺。
從小穴口中隱隱看得到有些許蜜露滴下,誘惑著眼前的男人造訪這處淫亂的洞口。
顯然,她也有點接受了楚狩的「威脅」,決定好好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誘餌,盡量拖延楚狩的腳步,來給其他人——尤其是自己的女兒爭取時間。
這一幕當然也不會被楚狩這個始作俑者拒絕。
「女人,你的嘴上功夫我可是見識到了,希望你的真功夫不會讓我失望才好啊。
」面對楚狩的淫笑,或許連琵骨自己都想象不到,她會用如此風騷的方式來回答:背對向楚狩,兩腿分得更開,一雙久經鍛煉的翹臀也抬了起來,繼續引誘著眼前的男人。
「是的,主人~~~琵骨的真正魅力,就讓主人您好好體驗一下吧~~~」她舔了舔嘴角,將唇邊殘留的一縷精液含入口中,向楚狩回頭作出一個淫靡的微笑。
奇怪,我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應該是、錯覺吧?我現在為了掩護奈姿,所以故意用身體來引誘這個男人……應該、沒問題吧? 她心中一閃而過一縷異樣感,卻又很快的消失不見。
觸手退到一旁,楚狩身下昂揚的肉棒抵在琵骨下身的門戶上,耀武揚威的磨蹭著。
嗚,怎麼還不進來……不對,這玩意好大啊……我的那裡,真的能承受這麼可怕的東西么? 看著那根有如手臂粗壯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蜜穴門口,琵骨的臉色一片通紅,像是發燒了一樣,眼神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啊、啊啊啊……主人……好滿……!!」粗壯的肉棒順著濕濘的小徑,順利無比的插入到了琵骨的蜜肉之中。
驟然間被這麼粗大的肉棒貫入,琵骨忍不住叫出聲來,瞳孔上翻,雙唇也因為太過於激烈的進入而不自覺的張開,露出口中緊繃起來的香舌。
甚至連小腹都被肉棒生生撐起一片明顯的輪廓,這麼大的肉棒插入到小穴之中,也難怪琵骨會有這麼大的動作。
——啊啊啊,被插入進來了。
自從親愛的離世之後,不,就算是他還在世的時候,也是第一次被這麼大的肉棒插入進來。
雖然很難以啟齒、不過真的好舒服!! 「嘿,女人,你的阻道倒是超乎想象的緊啊,看來是很久沒有開發過了,正適合大爺我好好來享用啊。
」「嗚……和你、沒有關係!」反正很快就會結束了……不對,我一定要忍耐住才行,為了女兒,為了奈姿我一定要儘可能拖延時間才行! 「您、您要是滿意的話請儘管享用……咿啊啊啊啊!!」一下子頂這麼深的話、會壞掉的!!感覺像是連脊椎都被他剛剛那一下給頂到了一樣! 咕噗、咕嘰……楚狩似乎完全不把身下女人的感受放在心上一樣,雙手架住琵骨的臀部,無比狂暴的抽插著琵骨那久疏人事的小穴。
在肉穴中抽插的水聲,兩人的肉體發出的碰撞聲充滿了整個觸手空間。
「呼哈、嗚啊啊啊……這麼大的……這麼激烈……會受不了的……拜、拜託您……稍微慢一點……啊啊啊!!」被楚狩這樣狂暴的摧殘,就連琵骨都有些堅持不住,大聲討饒了起來。
「嘿嘿?就這麼點程度就受不了了么?可是我拒絕。
」「咿啊啊啊!!!?」「想清楚了女人,我現在可是和你在做一筆特殊的交易,你用你的身體做籌碼,來替你的女兒爭取時間。
既然這樣的話,為了你的女兒,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不是么?」可、可是我、我受不了……嗚啊啊啊!! 「反過來說,要是你連這麼點痛苦都無法堅持住,無法讓我得到滿足的話,也就證明你對女兒的愛也就這麼回事而已。
既然你無法讓我滿意的話,那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去找你的女兒了!」不、不……只有這個、千萬別……想到自己的女兒,琵骨的肉壁不自覺的夾緊起來。
「請、請您不要在意我的感受,主人。
」她的臉上擠出一個微笑,「我、我剛才只是被主人您的雄偉,一時間給嚇到了而已。
現在……恩啊啊啊……現在已經……哈啊……差不多能夠……咿啊啊啊……能夠適應得了了……哦哦哦……請、請主人您……繼續……繼續享受我那淫亂的身體吧!」啊、啊啊啊……怎麼回事?明明、明明真的很疼、明明只是在說謊,為什麼、為什麼會漸漸感覺變得舒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