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的吧……這是、騙人的吧?我是在做夢吧?是在做噩夢吧? 「嚯?這個男人就是你的未婚夫啊?」男人饒有興緻的看著漸漸崩潰的吉德。
「……對!沒錯!!我是維娜的未婚夫!是她的丈夫!」吉德咬了咬牙,鼓起勇氣站了出來,大聲呵斥著眼前的男人,「你放開維娜!維娜!你不用怕,我馬上就去救你……」「你給我閉嘴,吉德。
」「……唉?」他沒想到,未婚妻會用這樣一種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
她的手依舊在溫柔的為那陌生的男人服務,但是她看向自己未婚夫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冷漠。
「你,我的未婚夫?」「哈,可笑。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心中破裂了一樣。
維娜臉上泛起充滿愛戀的笑容,然而那份愛戀的對象,卻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我是主人的肉奴隸,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是主人所擁有的東西。
我會嫁給你這種廢物男人?可笑。
」維娜毫不留情的嘲諷著吉德,彷彿將自己的未婚夫視為陌生人。
「不,不,維娜,你聽我說,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你、你不用怕!我現在就會去救你,我知道你在害怕那個男人所以才虛與委蛇!我、我現在就把那傢伙給——」吉德還在努力的為未婚妻著想,然而——「砰。
」一顆魔法彈,從未婚妻的指尖射出,目標瞄準的剛好是吉德的心臟部位。
要不是一旁的琵骨反應得快,把還傻愣在當場的吉德拉到了一邊避開了魔法彈的攻擊,吉德甚至就要被自己的未婚妻當場打死。
而就算是這樣,他也還是傻愣愣的,滿目呆然的看著維娜……不、這不是真的……! 明明、明明我今天離開家裡區巡邏的時候,你不是、你不是還、還親了我,在我的胸口上畫愛心,和我爭論以後到底要幾個孩子……么? 為什麼、為什麼……? 只是幾個小時而已,為什麼……!!! 維娜沒有回答,她只是在用冰冷的沉默,刺痛著幾個小時前還互相愛戀著的未婚夫的心。
特別是,當她轉頭看向那個男人時,她眼中那狂熱的愛戀,是吉德無比熟悉,卻又遠遠強烈得多的感情! 為什麼!!! 「啊啊……主人、我們不要管他們了好不好……維娜還想要……還想要主人在維娜的身體里射出來更多、徹底的把維娜變成主人您的肉奴隸……主人!」她一邊溫柔的為男人套弄肉棒,一邊在未婚夫的注視下,將手指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自慰。
今夜的月光非常明亮,輕易就看得見她的大腿兩側都各自流下一條銀色的濕痕。
散發著少女芳香的蜜液從小穴之中流出,順著大腿流到了地面上,在這短短的幾分鐘里就已經在地上滴出一小攤濕痕。
「維娜!!!」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面前向陌生男人示愛,吉德絕望的喊叫了起來。
而那男人掃了一眼瀕於狂亂邊緣的吉德,不易覺察的露出了笑容。
「這可不行,維娜。
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解決,想要肉棒的話,等到之後不遲。
」他拒絕了維娜的誘惑,不過——「但是你對我的忠誠,我已經感受到了。
現在,我允許你用你的方式來向我宣誓你的忠誠——就在你的未婚夫眼前,如何?」什麼!!!?你這傢伙……維娜、不要、不要聽他的!! 「是的,主人。
」可是維娜完全違背了未婚夫的祈求,赤裸的身體無比堅決而順從的跪在了男人的腳邊。
月光下的少女渾身赤裸,跪伏在男人身邊的模樣像極了一頭臣服於主人的母畜。
「維娜以靈魂起誓,願將此生獻於我的主人。
我的靈魂供主人所驅使,我的肉體供主人所玩弄。
主人所賜予的快樂是維娜此生永恆的追求,心中的愛戀永恆為了主人而存在。
」「我,將成為主人身下最忠誠的肉奴隸。
」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夫。
可是那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愛戀或掙扎的情緒,只有冷漠與嘲弄,像是最無情的尖刀插在了吉德的心口。
維娜……不要啊……維娜……溫嫩的雙唇,滿載著少女全身心的愛意。
曾經,它與吉德的雙唇激烈交合,彼此索取著對方的心意,宣言著自己對對方的承諾。
然而現在,這滿懷的愛意,隨著少女的俯首,印在了那人脹大的龜頭上。
「這就是我的示愛之吻哦,主人。
」火熱的雙唇親吻著骯髒的龜頭,而輕蔑的眼光則看向曾經的未婚夫。
少女的笑容沒有任何溫暖,對他來說只有最徹骨的冰寒! 「你這傢伙啊啊啊啊啊啊!!!!」吉德咆哮起來。
他抽出自己腰間的兵刃,要將眼前的人剁成肉泥……「冷靜點!吉德!!」可是琵骨拉住了他。
「放開我……我……」「你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奪回維娜的話就趕緊走!去找魔王大人!!」「我——」「走啊!!!!」琵骨憤怒的扇了他一巴掌,隨即,也不管他有沒有從憤怒中清醒過來,一把把他向村子里扔去。
「去通知魔王大人!去通知全村的人趕緊逃命!」「我來……幫你斷後!」琵骨咬著牙,一步不動的屹立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笑了笑。
「我真是越來越中意你這個女人了。
臨危不亂,反應及時,看上去挺有能力的。
要是能把你也拉到床上去凌辱一番,想必能比她有更大的樂趣吧?」維娜才剛剛向男人示愛,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掩飾的對琵骨流露出欣賞。
更急奇怪的是,維娜對此居然絲毫都不吃醋,反倒是用一種羨慕的眼光看向琵骨。
能被主人看上,真好……「……」沒去回應狀態明顯不對勁的維娜,琵骨冷著眼神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就是魔王大人們正在聯手通緝的那個觸手怪吧?」「啊,直接叫觸手怪可真傷人。
我可是有名字的。
」他邪笑著,指了指自己。
「我的名字是楚狩,記清楚了。
這可是你以後的主人的名字呢。
」……轉了圈手上的匕首,琵骨稍稍吸了口氣。
「我可沒打算給自己找一個主人,只有這個恕我還是拒絕。
」「可是我卻對你挺有興趣的,小妞。
」楚狩咄咄逼人,赤裸著身子往前大踏了幾步。
——機會! 琵骨眼光一凝。
對方這樣赤裸著身子雖說下流,換個說法就是毫無保護。
這樣大大咧咧靠近到這麼近的距離,不把握這個機會她也就不是琵骨了! 身形一動,泛著寒芒的匕首毫不猶豫的對著楚狩赤裸出來的胸口刺去。
她很有自信,除非對方是魔王大人那樣的強人,不然這麼近的距離下自己的攻擊絕對能夠精準的奪取敵人性命。
正是靠著自己這動如疾風的武藝,她才能被魔王所青睞。
「嘿?」可是,琵骨的自信卻恰好遇見了那個「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