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敏霍地站起,臉色煞白,進去睡了。
何天寶想追進去哄哄賈敏,在心裡措辭,卻突然重新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巨大鴻溝,躺在藤椅上,不知所措,慢慢睡著了。
他迷迷糊糊睡著之前,本來以為賈敏會叫他進去或者給他蓋個被子,誰知到了半夜醒來,發現自己還是孤零零地歪在躺椅上。
他一氣之下起床,開車去商會睡了。
這幾天蘇浙皖商會忙碌了起來,都是些不得不辦的雜事。
一半是南京政府的三親六故,一半是日本人的官樣文章。
何天寶雇了三五個出身銀行或者買賣行的文員幫手,這些人還沒上手,很多事情還得他親力親為。
忙得焦頭爛額之時,有幾個上海商人來拜,這些人都是鴉片販子,來了幾次了,不斷請求何天寶替他們出頭,跟北平的鴉片販子劃清勢力範圍。
如今的亂世,實業全都奄奄一息,只有走私和鴉片賺錢。
何天寶不願給鴉片販子出頭,只是用個“拖”字訣敷衍著他們,最好拖到自己調回南京,拍拍屁股走人就算。
他也知道汪偽政府里沒什麼君子,自然有繼任者願意損陰德賺這個錢,只希望眼不見心不煩。
鴉片商們都有優秀的心理素質,明知何天寶不待見他們還非要拖著何天寶去吃飯。
這些人都是人精,東拉西扯了十來分鐘就發現何天寶喜歡討論軍事,這話題雖然不如酒色財氣,但在高級漢奸中間也不算什麼,他們就討論雙方各種軍隊的特性,說得最多的是百團大戰。
有個陪客是山西人,作證說“最近山西的八路軍鬧得很兇,正太路全面癱瘓,日本人從武漢前線調了一個甲種師團北上。
” 這天何天寶索性找了個借口,叫了個雜役去給賈敏送信,說自己喝多了住在商會不回家。
雜役是個新招來的鄉下後生,是金大爺老婆家的遠親,傻乎乎地問:“何大爺您也沒喝酒啊。
” “現在不喝,晚上還能不喝?”何天寶打發了雜役,等著客人上門。
誰知忙的時候恨飯局,閑的時候沒飯局,何天寶等來等去也沒人來請他何理事吃飯。
兩位旗人發現晚上沒飯局,早早就走了。
何天寶裝模作樣地辦了會兒公,出門開著車繞著古城牆兜了圈風,從阜成門進城,拐到西單停下,進文成厚買了幾樣文具,看看街景。
西單很熱鬧,人潮洶湧,有小販推小車賣冰棍,慢悠悠地吆喝“冰棍……敗火……”何天寶買了一根,坐在汽車引擎蓋上吃。
三五成群的年輕人在燈火下遊盪,他看到許多張面帶笑容、青春洋溢的臉,有些無憂無慮,有些充滿情意。
一股香風撲鼻,他身邊多了個人,何天寶驚喜地說:“姐姐!”側頭看,卻是李曉瀅,穿著藍衫布裙的學生裝,也拿著根冰棍。
李曉瀅眨著大眼睛,來回晃腦袋,問:“姐姐——你什麼時候有個姐姐?”何天寶說:“我約了個照花樓的姑娘,我叫她姐姐。
” “別騙人了,你家裡有那麼個妖精似的老婆,怎麼會有精力逛窯子?” “我可是連老媽子都有胃口強姦的色狼,怎麼會不逛窯子?”何天寶自己也莫名其妙,自己好像對李曉瀅這個敵人兼仇人有股莫名其妙的信任,然後轉念一想,家裡的賈敏同樣是敵人兼仇人,看來自己就是喜歡與敵同眠的刺激。
“你想什麼呢?” “我想起上次的事情,覺得對你非常慚愧,抬不起頭來。
” “咳,也不用慚愧,我嫁雞隨雞,你以後對我好點兒就行了。
” “嫁……啊?” “看你嚇的。
” 李曉瀅笑了,然後立刻瞪眼:“我哪兒配不上你了——你強姦了我,然後就不管我!”她這幾句音量放大,閑人紛紛側目。
何天寶的聲音更大:“我強姦你你還跑來纏著我做什麼?有癮是不是?”這一下兩敗俱傷,整個西單彷彿瞬間安靜下來,滿街的眼睛都看向他們。
何天寶臉皮雖厚也扛不住了,鑽進汽車,李曉瀅低聲咒罵“王八蛋等等我!”也跟了上去。
老爺OPEL一溜煙出宣武門跑到南城,何天寶在天壇根停下車。
自打沒了皇上,這裡就成了北平的荒涼之地,天黑后更是僻靜得很。
李曉瀅眨著大眼睛問:“你把我拉到這裡來要幹什麼?”何天寶說:“你巴巴地跑來找我,我總不能讓你失望而歸。
” 說著就把李曉瀅摟過來親了一口,說:“到後座去。
” 李曉瀅被親了一下就聽話了,一聲不吭,乖乖地開門繞到後座上車,何天寶從另外一邊上了後座,關上車門把李曉瀅按倒在座位上,粗魯地吻她。
李曉瀅柔順地回應著。
何天寶解開她衣服,搓弄她的乳房,李曉瀅的胸部不大,卻也白嫩可愛,兩個白饅頭似的乳房頂著小小的粉色乳頭,少女顏色,動人心魄,何天寶粗魯地揉了幾把,李曉瀅一聲不吭地奉承,何天寶心軟了,溫柔地撫摸著一邊,又親親另外一邊,問:“你為什麼會回來找我?”李曉瀅一隻手伸進何天寶的褲襠,往外拖他的陽具,抿抿嘴唇,不說話。
何天寶也不客氣,解開褲子就干。
幹了半個多鐘頭,李曉瀅泄了兩次身子,何天寶最近跟媽媽幹得太多,雖然少女屄緊刺激,他還是沒射。
對上日本女特務不用客氣,把李曉瀅按在椅子上,把她雙腿摺疊在胸前,整個人揉成一個白球,抱進懷裡,李曉瀅屁股半懸空,陰部向上暴露。
何天寶從上向下猛插,李曉瀅驚呼起來:“太深了!輕點!求求你輕點!”她越哀求掙扎何天寶越起勁,就這邊緊緊勒住她猛插了幾百下,終於噴發,全灌進了她的子宮。
他鬆開李曉瀅,坐起來喘氣。
李曉瀅展開身體橫躺在椅子上,白嫩的肌膚上多了許多摩擦的紅色痕迹,她無聲地流淚,低聲說:“你幹嘛這樣對待我……” “明知我是強姦犯還送上門來,你這得算犯賤吧?”李曉瀅臉色紅紅的,小鼻子周圍顯出幾個小小的雀斑,說:“我就是賤貨,送上門來了。
” “那你還哭什麼?” “我這是被……被刺激的。
” 年輕女人躺在後座上,個子矮但比例勻稱,臉上有淚痕,下體滿是兩人的淫液,看得何天寶又是蠢蠢欲動:“那我再刺激你一次好了。
” 梅開二度更加持久,李曉瀅陰道緊窄比賈敏刺激,但也很難讓何天寶達到高潮,折騰了一個鐘頭,何天寶實在累了,把李曉瀅翻過去改成狗姿勢,一邊在後面慢悠悠地干她,一邊摸出香煙來點一支,就把煙灰彈在她後背上,抽完一支煙,他緩過氣來,雙手掐著李曉瀅的細腰開始新一輪窮凶極惡的衝擊,撞得她嬌小的身子彷彿要飛起,向前滑動,腦袋時不時撞到車門上。
李曉瀅咬著嘴唇任他蹂躪,絕不抱怨。
何天寶又心軟了,把她身子擺正,換成女人初經人事時最喜歡的傳教士體位,慢慢纏綿著。
李曉瀅婉轉呻吟,小聲說:“狠心賊。
” “我還是想不通,你明知我是強姦犯狠心賊,巴巴地跑來找我做什麼?如果你真的口味獨特喜歡被虐,貴國比我更狠的男人有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