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不要假戲真做……”何天寶膽子更大,掀開薄被,雙手去褪賈敏的睡褲。
賈敏並沒有真的反抗,任由兒子脫去自己的褲子,露出圓滑的臀部和兩條筆直的腿。
何天寶分開賈敏的腿,從後面硬邦邦地頂上去。
賈敏微微掙扎。
何天寶情動,壓住賈敏,陽具在賈敏的股溝間亂撞。
“不……”賈敏小聲說著,虛弱無力地反抗。
撕扭中兩人面對面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對。
何天寶吻住賈敏的嘴巴。
賈敏開始回應,又停住。
何天寶發現自己的雙手正在揉捏著母親的乳房,久曠的陰莖漲得無比粗大。
他雙手沿著賈敏的胸乳腰腹向下,開始往下拉母親的內褲。
賈敏又開始躲閃。
何天寶用自己的胸膛緊貼賈敏的乳房,將她上身壓住,嘴巴離開賈敏的嘴唇半寸,低聲說:“你也想要的。
” 賈敏看著兒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到一個年輕強壯的男人的輪廓。
她柔聲說:“我們這樣……已經不應該……我們不能……” “我們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據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或者重慶……我們可能明天就不會有再見的機會……”何天寶喘息著說,“我們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麼禁忌么?” “你會後悔的……”賈敏的聲音忽然截斷,何天寶的手強行伸進了她的內褲,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濕潤的下體,嫻熟地摸索到了一個她從來不知道的興奮點。
賈敏忽然停止了掙扎,撫摸著何天寶的胸膛,說:“冤家,你來吧——今晚的事情,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 何天寶拉掉了母親的內褲,說:“嗯,只有今晚,只有我們兩人知道。
” 賈敏屁股頂動,不知是閃避還是迎合。
何天寶的陽具忽然找到了花徑的縫隙,擠了進去。
她的胯間已經是一片濕潤,他粗大滾熱的分身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賈敏發出一聲又痛苦又歡喜的叫聲:“啊!”又低聲問:“小寶,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干你。
” 何天寶含住賈敏的嘴唇,堅定地低聲說,陽具捅了幾次,感到母親起初有些乾澀的花谷里迅速濕潤起來。
何天寶低聲重複:“我要干你。
我們雖然是母子,雖然南轅北轍,雖然身處黑白兩邊,但是我想要干你。
我知道我們的約定。
但是我更知道我們有今天沒明天,更沒有昨天。
此時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
” 賈敏渾身顫抖,嘆了口氣,幽幽地說:“輕點兒,冤家。
” 何天寶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著。
賈敏的下體越來越濕,咬著枕頭,不發出聲音。
何天寶從賈敏的身體里退出。
賈敏仍然沉默,彈性十足的屁股卻不滿地扭動著。
何天寶把母親翻過來,把她上身剝光,伏在她豐滿的胸部上,舔舐著她的乳尖。
賈敏雙手撫摸著兒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說:“快點兒……”何天寶問:“快點兒什麼?” “快點兒進來,進來……” “進來做什麼?” “進來……干我,干我……”何天寶再次進入,把母親的雙腿抬起來架在肩頭,兇猛地狠插。
賈敏迷亂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厲害了……干我……乾死我了……我不行了……”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寶的肩,挺直下體,陰道收縮,發出一陣淫靡的吟哦。
何天寶感到賈敏泄了,停止動作,放下她雙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賈敏的嘴唇。
賈敏這次泄得好厲害,渾身顫抖,床褥浸濕,腦子被快感沖暈,過了良久才恢復意識,發現自己正跟兒子熱烈地舌吻。
賈敏側開臉,避開嘴唇。
雨點細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臉上。
賈敏閉著眼,感應著兒子在自己體內溫柔的運動。
他雙手扶住她臉頰,扳過她的臉,吻她的唇。
賈敏輕輕張口,咬了兒子嘴唇一下。
他的嘴唇退開,立刻捲土重來,更兇猛地吻她,把舌頭伸了進來。
口舌纏綿,情迷意亂。
賈敏迅速掌握了技巧,捲起舌頭迎合何天寶的抽送,像是用舌頭做愛一樣。
何天寶又開始緩緩地運動起來。
賈敏低聲說:“你快點兒,快點兒射了吧,這種事做得太多,對身體不好。
” 何天寶說:“我哪裡做得太多了?簡直是禁慾的和尚。
” 賈敏笑啐:“呸!你就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
” 賈敏低聲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真的不行了。
你快點射了吧。
” 又輕輕說:“射在外面,別讓我懷孕啊。
” “好!”她這樣婉轉告饒,只讓何天寶興緻更旺,暴風驟雨般地連續進攻著。
賈敏喘息著說:“瘋子,你真是小瘋子……” “我是小瘋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
” 何天寶接近頂峰,他咬牙要抽出陽具,賈敏緊緊抓住他的屁股,說:“唔……射在裡面……” “別射在裡面?” “射在裡面!射在裡面!給我,我想要啊!”賈敏眼神發直,語無倫次。
何天寶笑:“你可能會懷孕的……” “不會的,我快四十歲了,很難懷孕的,沒那麼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懷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母親扭動身體,胡言亂語,手裡拍、打、抓著兒子堅實的屁股。
這一次何天寶更持久,幹了可能有一個小時還沒射。
“好小寶,好少爺,我看你是沒的可射了,放我走吧,過一會兒你自己就軟了。
” 賈敏苦苦求饒,想要逃走。
“誰說我沒的可射了!”何天寶焦躁起來,把賈敏的長腿扳起來折在胸前,將她整個人團成球狀,整個抱在懷裡,雙手握住她雙肩,猛力急速狠插,說:“想讓我射,你就叫,使勁叫。
” 兇猛地衝擊起來,撞得賈敏嘶聲尖叫,這一輪瘋狂的衝撞與叫喊持續了好一會兒,何天寶注意到賈敏的掙扎不是男女親熱時的耍花槍,才停止行動讓她展開身體,問:“我弄疼你了?” “我快四十歲了,又不是天橋打把勢賣藝的小姑娘,哪兒有這麼軟和——也就是學戲見天翻跟頭一字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這麼折騰……你幹什麼?”賈敏發現何天寶又蠢蠢欲動,驚叫起來。
“再忍會兒,我還差點兒。
” 賈敏哭了起來,說:“冤家,兒子,求你射了吧,我覺得下面被你肏爛了……”何天寶將她雙腿盡量展開分在兩側,雙手緊緊抓著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體擺成一個大字,按在床上不讓她動,挺腰衝刺,連搗了幾百下,終於再次噴射,疲憊而滿足地停了下來。
射精之後,何天寶陽具仍然留在賈敏泥濘的花谷里。
兩個人像是兩攤泥一樣疊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動不動,只是喘息,過了幾分鐘,才開始熱吻起來。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賈敏從高潮中恢復過神智,捂著臉自己吃吃笑,“半條衚衕都聽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