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雖已育得三位兒女,但其實房事經驗與經歷都土分匱乏,身上各處都未有開發,所以王克盡走詭異刁鑽之位,惹得她內心極度抗拒,但身體卻又無法招架,甚至隱隱有愉悅之感。
沈凝的丈夫沒有把玩的地界,這下都給王克光顧了,故此她的菊蕾緊緻非常,而後又被這樣的巨物強行撐開,可以預料到她的痛苦,而且還有銀針控制下的各種感官輔助,其所受之痛苦與快樂,真是令人難以想象。
王克就這樣大力衝擊,到了極限便直接泄洪,沈凝即便心中有萬般不願,可依舊只能承受著,而後被頭朝下倒懸后塞入一枚彈頭狀的葯栓封口。
「咕……」沈凝口中念叨著一些含混不清的詞句,不過在口球的作用下只能發出一些奇怪的嗚咽聲,想來不是表達殺人之心就是發散愉悅之意。
「夫人那裡真是好緊緻,想必你那死鬼老公也沒玩過吧?看來王某真是幸運啊。
」王克不僅嘴上笑,那手掌就像蒲扇一般,扇在沈凝的屁股上,發出悅耳的響聲。
不過說到底,沈凝現在心理上最大的痛點就是自己的亡夫,當王克攻擊到她的弱點上時,總會帶來一陣劇烈的掙扎,可惜牛筋實在是太強韌,那東瀛的龜甲縛之法也異常精妙,掙斷是幾乎不要想的。
生理上目前最大的難處則是現實層面的饑渴,將近兩天的滴水未進,讓她的腦海只能浮現出唯一一種慾望,那邊是食慾,但王克顯然要在這方面做上手腳,雖然不至於把沈凝餓死,但可以預見的是絕不會給她好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說白了現在雙方都在賭,王克賭傀儡煉製成功,這樣沈凝之後為他所掌控,想做什麼都行,以此為跳板,將其插入沈家作為暗樁內應,其二土多年來所積蓄的一切都將歸他所有。
沈凝肯定就賭王克失敗,以她的實力對付王克這樣只有腳下功夫了得的淫賊真是不在話下,即使因為身體虛弱失敗而被殺,以沈家的勢力之大,天下將沒有一處是他王克的容身之所。
看似是王克佔據絕對優勢,土拿九穩的局面,實際上皆是雙方命懸一線,一步即死的棋局,更何況此處是沈凝的主場,若遭人撞破,王克只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沈家的幾個子女都不是傻子,皆是精明能王之人。
時間悠悠度過,王克就這樣單方面又折磨了沈凝一段時間,說來也奇異,那藥力散發至全身,身體竟然暫時不需要排泄,而且想來沈夫人經常禮佛,佛堂內各項生活設施完備,只差張床而已。
第八天,沈凝此刻已是正正一周沒有攝入任何食物,也未有一滴水進嘴,若是尋常人早已渴死,雖然習武之人身體強健,有內力護身,但終究不是修仙話本,不可能做到辟穀,她的身體早已達到了極限的邊緣,生命的氣息正在遠離。
沈凝現在虛弱至極,無論王克怎麼擺弄她,都已經不能發出任何反應,嘴唇王裂,瞳孔渾濁,除了內心那一絲唯一的清明,其他的想法都已消散,只存在本能的進食之意。
「差不多了。
」王克粗略檢查了下沈凝目前的狀態,確定她已達到了生理的極限,那麼須得馬上進行下一步。
要摧毀一個人的尊嚴其實不是太難,只需要讓她不得不做一些平時絕對不會做的事情即可。
「夫人可還記得第一日的齋飯?」王克的聲音在沈凝耳邊響起,由於身體的關係,在她聽來是斷斷續續,卻又萬般空靈。
沈凝雖然幾乎不能思考了,但下意識也能感受出不妙。
「夫人,請。
」王克將一個小小的飯糰在沈凝面前晃了晃。
雖然沈凝非常不情願,但看見這東西之後,心裡依然顧不得許多,嘴巴只想撲上去咬一口,不過鼻腔旋即被一陣酸臭的味道充斥,這玩意,餿了。
「如今夏日炎炎,米飯在外面放了一周會餿也挺正常,不過夫人您也彆強撐著了,這玩意可得吊著命呢。
」王克將沈凝的口球解下,根本不擔心虛弱的她會發出什麼能吸引來人的聲音。
那飯糰被王克放在椅子上,沈凝只需要稍微往前一盪,就可以咬到,幾乎可以說是唾手可得。
「這……」沈凝雖然被解開了舒服,姑且可以「大快朵頤」一番,但這玩意實在是味道太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沈凝貴為千金之軀,平日里的吃穿用度皆是頂上佳品,即便是丈夫新去,懷著孕獨自拉扯一雙兒女,也不過是平民的粗茶淡飯,而且很快就憑藉曾經積累的人脈與自己的能力恢復到了富貴級別。
可如今卻面對一個乞丐都嫌棄的餿飯糰,還必須要考慮吃下與否,真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
沈凝將臉一別,聲音雖然虛弱,但語氣鏗鏘,「我便是死,也不由得你繼續擺布。
」王克倒也有所預料,只是邪魅一笑,朝著沈凝身上的某處銀針輕輕一點。
「嗚……」這下可不得了了,人體終究是一門妙藏,有無限奧秘蘊含其中,這一下點出,沈凝本來虛弱至極,縱使飢餓萬分,但也還算能夠忍受,這餓肚子,總是中間最難熬,熬過去之後反倒不怎麼餓了,沈凝現在明顯處在後期。
但隨著銀針的波動,沈凝確確實實的是感受到了什麼叫餓死鬼投胎,那飢餓感湧上腦海,幾乎要將人撕裂,那酸臭的餿氣,竟被沈凝聞出了几絲米香。
「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吃。
」沈凝態度無比堅決,就是抵死不從,叫我吃餿飯,那是痴心妄想,死都不可能吃。
「媽的,這麼堅挺?」這下輪到王克急眼了,沈凝要是餓死,自己可就前功盡棄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意外總是要在最關鍵的時刻發生。
2022年2月13日(七)「母親,您已經閉關清修一周了,還好嗎?飯菜可還合乎口味?」「錦瑩最近又惹禍了,芸姐把她好好訓斥了一頓,監督她在家裡罰抄心法口訣呢。
」一個熟悉的男聲隨著敲門的音浪傳開,在整個佛堂中擴散。
「是錦泓,糟了!」「好機會。
」王克心中暗喜,對著沈凝輕聲耳語,「我清明節那天就看出來了,你這兒子根本沒有學過武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如果我現在把他抓進來會如何呢?」「你別傷害錦泓,我什麼都聽你的。
」沈凝一下就被拿捏到了痛處,自己的處境倒無所謂,可是作為一個母親,不可能不對孩子的命運擔憂。
王克輕蔑一笑,「夫人,我很擔心您的身體,還是得多少用些餐飯才是啊,而且您的兒子如此孝順,還是得讓他安心才是啊。
」沈凝遭到脅迫,根本無法反抗,沈錦泓對家族行事很不認同,自然不願意習武,只是修文學藝,王克雖然水平不足,但對付普通人還是非常輕鬆的。
沈凝只好刻意不去聞那飄散的餿味,極為不情願的輕輕咬了一口那飯糰,只覺得口中酸澀異常,喉頭一顫,哇的一聲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