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看了夏晴一眼,後者點了點頭,“我可以換個房間睡。”
“……”池歡嘆了口氣,“那也行…”
看來今天晚上,是沒法好好享用秦陸言了。
蘇瑞看了眼牆上掛著的畫,“過兩天我在外省有個展,會有不少圈裡人過來,不過我還缺個助理…歡歡有空嗎?”
聞聲,夏晴毫不客氣的拆著台,“想讓人家去就直說…你缺那兩個助理?”
池歡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知道蘇瑞是好意,“我不喜歡那種場合。”
偶爾一兩次還可以,長期在那個圈子裡遊走,她不喜歡。
再說,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沒有夢想,不需要努力也能混吃等死。
蘇瑞愣了愣,“對不起…我忘了…”
有一年池歡還小,他的畫廊里來了位畫商看中了池歡的畫,那時候的他還年輕,單純的以為對方是看上了畫。
誰知道對方見了池歡以後,言談之間輕浮無禮不說,還對小池歡動手動腳。
結果被池歡一腳踹傷了命根子,從那以後池歡就對這一類的應酬聚會避而遠之。
池歡從沒想過復刻蘇瑞的路,“沒什麼,我的人生已經很成功了,藝術家的路,就隨緣吧…”
蘇瑞捏了捏鼻樑,“當初是我沒照顧周全…”
“……”池歡知道蘇瑞誤會了,但那事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她也懶得解釋。
“時間不早了,都早點兒休息吧。”
池歡旁邊的房間這半個月一直是夏晴再睡,蘇瑞也不知道是許了什麼好處,讓夏晴心甘情願的挪了窩。
秦陸言在卧室左等右等,終於把人盼回來,急匆匆的把人摁在床上。
想要將之前在書房進行到一半兒的事做完時。
池歡滿心惋惜的推開了男人,“秦叔叔乖…今晚不行。”
蘇瑞就睡在旁邊,她到底是做不到像平時那樣放浪。
秦陸言凝視池歡幾秒,沉聲道:“理由…”
池歡水眸望著男人,小手在男人腰上遊走,“你跟王薇薇上一次做是什麼時候?”
秦陸言皺了皺眉,“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池歡收回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人,紅唇輕啟,“你就不嫌臟?”
秦陸言突然翻過身躺到了池歡身邊,望著天花板出神。
池歡見人突然沉默了下去,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等池歡洗漱完回來,秦陸言還是那個姿勢沒變。
一直到池歡關了燈準備睡覺,身邊的男人才出了聲。
“她救過我…當年如果不是她,我後半輩子不僅會成殘廢,還可能成個瞎子…”
當年的那次意外如果不是救治及時,等待他的就是截肢,失明…
永遠的成為一個殘廢。
聞言,池歡想起了什麼似的皺了皺眉,腦子裡又冒出了王薇薇的那句話。
‘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嫁給他…’
再聯想到秦陸言說的話,池歡一時間全明白了,掃了眼沉浸在回憶里的男人,輕嗤一聲,“我當初真的沒說錯,你是真的瞎…”
救命恩人都能認錯,能不瞎!?
秦陸言不解的看了眼池歡,“什麼意思?”
池歡冷呵一聲,“沒什麼,只是想起了,有一年我好心救了條半死不活的狗,好吃好喝照顧了它大半個月,結果它卻給我仇人叼了幾年骨頭…”
說完,池歡蓋著被子翻身睡了。
秦陸言身子猛地一僵,一把拉過池歡,“你把話說清楚…”
大半夜不讓人睡,池歡也冒了火,“說什麼?難不成你要跟我一起罵那條狗狼心狗肺?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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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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