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北的乳房被握住,田卿狠狠揉捏,下面繼續深入。蘇慕北呻吟起來,花心汩汩流出液體,打濕了男人的性器。
蘇慕北感到從未有過的空虛,喘息著夾住男人的腰。田卿抽插起來,蘇慕北跟著他上下起伏,刺激和快感從小腹處傳來,流遍四肢百骸,令她欲仙欲死。
“啊……”淫液湧出,身下的床單已經濕透,蘇慕北渾身癱軟無力,掛在田卿身上,任由男人的慾望進出著自己的身體。
田卿緩緩停下,抽離。蘇慕北咬著唇,額角有汗珠流下。
“寶貝,換個姿勢。”
田卿靠到床邊,含笑看著蘇慕北。
蘇慕北道:“我沒有力氣了。”
“不要偷懶。”田卿抱起她,讓她坐到自己身上,腿間的性器筆直朝上,蘇慕北幫他擼了幾下,那東西便又堅硬如鐵。
“坐上來。”田卿引誘道。
蘇慕北扶著他,緩緩坐上去,上位頂入的更深,蘇慕北上下套弄了幾下,男人的陽物很容易頂到花心,沒有幾下,便又高潮了。
田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狠狠頂弄,每一下都插的蘇慕北顫抖。蘇慕北的手抵在他的小腹,斷斷續續的呻吟。
“嗯……”
田卿一會兒溫柔似水,一會兒狂風暴雨。蘇慕北飄飄搖搖,隨他沉浮……
1937年的北平在夾縫中生存,內有軍閥鐵腕壓制,外有強敵虎視眈眈。盧溝橋事變后,戰爭的炮火由宛平城逐漸向皇城內蔓延。
中國駐軍進行了頑強的抵抗。7月28日傍晚,佟麟閣、趙登禹兩將軍戰死的消息傳入北平城內,人心惶惶。
次日拂曉,日軍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冀北保安部隊拚死反攻。傍晚時分,北平城內的27旅被日軍解除武裝,北平淪陷。
日軍闖進北平城的那刻謝長安尚且在綢緞莊,庄內剛進了一批絲綢,謝長安正與管事驗收。
長安街上先是駛過一隊車輛,接著是荷槍實彈的軍隊。謝長安朝外望去,那些身著土黃色軍裝的士兵一擁而上,沖入街邊店鋪,槍響聲不斷,街角的一處店鋪著了火,濃煙四起。
謝長安愣住了。管事的嚇得雙手顫抖,將絲綢扔到櫃檯,對謝長安道:“老爺,日本人打進來了,趕緊跑吧!”
謝長安跟著管事的跑出店鋪,一小隊日本兵擦著他們的肩頭闖進鋪子,口中說著聽不懂的言語,眼神閃爍著因為殺戮而激起的興奮。
日本兵將鋪子里的上好絲綢從櫃檯上扯下,卷好的夾在腋下,散落的便一把火燒毀。
謝長安不忍再看,他朝鼓樓大街跑去。
長安街已成煉獄,婦人的哭嚎聲,男人的哀求聲,日本人幸災樂禍的大笑,屠殺、焚燒、搶掠、姦淫,生命如草芥,那些短腿的異族人搶奪著北平的金銀,殘害著北平的百姓,一時血流成河,被刺刀切割下來的身體殘骸隨意扔到大街的各個角落。
謝長安瘋狂的跑著,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回家,回到謝府,回到母親身邊,杜曉清還在等著他,還有他那尚在母親肚子里的孩子。
終於看到了鼓樓大街的牌坊,謝長安的肺幾乎要炸開,他多麼希望一路看到的人間慘狀其實是夢中情景,可是他的雙腿酸痛,胃部痙攣,身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告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謝府的匾額已經近在咫尺,謝長安踏上門前石階,又瞬時止步。
謝府的大門是敞開的,門外有紛繁雜亂的腳印,影壁前的草地被踩出了褐黃色的印跡。那應該是許多軍靴踩踏過後留下的痕迹。
謝長安的胃痙攣的更厲害了。
不會的,不會的……
他不停的對自己說,最不想見到的場景一定不會發生的。
然而,拐過影壁,從內院中傳來的慘呼打破了他的自我催眠。謝長安目眥欲裂,發瘋似的朝內宅奔去。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原來的模樣,月亮門旁多了幾顆彈孔,府內的花卉被從土中拔出,天井的魚缸被砸碎,兩尾金魚在地上撲楞著身體,在瀕死的邊緣。
血,院子中無處不可見猩紅色的血跡。
那血淅淅瀝瀝,謝長安滿目赤紅,順著那血跡走到牆根,眼淚順著兩腮湧出。
謝長安扶著牆,彎腰嘔吐起來,胃部的痙攣令他瘋狂的嘔吐,眼淚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落,落入猩紅色的泥土。
牆根下扔著一團血肉,那是個沒有成形的嬰兒,眉眼已經有了輪廓,但是卻被刺刀砍的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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