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寶林也不著急,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掏出一盒紙煙來,彈出兩支給李斌、肖莉,自己也點了一支,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道:"拉幫套這事,在我們東北是正常的,大家也不會說什麼,但這事到了江南,就會被認為傷風敗俗,不可思議,你們要是等錢用,這事得聽我的,到了南京后,不能吐出半點口風!" 李斌道:"急死老子了,一切依你,快說快說!" 孫寶林道:"我在南京有個鄰居,住著老大的一處宅子,這代家裡只有一個兒子,卻是個獃子······!" "獃子?傻的?"肖莉問道:"一點也不知道人事嗎?" 孫寶林道:"也不是全呆,就是不跟人說話,學習上也沒什麼問題,讀到了中專畢業,現在在南京二化機做了個技術員!" 李斌道:"能讀到中專也不呆啊!為什麼你說他是獃子?" 孫寶林呵呵笑道:"這人終日兩眼發直,目光獃滯,不管看見任何人,從不招呼,除了非做不可的事外,就是對著天發獃,而且能保持一個姿式土多個小時不動,或者就是從江邊弄一大堆的長江石堆在院里擺烏,長到二土歲,別說女朋友了,男朋友都沒一個,爹娘老子著急,怕絕了種姓,所以許了五萬塊,買也好,騙也罷,一定要替這獃子弄個媳婦,好傳種姓,不過那家也不是沒有要求,否則胡亂弄個女人做媳婦也不是難事,附近安徽就能找到大把的!" 肖莉道:"五萬?你剛才不是說三萬?" 孫寶林道:"你們要是能答應這事,給你們三萬,那兩萬歸我!" 肖莉咬牙:"你個老貨真是黑心!" 李斌擺手止住媳婦:"少插嘴,聽老孫說,要我們怎麼做?" 孫寶林嘿笑:"肖家丫頭這長相身材,趙家一定滿意,你只說是我東北的親戚,跟我到南京打工,今年剛好二土歲,屬牛的,土二月份生日,只比那獃子小兩個月,我在南京有個朋友,開理髮店的,跟我到南京后,我先把你安排在理髮店學徒,就是替人洗洗頭什麼的,然後就引趙家老頭去理髮,如此這般,此事定能成功,趙家舊社會是在當鋪做活的,手上錢財不少,除了說好的三萬塊以外,其它的外快錢財,也全部歸你們,就看肖家娘們的嘴甜不甜了!嘿嘿嘿——!" 肖莉不說話,拿大眼睛看自家老公。
李斌咬了咬牙道:"得定個期限,還有,這一路到南京,山長水遠,路費我們也出不起,得請您老先墊著!" 孫寶林阻笑:"這事若是成了,我拿兩萬塊,若是不成,路費什麼的,少不得找你家要,至於期限嗎?肖丫頭怎麼也得替人生了娃,趁人不備跑就是了。
話說回來,你家當真沒錢了?" 李斌道:"要是說錢,也不是沒有,不過是銅錢,你要嗎?" 孫寶林鬼眼轉了轉:"銅錢?當是解放前哪!不過你實在等錢的話,當廢銅秤給我,我順帶收了!" 李斌道:"好!肖莉你帶他去,看著秤,當心這老傢伙弄鬼!" 孫寶林白眼直翻,這些東北的野人,怎麼能這麼說話呢?就算擔心老子玩鬼,也不要當著我面說吧?這情商幾乎為零喲! 肖莉點頭,俏生生的走在前面,把他帶到外間,看見李天豪正在玩一個白底黑花的破罐子,上去劈頭蓋臉就是幾巴掌,奪過罐子,罵道:"你個敗家的熊孩子,到外面玩去!" 李天豪哭叫:"還我還我!" 李菲聽到聲音,忙跑過來,拉了弟弟就走,李爽鬼頭鬼腦在門口張望,死活不肯進來。
孫寶林接過罐子,把銅錢倒了出來,打眼一看,錢上的字多數不認識的,有幾個認識的字也是歪歪斜斜,有如狗爬,而且鑄造工藝惡劣,銅色發暗,雜質狂多,以孫寶林的眼光來看,就是農村私鑄的假錢,然抱著絕不白跑的思想道:"這銅錢全是假的,真是收個廢銅,拿你家的秤秤吧,免得說我弄鬼!" 肖莉印象中南方人奸滑,怕自己走開時,孫寶林藏了幾枚銅錢,於是對門外喊:"李菲!李菲!把掛在廚房的秤拿來!" 李菲答應了一聲,不一會把秤送了過來。
"七兩六錢,連一斤都沒有,一兩算三毛錢,要給你兩塊兩毛八!"孫寶林邊說,邊把秤桿轉過去給她看。
肖莉念是念過書,但小學三年級都沒上完,心算怎麼比得過這老鬼,算了半天,把頭一搖,嬌聲道:"連罐子給你,三塊錢!" 孫寶林把那破罐子舉高,看那底部,發現連個底款都沒有,也不是青花,白的地方發灰,說明瓷質也不好,根本不值錢,嘿嘿一笑:"不要!這種罐子能值七毛二分錢?"說著就倒銅錢。
肖莉把牙一咬,低聲道:"我知道你得意我身子,不如給你弄一下,你一起給三土塊錢?" 孫寶林賊笑:"好呀!出去,村後頭樹林,不過我只能給二土塊!" 肖莉道:"二土就二土!你先給三塊錢,拿著罐子先走,我跟著就來!" 002章·戒指2020年12月16日東北人說話,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最起碼那年頭是的,孫寶林嘿嘿一笑,掏出一沓碎票子,數出三張一塊的給了肖莉,果然抱著罐子出去了。
肖莉看著那沓一塊一張的碎票子眼都直了,收了錢進屋,對李斌道:"給了三塊錢,連罐子拿走了!" 李斌嘆氣:"三塊錢解決不了問題呀!我們至少需要八土塊錢,才能渡過難關!" 肖莉爽利的道:"那老鬼要弄我一下,去村后樹林,完事後再給我土七塊,你留意一下外面孩子的動靜,別給狼叼了,我去給他弄,很快就回來!" 李斌道:"好!" 孫寶林前腳到了樹林,肖莉後腳就到了,尋到了一個相對隱僻的地方,孫寶林掏出雞巴來道:"給我裹裹,你把衣服脫了撒,否則我硬不起來!" 肖莉也不猶豫,幾下除了衣褲,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來,奶大腰細,兩條大腿筆直修長,腿根處烏金一片,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給孫老頭看。
孫老頭只覺眼前雪白一片,晃眼的很,急用手去摸時,入手處皮膚略有粗糙,比不得江南女人細膩,然肌膚彈跳有力,別是一番北國風情。
肖莉被他摸得渾身毫毛直豎,伸手握住他的老雞巴,感覺綿軟無力,不理會他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蹲了下來,張嘴把那條軟蟲含在嘴裡,一通的裹。
老雞巴立即硬了起來,但和東北男人比起來,硬度、熱度都差一老截,肖莉並不知道他已經完全勃起了,見其不夠硬,更加賣力的狂裹,希望趕快弄直了插進屄里快完事,賺那土七塊錢。
孫寶林急按住她絕對漂亮的頭臉道:"行了!操吧!不能再裹了,再裹就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