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笑問:“好玩嗎?”韋小寶怒道:“你奶奶才她玩。
”拿起她手臂,對準了骱骨用力兩下一湊,他不會接骨之術,接了好幾下才接上,公主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
待替她接續腿骨上關節時,公主伏在他背上,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觸,韋小寶只覺唇乾舌燥,心中如有火燒,說道:“你給我坐好些!這樣搞法,老子可要把你當老婆了。
”公主昵聲道:“我正要你拿我當作老婆。
”手臂緊緊摟住了他。
韋小寶輕輕一掙,想推開她,公主扳過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
韋小寶登時頭暈眼花,此後飄飄蕩蕩,便如置雲霧之中,只覺眼前身畔這個賤貨狐狸精說不出的嬌美可愛,室中的紅燭一枝枝燃盡熄滅,他似醒似睡,渾不知身在何處。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只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
這時公主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韋小寶也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四隻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蕩的情潮。
粉紅小襖,內衣都鬆開了鈕扣,韋小寶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雙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彷彿在向他招手。
他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湧來的潮水,洶湧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公主感到心裡像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像閃電、似狂風,像傾盆大雨。
她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韋小寶,好像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幹嗎?” 韋小寶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紮頭一隻手托著乳房,一下叨住了這隻紅嫩的乳頭,拚命地吸吮著;另一隻手在另一隻乳房上揉弄起來,倆只乳房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裡,緊緊貼著他,她的兩隻小手在他的頭髮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
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
她揮動著玉臂,兩隻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
一種急燥的情緒,佔有的慾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
韋小寶還在貪婪地吸吮著。
公主終於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把抓住了韋小寶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內褲,死死按住那沒有經過市面的小丘上,然後,微閉杏眼,等待著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韋小寶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將青緞面褲,從腰際一抹到底。
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褲筒,又一蹬腿將褲子踢到了一邊。
韋小寶,伏身一看,只見那光閃閃、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將整個的三角地帶模糊一片,黃色而彎曲的穴毛,閃爍著點點的露珠,高聳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場春雨,溫暖而潮濕,兩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鮮嫩透亮,陰蒂飽滿圓實整個地顯露在穴唇的外邊。
還有那粉白的玉腿,豐腴的殿部,無一不在挑逗著他,勾引著他,使他神魂顛倒,身不由已了。
公主靜靜地等待。
韋小寶仔細地觀察。
一股少女的體香加雜著小穴的騷腥,絲絲縷縷地撲進了他的鼻孔。
此時此刻他捨不得一下將肉棒插入,他要嘗一嘗這熟透的浸著糖汁的蜜桃是什麼滋味。
他瞪著血紅的眼珠,雙手張開十指,按住兩片穴唇緩緩地向兩側推開,掰開了陰唇,鮮紅鮮紅的嫩肉。
裡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幾乎流下了口水,一種難以抑制的衝動,指揮著他的大腦,支配著他的全身,他不顧一切地向禁區發起了攻勢。
那怕是雲雨過後,砍頭斬首,他也在所不辭了。
猛一紮頭,那尖舌便開始了無情的掃蕩。
先用舌尖,輕輕地刮弄著又凸又漲的小陰蒂,每刮一次公主的全身便抖動一下,隨著緩慢的動作,她的嬌軀不停地抽搐著。
"啊……我……的……直打……頓……渾身……癢……的……鑽心……" "寶貝,別急……慢慢來……" 他的尖舌開始向下移動著,在她那大小陰唇的鴻溝里來回上下的舐動著,從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著。
他從小在麗春院長大,雖然沒有開苞,但耳聞目睹,手上和嘴上的功夫,已經出神入化了。
他的舌尖,那樣的穩、准、狠,是那樣的有力、有節。
只上下十九個回合,公主就開始了纖腰輕擺,手舞足蹈了。
她只覺得,小穴的鴻溝里,好像發起了強烈的地震,以穴洞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熱浪在翻滾,奔騰,一陣陣的震顫在波及漫延,霎那間,她全身整個地陷入了顛狂的狀態。
而就在這兇猛的熱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裡面,開始了騷癢,癢得發酸,癢得發麻,癢的透頂,癢的舒服,癢得豪爽,癢的醉人,癢的鑽心透骨,這是一種特殊的癢,神秘的癢,用人類的言語無法表達的癢,癢得她發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韋爵爺……桂貝勒……你……把我小穴……舐得好癢……又麻……又酸……哎呀……癢死了……快……快……插進去,……止癢……癢……啊……” 韋小寶這時抬起頭,看著這張小浪穴,只見淫水一股一股地湧出,順著穴溝向大腿、肛門不住地流淌。
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紮頭,將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處,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來回的轉動起來,他轉得是那樣的有力、有節,只覺得穴壁,由微微的顫動,變成了不停的蠕動,又由蠕動變成了緊張的收縮,細長舌尖被它挾得生痛。
隨著長舌的深入,她感覺無限的充實,漲滿,穴壁的騷癢似乎減弱,不!不是減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處發展,而且,越來越凶,越來越猛…… “里……里……邊……癢……死……我了……使勁……不……在最………裡邊……我受…了……” 她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滿了淫水,不住順著他嘴邊溢了出來。
韋小寶抬頭,看見公主紅霞滿面,嬌喘噓噓。
浪聲四起,腰臀舞動,他也忍無可忍了,接下來該做什麼,韋小寶在麗春院,見的多了,他伸手抓住了紅里發紫的大肉棒,對準了穴溝,上下滑動了幾下,使肉棒醮滿了淫水,才上下移動著,尋找洞口,對準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