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說什麼,待到一條軟乎乎溫濕的大舌頭舔到了她的菊門上才有些明白過來,決料不到他對排泄骯髒之處感興趣,大驚失色,不由得將身子扭動起來。
白天德威脅道,「老太太剛走沒多遠,他們就住在附近,招來了老子可不負責。
」 冷如霜果然聽話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過那麼多的女人,白天德也還是第一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臟,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細節都顯得那麼乾淨,還浮動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暗香,格外調動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隱私處都舔弄了一會,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 方才將炮口架上,擬直入正題。
她的菊花門實在小巧,少少的皺紋也細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剛才玩弄了那麼久也不見其濕潤。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會,菊門反而越戳越緊,越收越小,總不得其門而入,不由得有點焦燥起來,舉手在她的屁股上擊了一掌,道,「放鬆一點,老子又不是在殺豬。
」 冷如霜只得儘力放軟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試了試,確實太干,一根手指都有點為難,便叫道,「銀葉,拿點燈油來。
」 銀葉端著燈油推門而入,看到了兩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與冷如霜的目光接觸,漠無表情。
白天德道,「你來把燈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媽的,老子就不信弄不進去。
」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轉過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舉起來沖向銀葉,衣裳還穿在身上,卻是高高的翻在腰間,整個下半身泛出肉慾的光澤。
銀葉的手指細尖,將燈油挑起,一絲不苟地一點點抹進她的肛門和大腸壁。
冷如霜覺得屁眼裡滑膩膩的,說不出的噁心。
銀葉將兩根手指併攏試著插了插,很順利就吞進去了一個指節。
白天德摸摸她的頭,以示褒獎,這才赤腳下得床來,站在冷如霜身後,令她自己把屁股掰開,再次將醜陋的陽物頂住了那個狹小的口子,微一運力,藉助燈油的滑潤,大頭果真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
雖然一點聲息都沒有,在冷如霜的感覺中卻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點一點在劈開成兩半。
肉棒還在挺進,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隨同肉棒一起翻了進去。
越往前越行進不動,肛洞已漲開至極限。
冷如霜口中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苦忍著方不能哭出聲來。
白天德停下來喘了口氣,銀葉懂事地給他抹抹背上的汗。
肉棒退回少許,又退回少許,在女人以為結束了有所放鬆之際,突然運力向前猛進,微微的「撲」 一聲,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撐爆了,染上一片艷麗的紅。
與此同時,冷如霜如遭重擊,喉頭一甜,暈死過去。
侍立在身後的銀葉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沒有半分同情,滿蓄的是幸災樂禍之色。
--------------------------------------------------------------------------------第十四章 淪落 次日早上,兩老離開了沅鎮,走得有些沉悶,老太太也許預感到了什麼,坐在騾車中哭了起來。
身受重創的冷如霜只能由銀葉攙扶著送到門口,看到親人遠去,悲從中來,在淚眼婆娑中望著兩老蹣跚的身影在保安團「護送」下一點點消逝在路盡頭。
她在被命運拋棄的同時,也在一步步背棄著自己,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挺多久就會崩潰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時對她而言還真是件太奢侈的東西。
當日,劉宅公開舉孝,冷如霜換上孝服,雖然悲凄難耐,卻別有一番俏麗的風姿。
白天德主持大局,裝模作樣把表面文章做了個足。
風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轉移到了得意園,也就是白天德從康老爺子手中謀奪過來的康家花園,現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蘭住到了一塊,只不過在身份上,一個是奴,一個是主,不可同日而語了。
昔日熱鬧的劉公館掛起一把大鎖,沒了人煙。
伏天日近,由於連下幾場暴雨,倒沒有往年炎熱。
冷如霜的身子日見臃腫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來越活躍,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來越強,只要能讓孩子順利誕生,她願意跳下阿鼻地獄。
雖然腆著大肚子,行動艱難,她都要漿洗衣裳,幹些家務,在白天德回家時跪到門口給他換鞋,然後開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著總是根據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著變化,有時候是在家時的華衣貴服,有時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時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個玉背和屁股都暴露在外,有時候索性一絲不掛,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來走去。
底褲是從來沒有穿過了,一雙光潔如玉的大腿也總是光光的,方便男人來了興趣時,她就能隨時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給白天德操,毫無羞愧。
臨產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犧牲自己其它幾處可供玩弄之處,小嘴、菊肛甚至還有秀美的腳丫來伺候男人。
此前從來不知道有這麼多花樣,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強迫學會的,特別是菊肛,自從上次被開了苞之後,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後庭花,前幾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學會了保護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將腸道充分潤滑,雖然還是脹痛不堪,排便不暢,至少不再受傷,勉強適應了過來。
小嘴就沒有辦法了,天生的櫻唇張開到極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龜頭,還嗆得流眼淚,白天德沒輒,便叫她學會伸出丁香舌,沿著陰莖一點點舔下去,最後將兩顆皮皺皺的睪丸包在溫熱的口中,舌頭輕輕攪動,一樣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與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讓她閑著,要她跪在兩人中間,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奮之極,早早泄身,結果兩人都沒玩盡興,方才免了她這辱刑之苦。
至於在餘下的時間接受男人無窮無盡花樣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無論多麼艱難,冷如霜都在堅持,盡量不觸怒白天德,盡量滿足他格外強烈和變態的慾望。
人就是這樣,已經淪落了,已經髒了,一次與十次百次又有何區別呢? 自從那一次視奸之後,白天德的手下對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滿他吃獨食,差點引起一場騷亂。
白天德雖強橫,還是要冷如霜當著李貴、二喜子等人的面當眾承諾,生產之後聽憑他們擺布。
作為安慰,又把銀葉發給這些傢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場風波。
銀葉不敢說什麼,臨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慄。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雖然白天德曾擁有過絕色雙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他對海棠用盡殘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卻一直將她作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財產除了自己豈容他人隨便動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終也沒有受過其它人的姦汙。
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無法彌補,盡數遷怒給死去的劉溢之,繼而把瘋狂的報復著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