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環伺中,冷如霜眼中蓄著濃得化不開的悲意,素腕輕抬,特地為孕婦訂製的寬衣大袖衫無聲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動作非常慢,多麼希望這個時候有一個浩然正氣的聲音大喝,「住手!」但是沒有奇迹出現。
倒花蕾形的繡花抹胸和紅綢內褲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膩滑的身子,一手橫著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間,羞憤得抬不起頭來。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兩隻圓潤精緻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親的人了,乳暈還是粉紅色的,乳頭更是小巧的可愛,米粒一般。
至於下身,陰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細細地緊貼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玉戶的顏色也與肌膚相差無幾,顯得非常乾淨。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數女性來,依然還算那麼纖細。
眾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艷福能得見如此美麗的女體,哪裡不是玲瓏有致,動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內,所有人竟有好一陣失神,隨後才齊聲「嘩」地醒過神來,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還有的開始搓下身的雞巴。
「手放開。
」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臉上本來失去了血色,此時卻又變得緋紅。
慢慢將手放開兩邊。
「嘩!」眾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純,又散發出少婦的嫵媚,冷如霜實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體比小妹子還鮮嫩,劉縣長真是把太太保養得好啊。
」 一提到劉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擊,臉色陣紅陣白。
白天德偏不放過她,道,「不知昨日劉縣長與太太搞了沒有?」 冷如霜咬住貝齒。
李貴喝道,「團座問你話呢,快說搞了沒有?」 眾人皆喝,「搞了沒有?」 冷如霜輕輕點點頭,珠淚欲墜。
眾人大笑起來,彷佛得到極大滿足。
白天德沒笑,冷然道,「既然身子髒了,那就快去洗洗。
」 這話實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鎮再無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凈之女,竟會讓這般比土匪還噁心的傢伙嫌臟?! 本來冷如霜為了肚裡的孩子,已決意付出所有的代價,她已想好,只有幾個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與孩子同歸於盡,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盡辦法將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尋死,反正身子已經骯髒,再也無顏見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為老劉家留下一點香火,也死得暝目了。
沒料到她面對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點將她完全摧垮。
許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裡去,就在這裡洗。
」 冷如霜的眼睛紅紅的,像失去靈魂的玩偶,赤裸著身子,拿過銅盆來,打上一點溫水,蹲在眾人中間,牲口一樣不知羞恥地洗起下身來。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擺出劉溢之干她的姿式來。
冷如霜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無言地跪下,雙手撐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聽憑自己的隱密花園暴露於一雙雙色眼之下。
白天德邊脫褲子邊恥笑道,「原來堂堂的劉縣長是一條狗,天天就是這麼乾的。
」 眾人皆淫笑不已。
當粗大滾燙的肉棒直頂頂的捅入冷如霜的狹窄的花徑時,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憤,失聲痛哭了起來,為了身子與心靈的雙重痛苦。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墮入了苦難無邊的阿鼻地獄,再也無法回頭。
************ 莽莽大山中,一個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徑上打滾,嚎叫。
她的力氣是如此之大,經至於被她攥著的大竹竿都撼動了,枝葉索索發抖。
她整個人也比這枝葉抖動得更厲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滿了泥漿,像一條肉蟲不停地蠕動,翻滾。
「啊呀……!」 帶著哭腔的一聲長嘶,挾著無盡的憤怒與屈辱,直上雲霄,驚起林中宿鳥,撲啦啦地亂飛。
************ 金寶踉踉蹌趴地跑上沅水橋,跨過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無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際,還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頭差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別著急,老子幹掉了其它人之後就專程在這裡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 金寶大驚失色,因為說話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樣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著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幾線血紋還在流動。
金寶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爺,我同您無怨無仇,放過我吧。
」 「實話告訴你,老子出娘胎起打過不少人,也挨過不少打,還從來沒有女人在老子的臉上結結實實扇幾巴掌,你是頭一個,老子敬佩你,也會報答你,臭婊子。
」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寶,利索地將她剝光,手腳都綁了起來,嘴裡塞上一團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個傲的,開開眼吧。
」 二喜子怪聲怪氣地笑著,刀尖在金寶的肚臍眼上比劃了一下。
金寶恐懼地將眼睛都瞪圓了。
刀尖終刺了下去,在肚臍上深深地劃了個十字,濃濃的鮮血立時涌了出來,隨即染成紅色的腸子也滾出一截。
劇痛中金寶死命掙扎,又被牢牢壓住,動彈不得。
二喜子興奮地解開了褲帶,將一柱擎天的雞巴抖出來,竟將龜頭壓在肚臍眼上,一點一點地撐開傷口擠了進去。
金寶再次劇烈抖動,身體一陣陣痙摩。
堅硬的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
這種感覺特別奇怪,實質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層才有足夠的磨擦力,腹腔內反而顯得空蕩,但是插在一大團滑膩溫熱的盤腸之間,肥厚柔軟多汁的腸體包裹著肉棒滾來滾去,則別是一番常人難及的韻味。
「爽啊。
」二喜子叫出聲來。
肉棒每深入一次,連帶腹肉都卷了進去,往回抽時,又把一片血花血腸帶了出來。
小金寶在恍惚中多次暈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兒殘照,月色血紅,無言地俯視著大地之上人間至慘。
************ 白天德真是個精液構成的惡魔,整整兩個時辰,射了四次在她體內,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騎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屍一樣躺著,不言不語也不動,然而陰戶內過度的摩擦已經燒乾了生理上強行分泌出來的一點愛液,完全依靠前次殘留下來的精液在潤滑。
當比常人粗壯的肉棒插入,在乾燥的肉壁中鑽行,那層薄液根本不夠,沒有幾下就將她的感覺硬生生地拉了回來,沒有快感,只有劇痛,每運動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腦門裡,讓她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她咬著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還將她的長發散開,濕濕地晃動,別有一番異樣的美感。
「啊啊!」女人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出來。
幾縷鮮血纏繞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帶了出來。
「團座把這婊子搞出血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