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一招當然就是大煙了。
實際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陰險的白天德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鴉片粉和春藥的混合物,當時海棠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
現在海棠當然不會聽從白天德去吸食鴉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計地強灌,點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銀葉來威脅, 這過程當然不那麼順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
但白天德不著急,海棠現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體、思想斗,儘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海棠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癮終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海棠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鰍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
白天德拿出一盒鴉片膏,蹲下身,慢慢湊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濃香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
海棠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點,停在海棠夠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鴉片膏命運的白天德,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白天德的聲音彷佛從天際傳來,那麼威嚴和難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白天德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兩隻腳打開,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 海棠的毒癮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香氣,平復了一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隻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 海棠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將一隻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將兩片蚌肉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線溫潤潮濕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白天德感到身上熱流涌動,「媽的,那狗還沒把這騷洞捅爛嗎?」 海棠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詞穢語。
白天德拿手杖輕輕點了點海棠的下體,「想早點抽膏就把騷穴挺起來。
」 這句話海棠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白天德彎腰,伸左手,將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一扯,嫩肉急顫,只聽得海棠慘叫一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帶著血珠的毛髮。
白天德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大煙可在等著你。
」 海棠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
慘叫。
翻滾。
又弓起。
周而復始。
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點點地把他認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乾淨。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於受到雙重煎熬。
當最後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貴給海棠端上大煙槍。
海棠迫不及待地搶到手裡,咕嚕咕嚕猛抽起來。
白天德拿過一條濕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髮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餘。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來,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光板子。
」 他打開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壓去了煙槍,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沖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羅,老子是來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隸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 「明白什麼啦?說!」 「白板……白板兒永遠是少爺的奴隸。
」 海棠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貴,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 白天德從李貴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
」 海棠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會她,叫李貴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將銅勾鋒利的一頭從女人鼻孔內側沿著軟骨的縫隙鑽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
海棠痛得渾身發抖,想掙扎又被李貴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側鑽透,從另一側血淋淋地鑽出來。
少年時被人拿燒紅的烙鐵往身子上烙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
身子底下突然濕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
或者這就是地獄么? 白天德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
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板旁邊,圓環平擺在砧板上,拿小鐵鎚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白天德給海棠上了點雲南白藥,止住血,又拿濕巾抹去她臉上的污跡。
不由得讚歎道,「真漂亮,這才像我的小奴隸白板兒嘛。
」 只見海棠淚跡未乾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隻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正在掛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艷的光澤。
白天德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
」 見海棠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
」 海棠終於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衝天而立粗壯驚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沖了出來,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