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被囚禁在曾經關押過青紅的那間地下牢房裡,與海棠相比,她的處境就是煉獄了。
她被扒個凈光,仰面禁錮在一條狹窄的老虎凳上,手腳牢牢反綁到橫木下,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著。
這妮子個子不高,卻性子烈,力氣大,從清醒后就沒停止過反抗,還踢傷了一個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沒閑著,把那些保安隊員的親屬問候了個遍。
惡棍們吃了些苦頭,下手也更毒,往她嘴裡塞進一把馬糞叫她作不得聲,還在腰下塞進一塊窯磚,將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綳得發紅。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抬起一隻光腳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寬皮帶,發了狠地沖著小妮子張開的胯間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剝皮的青蛙一般渾身痛得亂顫,起先還能啊哇啊哇地叫,後來叫都叫不出來了,芳草稀疏的玉戶立馬青腫得像個饅頭,小便失禁,灑了一地。
一伙人圍著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鬧成一片。
白天德皺眉對李貴說:「你去告訴那幫傢伙,下手莫他媽太重,老子還冒玩呢。
」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白天德並不著急煙土的下落,每天悠閑得很,還時不時溜到煙館找七姨太打打牙祭,連金花都沒興趣干,完全交給手下的弟兄們打理,壓根不想審訊她們。
海棠倒是吃得飽喝得足,就是有點奇怪,起初幾天,一吃過飯就有點頭暈眼花,噁心想吐,慢慢地感覺飯越來越香,特別是那湯,神仙湯似的,喝過之後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鬆得飄上雲端。
她害怕睡覺,睡著總是做春夢,夢見自己脫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時是阿牛,有時是二喜子,有時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爺,淫穢不堪。
她總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當中驚醒,身體還在餘韻中顫抖,手指正搭在胯間。
雖然沒有旁人,她還是脹紅了臉,羞愧不已,受盡了男人的苦,早就斷了對男人的念想,自從黑虎死後,再也沒有男人近過她的身子,就算有過生理周期也生生壓抑住了,怎麼會突然格外想這事呢? 竟還和白老太爺…… 天哪,羞憤死人了。
次數一多,她開始覺著不對頭,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會覺得下身發癢,奶子發脹,周身不舒服,眼前總出現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將手指掏進了陰洞中,一股激流從下身立時蕩漾開來,呻吟出聲,馬上覺察到了自己的醜態,咬牙停了下來,忍著,再難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覺是飯菜里有問題,再次絕食。
但是一絕食就全身難受,蟻叮蟲咬一般,沒有一點安生的時候。
白天德聽了報告,嘆道:「了不起啊,罌粟和著春藥下飯,是頭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
看來,是我們見面的時候了。
」--------------------------------------------------------------------------------第七章 斗獸 內花廳。
幾個如狼似虎的漢子衝進門來,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繩反捆,再卸了鐵銬,一點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機會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長一截馬車,又下車,一路推推掇掇,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轉來轉去,又下了階梯,聽見水滴聲,火焰燃燒聲,鐵器交錯聲,顯得十分空曠。
她被帶到一個地方立住,雙手高高舉起,縛在一起往上拉緊拉直,雙腳分開栓住,最為羞恥的是,衣裳終於也被一件件剝掉,直至一絲不掛,直覺中有不少熱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來,這種裸裎相對的滋味比死還難受。
這一天終於來了,她覺得有些緊張,口裡發乾。
她感覺到有人近前的呼吸聲,是男人味濃重的臭氣。
「白板?」 兩個字如同強烈的電擊,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這是個多麼侮辱人的名字,這麼多年了,只有一個人曾經就是這麼叫過她,天天叫她,聽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劃一次,使她在惡夢中尖叫,在恐懼中發抖,沒錯,只有他,白富貴! 「看來你還記得我,安鳳兒。
」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緩緩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貴那張充滿邪惡的臉浮現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還是終聚首,她也終逃不過命運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來。
「想不到吧,安鳳兒,我們還是見面了,你為了找老子,殺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幹得好,幹得漂亮之極啊。
」 他切齒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讀書,經商,治病。
」 他臉上浮出詭異的表情,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悄悄說:「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那病根讓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愛死了它,你要不要試試?」 海棠頭腦中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她殺白敬軒時的確尋找過白富貴,一直沒找著,心裡就一直不踏實。
自從白天德到了沅鎮,她就有不祥的預感,失去了靈性,才會一再被動,也許白富貴(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剋星。
白天德伸出手來,捉住她堅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著,誇道:「好結實的奶子,越長越漂亮了。
」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臍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觸到毛茸茸的下身時笑說了一句。
「還是白板兒好。
」 海棠閉上眼,將頭扭到一側,羞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長圓潤的大腿,長年野外鍛煉使大腿肌肉綳得鐵一般硬,又充滿彈性。
白天德像在檢閱自己的領地,一路摸一路贊,將海棠躁得滿臉通紅。
白天德突然大聲說:「在黑鳳凰背後的,你們看到了么子呀?」 海棠身後幾個保安團員亂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 白天德笑罵。
「操你祖宗,老子問那屁股蛋上有么子玩意沒有?」 眾人答。
「有字。
」 「何字?」 「白字。
」 「可曉得白字有么子意思?」 「不曉得。
」 白天德捏著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來,強迫她看著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小子們,聽好羅,凡是屁股上有個白字的,就表示這個人過去是,現在是,將來永遠是老子白家的奴隸,生生世世也別想翻身!」 一番對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頭,一點點擊碎了她的尊嚴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撫弄之下,她的身體竟又起了反應,桃源洞口變得濡濕,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來。
真是一種倒錯而崩潰的感覺。
白天德不放過任何揶揄她的機會,道:「又發騷了嗎?放心,老子給你發泄的機會,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們所處是在一個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頂垂下的幾支倒鐘乳石上系著幾支火盆,空間很大,鐵欄在廣場上圍了一個幾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圍高高的暗處影影綽綽地有一些人影,整個形狀像極了古代的斗獸場,只是較簡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