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做我奴隸。
」張言德很有信心制服眼前這個女人。
以前他也碰到過不少性情剛烈的女人,但那一個最後不像狗一樣聽話。
「你做夢!」雨蘭道。
「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我有很多的辦法,緬甸有一種叫吉布的蛇,最喜歡鑽洞,如果把它放在女人的陰道里,它會興奮的往裡鑽,那種絕妙的滋味我想你一定很想試試吧!」張言德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的在大腿根部遊動,又伸出食指頂在陰部∶「我想還應該在後面放一條,讓她鑽進你的屁股眼裡,如果挑一條長一點的蛇,她會鑽進你的大腸里,在裡面動啊,動啊。
那個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像現在一樣嘴硬。
」 雨蘭聲得心中大驚,她相信張言德說得出做得到,她實在無法相像當兩條蛇鑽入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的時候,她是能否捱得住。
一時竟驚得忘了反駁。
張言德的手伸入雨蘭的內褲里,如同他說的蛇一樣在雨蘭神秘處到處遊動,開始時雨蘭還強忍著,不作任何閃避。
但隨著他手力量的加大,女性的保護意識使她不自覺的開始夾緊雙腿,限制那隻手的活動的範疇。
張言德幾次想分開她的雙腿,但雨蘭的腿部力量非常大,張言德根本插不進她兩腿之間。
「把腿分開!」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雖然知道抗拒是無用有,但她決不願就此屈服,仍緊緊地並緊著雙腿。
「我現在火氣很大,如果你不照我的話去做,你包括那個女的,都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
」張言德掏出一把帶鋸齒的軍用匕首擱在許筱玲的右乳上,淡淡地道∶「她的乳房雖然與你相比差得遠了,但也算不錯了,非常勻稱,我想你也不想見到她失去其中一隻吧?」匕首輕輕地在雪白的乳房上滑動,拉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許筱玲雖然顯得神情十分驚慌,但卻十分堅強,一聲不吭。
雨蘭急道∶「張言德,你放開她。
」 「你願意按我的話去做?」張言德悠悠道。
雨蘭只得點頭,把緊並的雙腿大大張了開來。
「好正點的身材,你選錯了職業,應該去當一個演員,一定會迷倒很多人,對了,到了緬甸後,我會找人專門拍一部小電影,題目就叫做《淫蕩的大陸女公安》,這部電影一定會風靡整個東南亞。
」張言德心中盤算著是否自己親自當導演。
張言德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叉開雙腿,解開了褲襠,露出粗大的陰莖,然後指著雨蘭道∶「我現在已經慾火難忍,先用你的小嘴為服務服務吧!」 雨蘭微一沉吟,張言德威脅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可要找人代勞了。
」 雨蘭心知他指的是許筱玲,心中不忍,只得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張言德的身前。
「跪下。
」張言德道。
雨蘭跪在了張言德的面前,一股惡臭幾乎 得她昏厥,雨蘭忍不住的一陣陣噁心。
一旁的許筱玲看著即將被凌辱的隊長,眼淚不住往下掉。
張言德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把粗大的陰莖貼在她的臉上,陰陰地說道∶「你看清楚沒有,這是男人的傢伙,你的小穴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東西插進去,而現在,你需要用你的小嘴把它含住,然後使勁的吸啊吸。
現在張開你小嘴。
」 雨蘭無奈地張開了嘴,陰莖塞入了她的口腔,一直頂住了她的喉嚨。
一陣更加強烈的噁心感無可阻擋地襲來,雨蘭忍不住吐出了陰莖,扭頭吐了起來。
張言德靜靜地等了二分鐘,直到雨蘭喘過氣來才道∶「現在可以繼續了。
」 為了自己的隊員少受一些折磨,其實她知道無論她怎麽做,她們所受的凌辱也不會比她少,但她實在不忍看到她們在她眼前受苦,如果可以話,她願以自己下地獄在換取她們的自由。
雨蘭再一次把陰莖含入嘴裡,有了剛才一次經歷,雖然仍感到噁心,但還能勉強控制自己,不再次嘔吐。
張言德一邊享受著在她軟軟地小嘴裡的愉悅,一邊用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這種快感令他十分陶醉。
雨蘭只把他的陰莖含在嘴裡,他就有了要射精的興奮。
由於雨蘭的驚世絕艷,加了報了一箭之仇,張言德心裡上的滿足可以說到了極致。
張言德想立刻進入她的體內,享受最高的快樂,但他清楚知道,以現在興奮的程度,也許插不了一半就會射精。
這實在是十分浪費。
好的東西需要慢慢地享受,特別是她還是個處女,第一次不幹個半個小時,決對不起自己的老二。
他打算把第一次先射在她的嘴裡,然後再硬起來的時候,才慢慢享受這個尤物,這樣才過隱。
張言德拔出了陰莖,因為他已快控制不住,他不想這麽快就結束。
雨蘭大口大口喘著氣,塞在嘴裡的東西嚴重妨礙了她的呼吸。
張言德伸手在陰莖根部捏了幾下,緩和一下衝動。
然後扒開她的乳房,把陰莖放入她深深的乳溝,再用手擠壓兩邊乳房,粗大的陰莖幹完全埋入雪白和乳溝里,只露出龜頭翹在她的嘴邊。
「用你舌頭去舔。
」張言德命令道。
雨蘭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充血膨脹的龜頭。
「對┅┅對,不要停,喔┅┅」張言德呻吟著。
粗大的陰莖像一條黑蛇一般地她的白玉似的胸脯上蠕動著,兩邊豐滿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它,但它似乎隨時要衝出噬咬。
一顆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那怕她再堅強,但她還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從未在一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以前在夏天,她很少穿短裙,因為她不意有太多的男人用不懷好意的目光去看她。
她父母早亡,是她的姑父把她養大,雖然姑父待她很好,但父母的愛,總使她的性格有些沉鬱。
後來考上大學,與周圍的人交往多了,才使漸漸開朗起來,但始終都不完全放開。
從大學時代起,就有很多人開始追求她,其中不乏品貌出眾的男孩,但雨蘭都沒能接納他們,因此得了一個「冷美人」的稱號。
後來到了警隊,也有很多同事喜歡她,但她一心撲在工作上,使很多人知難而退,但其中仍有一兩個堅持不懈,但她仍不為所動。
現在雨蘭感到後悔了,她一直把自己的貞潔視為自己的生命,要把她獻給自己所愛的人。
但事實是殘酷的,她純潔的身體將會很快被眼前的他任意蹂躪,早知道會有今天,還不如把自己的純潔的身子給其它人,任何一個都可以,都比被張言德佔用來得強。
雖然雨蘭從第一天當警察開始就準備這個危險工作獻出一切,包括生命。
所以當落入陷阱被包圍時,她沒有感到恐懼。
但當她被張言德剝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時,她才感到自己並沒以前想像那麽堅強。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不會屈服的,但此時深深的恐怖使她痛苦。
當一雙雙餓狼般的眼睛飽覽著她裸體時,她真的想馬上死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挺得過這一遭。
龜頭帶來趐麻,使張言德再次把整條陰莖插入她的嘴裡,「用力吸,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