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也許這是敵人一個圈套,想引她出來。
忽然一聲尖叫,「許筱玲?」雨蘭馬上從尖叫聲認出是自己的下屬。
雨蘭頓時心拎了起來,再也坐不住了,如果落在這幫人手中,真的比死都不如。
許筱玲的尖叫聲如刀子一般扎在她的心裡,雨蘭加快了腳步,她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她救出來。
許筱玲果然已落入敵人手中。
五個匪徒團團圍住了她,在玩一場令人血脈賁張的遊戲。
在狼群中的許筱玲是哪樣的無助,她對這種場面從沒有思想準備,驚恐、絕望使她接迎瘋狂的邊緣。
圍住她的男人眼裡閃爍著似乎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欲焰,一雙雙手肆無忌憚地侵襲著她的身體。
草綠色的迷彩服已被扯得粉碎,內衣也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許筱玲的身材相貌雖然不能與雨蘭相比,但是這四個女孩中較好的一個,尤其中乳房非常豐滿,從撕破的內衣口子已隱約可在她的乳溝,青春的雙峰上下的起伏,這無疑使周圍的男人更加難忍慾火。
許筱玲很清楚自己會遭受什麽樣的凌辱,昨天雨蘭引開敵人的後,她們過了峽谷,但沒想到峽谷後敵人仍然還有一處埋伏,戰鬥力與警惕性並不太強的她們自然不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全部被擒。
當天晚上,李洪把其中一個作為獎品賞給了下屬,在她們的面前十多個人輪姦孫瑛瑛,這個從成都來的川妹子在毫無人性的摧殘下奄奄一息。
許筱玲、張潔、林巧兒三人被強迫從頭到尾看了這場暴行。
孫瑛瑛的尖厲慘號、嘶啞的呻呤,一個個男人壓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她扭曲痛苦的神情,無不給她們深深的震憾。
而這一切現在即將要落到自己的身上,許筱玲從內心深處感到戰慄。
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連胸罩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從未在男人面前赤身體過的她感到極其的羞恥,緊緊地抱住了胸口,不再作無謂的掙扎,顫抖著站在他們中間。
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時似乎也被她的惹火的胴體所震憾,呆了一會後,很快,他們發出淫邪的狂笑,向她圍攏。
「不要過來,我求求你們不要過來。
」許筱玲在哀求魔鬼。
這幾個越南人聽不懂她的話,但哪怕能夠聽懂又怎麽會放過眼前這個美味的獵物。
一雙手伸向了她的皮帶,許筱玲急忙用手去擋,這一擋,雙乳立刻就裎露無遺。
兩隻粗糙的手立刻一把抓住她的雙峰,許筱玲立刻想推開這雙手,不僅沒有推開,更被兩名越南人分別扯住雙手,皮帶被無情地扯了出來,其中一人更乘勢把手伸進了她鬆開的軍褲,隔著唯一的內褲,撫摸著她最神聖不可侵犯陰部。
這使許筱玲感到憤怒與羞恥。
性格剛強的她用盡全力掙脫抓緊她手 的越南人,伸出五指向侵犯自己陰部的罪犯的眼睛抓去,那人猝不及防,連忙將頭一偏,但臉上仍被抓了五條血痕。
那人憤怒吼了一聲,在身後取出一支伸縮金屬棒,狠狠打在她的小腹上。
許筱玲痛得蹲了下來,但馬上被拖了起來,左右兩人將她的手反剪,那人一把撕開他的軍褲,拉下了她身上最後一條內褲,把手中的鐵棒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
許筱玲痛得全身抽筋,她想抬腿狠狠的踢那人一腳,但腿一動,那金屬棒棒竟放出微量的電流。
饒是如此,該股微弱的電流仍帶著劇烈的刺痛穿透了許筱玲的陰部。
“啊!!!!!!!”許筱玲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身體猛地繃緊了,劇烈地震動起來,火燒一樣的強烈痛感由肉穴傳來,全身感到無比的酸軟,使她無法抬腳。
可怕的電流突然出現,又一下消失了。
只剩下赤裸著身體的女軍官還在低聲地嗚咽著,她全身無意識地顫抖著,兩邊的乳房還隨著呼吸在急速的跳動著。
她想躬身後退,但後面一人似乎受到了啟發,也取出電棒插入了她的股溝。
許筱玲頓時被前後夾擊,動彈不能。
兩根金屬棒同時插入體內的痛楚不能常人所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還是個處女,縱是第一次作愛也會帶來痛楚,何況是現在般被兩根比普通陰莖更粗、更堅硬的金屬棒。
她人雖然動不了,但身體卻禁住劇烈地抖動,而每一次抖動都會給她帶來從匕首插入身體一般的疼痛。
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撕烈,鮮紅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滴落。
雨蘭趕到時正看到這一幕,她雙拳緊握,極度的憤怒在她體內燃燒,她恨不得一下就把這幫禽獸全部幹掉,但由於許筱玲四周被一大批持槍的越南人團團圍住,使她不感輕妄舉動。
因為只要有一個一扣扳機,一切都完了。
她只得捺下怒火,尋找機會。
也許是他們慾火難忍,也許他們覺得這樣誘人的地方只用金屬電棒來插有些可惜,他們拔出了金屬棒,放開了她,開始撕扯她的軍服。
許筱玲已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忽然她聽到幾聲慘叫,張開眼睛,雨蘭已經在她的面前。
雨蘭趁敵人防範鬆懈的時候,兩記手刀把兩人劈倒,剩下的三人很人默契,一人去撿槍,兩人向雨蘭撲來。
他們快,雨蘭更快,她剛避開兩人,一腳踢在去撿槍那人的下體,那人頓時暈了過去。
剩下兩人看形勢不對,拔腿就逃。
雨蘭順手撿起那把插入過許筱玲體內的M17衝鋒槍,正想射擊,忽然一連串的子彈射在了她腳下。
周圍草叢中鑽出十幾個持各種武器的匪徒,雨蘭被包圍了。
十幾枝槍對準了她和她身邊的許筱玲,而她只有一個人一枝槍。
「雨蘭隊長,你上當了,這是我布的一個局。
二年前,你破壞了我的計劃,那時你一定很春風得意。
而我,不僅損失了五千萬,還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的傷疤。
我特地養了一盆蘭花,每當陰雨的日子我在床上下不了地的時候,我都會對她說∶我們有再相會的一天。
沒想到這一天這麽快就來了。
」 說話的是李洪手下軍師張言德,二年前他名義是昆明的合法商人,但實際上是做販毒的勾當。
因為他做事乾凈利落,警方一直沒有掌握證據。
雨蘭自靠奮勇地擔任卧底,接近張言德。
張言德被她美麗的容貌與脫俗的氣質所吸引,破開荒第一次沒有對她用強,而是千方百計計她的歡心,終於被雨蘭找到了破綻,一網捉盡,他僥倖逃了出來,但被雨蘭打了一槍,每到陰雨天就酸痛難忍。
雨蘭後悔自己粗心大意,竟然落入陷阱。
許筱玲根本不是逃出來了,更是他們故意放的,然後引她入局。
躺在地上的許筱玲艱難地道∶「蘭姐,不要管我,衝出去。
」 雨蘭將手中槍對準了張言德∶「張言德,我手裡有槍,大不了同歸於盡。
」 「同歸於盡,哈,你今天想傷我一根毫毛都困難,既然是請君入甕,就不會給你一絲機會,你手中的槍是沒子彈的。
」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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