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蚵哥,廁所在那邊,不是這裡┅┅”大塊見蚵哥半醉不醒那樣,要開的是我爸爸媽媽的房門,忙叫住他,可是他已經開了進去,原來可能爸爸媽媽太累,沒鎖門就睡了。
門一打開,廳的燈光射進去,只見我爸爸媽媽呼呼睡著,熱天沒蓋被子,媽媽的睡衣竟然敞開著,乳罩也沒戴,兩個豪乳又圓又大地展露在空氣中。
“我表姨的奶子也挺大的。
”蚵哥吞一下口水,這時大塊也進來,平時他總是賊眼跟著媽媽的身體轉,還沒完全看過媽媽的奶子,尤其是上面大大的奶頭。
這時他大起膽來,手掌摸摸我媽媽的奶子,見她睡死了,就脫下自己的褲子,一邊摸我媽媽的奶子,一邊打手槍。
蚵哥的酒意加上眼前我媽媽這肉體,當然忍耐不住,把我媽媽的睡褲和內褲一起剝下來,“哇!表姨的小穴也挺豐滿的。
”說完就伸手進她的雙腿間,撩起她的陰唇和小穴。
我媽媽還在睡夢中,夢回剛才在酒樓的那一幕,不過給壓在餐桌上的不是美美,而是媽媽,尿兄把媽媽壓上去,吸吮她的乳頭,還用手去挑逗她的肉穴,但實在插得太深,媽媽睜開眼睛,卻看見蚵哥和大塊在摸她的身子。
“你們┅┅”媽媽驚說。
“殊┅┅別叫┅┅”大塊說完,繼續摸她的奶子,還玩弄她的奶頭,弄得媽媽呀呀悶哼起來。
“蚵仔┅┅你也這樣對你表姨┅┅我自小看著你大┅┅”媽媽的小穴被蚵哥弄得淫水直流,她實在有點害羞,到底這蚵哥是她的後輩,怎麽可以這麽玩弄自己。
“表姨,就是你看著我大,我才要干你。
”蚵哥把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拿出自己的大雞巴說∶“表姨,你看你的雞邁都已經水淋淋了,看來是想給我這大爛鳥干一干。
”媽媽好像要掙扎,但雙腿又一松,給蚵哥一下子就拍開,大雞巴就這樣干進我媽媽的肉穴里,弄得嘖嘖作響,媽媽兩條美嫩的腿給他扛著,他還要向兩邊一壓,弄得我媽好像在做一字馬,這樣干進去,雞巴就能很深地插到她的花心上,插得她啊啊直叫。
“好侄兒┅┅不要再干┅┅啊┅┅好哥哥┅┅不要再插┅┅會弄醒你┅┅表姨丈┅┅”媽媽呻吟著,又怕爸爸醒來。
“好哇,表姨丈醒來更好,讓他看看老婆在給我,在給我干雞邁┅┅”蚵哥根本不停下來,狠狠地插了我媽媽五、六十下,幹得她兩眼直翻,淫水直泄不停,雙腿直抖,幹上高潮。
“啊┅┅好哥哥┅┅啊┅┅好老公┅┅你比我老公┅┅還帶勁┅┅把我乾死┅┅啊┅┅別把我雞邁干破┅┅啊┅┅啊┅┅”我媽媽被乾的時候真會叫,還叫得這麽淫蕩。
“哈哈┅┅好表姨┅┅我今天就把你雞邁干破┅┅把你的肚子弄大┅┅”蚵哥開始有點氣急,不過他身上的肌肉確是地盤工人的特徵,夠力氣繼續幹下去。
我媽媽搖著頭叫起來∶“啊┅┅不行┅┅我的孩子都長大┅┅不要把我肚子搞大┅┅啊┅┅啊┅┅”但當蚵哥再干多三、四十下後,把雞巴挺到她子宮時,她又是另一種淫叫法∶“啊┅┅好老公┅┅好侄兒┅┅射進來吧┅┅干大我的肚子┅┅讓我再生個雜種┅┅”蚵哥做地盤的,找的多是妓女,像我媽媽這種親戚沒幹過,加上我媽媽的騷樣,結果忍不住把精液都射在媽媽的肉穴里。
媽媽這邊被折騰得快要死去,爸爸那邊卻依然睡得很甜,老婆就在身邊任人干也不知醒。
“我也要乾乾這騷娘。
”大塊把我媽媽的雙腿拉過去,大雞巴一下子直捅進她的肉穴里,裡面已有很多精液,所以很滑。
大塊好像要把交給我媽媽的租金全拿回來那樣,狠力直戳她的肉穴,弄得她淫水連連。
“我要給表姨吃吃雞巴。
”蚵哥叫我媽媽跪卧著,一邊含他的雞巴,一邊給大塊干肉穴。
我媽媽這樣已經不顧體面,真的跪卧在床上,兩個吊在半空的大奶子晃動著,煞是好看。
“叫她跪卧在她老公身上更好玩。
”大塊突然想起要這樣玩我媽媽。
我媽媽抗議道∶“不要這麽,會弄醒我老公。
”“不會的,你老公睡得像豬那樣,老婆被我們輪姦都不知道。
”大塊說完,見我媽媽猶豫,就說∶“臭婊子,你不照做,我們就不干你了。
”說完要拉褲子走。
“好┅┅好┅┅我照做┅┅求你用力干我┅┅”媽媽照他們所說,跪卧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對著我爸爸的臉,大塊很高興,真的“當著我爸爸的臉前”把雞巴干進我媽媽的肉穴里。
媽媽想叫叫不出來,因為蚵哥的大雞巴已經塞在她的嘴裡。
媽媽前後兩洞都給塞滿,她還是第一次給兩個男人一起姦淫,心裡爽得淫態百出,主動扭著身體,把屁股遞給大塊,讓他幹得更深。
大塊狠插我媽媽,把她的淫水都攪弄出來,竟然流到我爸爸臉上來,剛才在她小穴里的蚵哥精液也流滴在我爸爸的嘴巴旁邊。
大塊覺得更爽,因為他平時是租客,而我爸爸媽媽算是二房東,多少也要尊重一下,但現在竟然可以在我爸爸面前,把他的淫妻幹得淫水直流,還在流到他臉上。
心中一爽,知道自己快要泄了,忙狠干狠插我媽媽二、三十下,我媽媽全身都給干軟了,手不能支撐身體,伏倒在我爸爸身上,小穴正對在我爸爸嘴邊,大塊突發奇想,快要射出來的時候,把雞巴抽出來,往我爸爸的嘴裡一塞,“噗哧噗哧”,黏糊糊的精液全射在我爸爸嘴裡。
我可憐的爸爸在夢中一定想不到,自己的老婆在自己身上給兩個男人輪流地干,自己還要含人家的爛鳥、吃人家的精液。
當一切完結後,媽媽竟然累得睡去,就這樣赤條條地伏在我爸爸身上。
哥哥的新房裡又是另一番情形。
美美心裡沒有責怪哥哥,好歹都是自己選擇的老公,反正洞房夜把最寶貴的處女身給了心愛的人,即使現在自己還不滿足,小穴還是癢得要命,但都沒有所謂,這是傳統女人的美德。
她推開伏在身上的哥哥,稍稍看看廳外,沒有人,蚵哥和大塊都不見了,以為他們去了睡覺,卻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在我爸爸媽媽房裡,把我媽媽搞得要死不活。
美美用面紙把床上的精液和處女血抹掉,故意留下一點點血漬,讓這家人知道她還是個完璧處女。
整理完後,就披上那件薄薄的睡裙,裡面甚麽都沒穿,反正去洗個澡就回來。
她匆匆走過廳,要進去浴室之前,聽到媽媽淫聲大作,心想∶“爸爸媽媽還真本事,今天這麽累還能幹得這麽激烈。
”她笑了笑,進了浴室,好好地洗去身上的汗水、精液。
這時大塊和蚵哥從媽媽房裡走出來,又坐在廳里喝酒,大塊說∶“蚵哥,這次要謝謝你,不是你來,我也不敢動這騷娘一毫。
今天真走運!”蚵哥說∶“算是一般。
我平時找的妓女也和表姨差不多。
嘿嘿!如果幹上大文的那美娘子,那才算是走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