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習墨說了不去,那邊似乎還說了什麼,等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陸漁想了想說:“要不你還是過去吧,你們也不常見面。”
聞言,宋習墨側頭看了她一眼,這才發動了車子:“大哥習慣吃素,年夜飯也不例外,去了會吃不飽的。”
半認真半開玩笑,其實應該就是看出了她不想去。陸漁心裡暖暖的,“那我們先去趟超市吧,今天你休息,年夜飯我來做。”
宋習墨挑眉:“你會做嗎?”
陸漁輕咳一聲,“你可以在旁邊指導。”
宋習墨笑著說了聲好。
從停車場到進入超市的兩分鐘路上,宋習墨就已經在手機備忘錄里列出了長長一串採購清單。陸漁逛超市是看見什麼拿什麼,喜歡什麼拿什麼,而宋習墨則照著清單,有條不紊,買完就收手,絲毫不為年終那些買五送三的大折扣所動。
買完東西出來,天已經擦黑了,路上車輛明顯比平時少了一大半。合家團聚的日子,想必所有人都是歸心似箭。
回到小區陸漁接到了里奧,小傢伙居然長胖了,一看見陸漁來了,那肉滾滾的小身子搖著尾巴,歡樂地朝她跑來。
陸漁一抱,起碼重了兩斤。陸漁抱它回車上,宋習墨接連看了好幾眼,最後忍不住說:“它不能吃這麼胖,會生病的。”
“聽見了嗎里奧,過完年要減肥了哦。”
那語氣像是在跟小孩說話,宋習墨拐入地下車庫,臉上是溫柔的笑意。
一到家,里奧就輕車熟路地直奔主卧陽台而去,高興地鑽進自己的窩,在裡面翻滾打轉。
陸漁脫了外套掛上,手上沾了里奧的毛,她去洗了個手回來,看見宋習墨把買好的東西放下,也剛脫了外套。
“我覺得里奧吃得那麼胖,應該是在託管中心吃到了跟家裡不一樣的狗糧,然後就吃多了。”
她回到玄關處,彎著腰在袋子里翻找,“以後還是給它吃原來的那種,誒?狗糧呢,是不是壓到下面了?”
宋習墨看著那道認真找東西的背影,心裡有些發癢。
老話之所以是老話,能流傳那麼久,都是有道理的。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半個月沒見面,宋習墨以為自己可以堅持到晚上,可剛才一進門看見她脫外套,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陸漁全然不知道身後的人在想什麼,她從最底下翻出一大包狗糧,“對,我就記得這個牌子最有營養最健康,定時定量,讓里奧剛好吃飽就行。”
此時一雙手環上了她的腰,陸漁身體一僵。
“你只想著喂狗,那我呢。”
宋習墨從她的頭髮親到耳朵,聲音沙啞低沉:“先餵飽我好不好。”
說完不等陸漁回答,他就已經轉過了她的身子,低頭吻上她的唇。雙唇相接,氣氛立刻就變了。他吻得急不可耐,跟剛才在超市裡從容買東西結賬的樣子,簡直天壤之別。
玄關處的感應燈忽然熄滅,而屋裡還沒來得及打開其他的燈,昏暗靜謐的玄關傳來窸窣的脫衣聲。陸漁被宋習墨抱起來,雙腿纏在他腰上,後背就是牆面,宋習墨極具侵略性地將她壓在牆上,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陸漁上半身只剩一件內衣,包裹著白嫩得扎眼的嬌挺,那柔軟貼在男人赤裸堅硬的胸膛,刺激得他下面愈發硬得駭人。
陸漁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東西的蠢蠢欲動,宋習墨埋在她的頸間胸前,細細的內衣肩帶滑落,兩人身體摩擦著弄歪了內衣,豐滿的胸脯呼之欲出,宋習墨含上那飽滿粉嫩的乳珠,陸漁敏感得叫了出來,宋習墨一手托著她的腰臀,一手解開了她牛仔褲的扣子,拉下拉鏈。
陸漁一驚,他居然想在這裡就……
“唔唔!”她躲避著他舌頭的糾纏,抱著他脖子的手想要推開宋習墨的胸膛,有了上次傷到她的教訓,這回宋習墨立刻就停下了。
“怎麼?”他真摯地看著她。
那眼神溫柔得滴得出水,陸漁險些忘了自己要說什麼,“那個……先、先洗洗吧。”
她其實是想做個心理準備。
雖然知道這是夫妻義務,可床上的宋習墨溫柔里摻雜著強勢和瘋狂,她招架不住,心裡有點害怕。
“那一起洗。”他抱著她往主卧的浴室走。
一起洗那還得了,她說不定會死在浴室里。大過年的也太不吉利了。
於是陸漁試著拒絕:“我想自己洗,就是還要在浴缸里泡一會兒的那種。”
宋習墨看她別彆扭扭的樣子,像是的確不想跟他一起洗,便也答應,“那我去外面。”
他甚至還親手給她放好了水,離開浴室前還親了親她的額頭。陸漁瞄了眼他一直高高聳起的某處,看見他溫柔的表情,心裡莫名湧起了一股……不忍?隨著浴室的門關上,她立刻搖搖頭,試圖把那點不忍全部搖走。
水溫調得正好,剛泡了一會兒,就聽見外面的開門聲,應該是宋習墨洗完澡回來了。
陸漁在裡面豎著耳朵聽,宋習墨沒有來催她。知道他在等,還是那種狀態地等,陸漁反而不好意思再多泡一會兒,她很快洗完,借著把頭髮吹得半乾的時間,想出了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