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才...”
感情還是她的錯了。
春娘真想把他嘴堵上。
事已至此,反正也把他渾身上下看了個遍,乾脆大大方方為他穿衣褲。
終於...把他安置妥當,春娘暗暗舒一口氣,剛想把他的身體輪廓從自己腦海中除去,誰知耳邊又傳來他怯怯的聲音,“它...它喜歡你才會那樣的...我不是故意讓它立起來。”
春娘扔下手裡的帕子,“趙奕!你別太過分。”
趙奕也不裝了,直視著她的目光,“你知道的,你知我對你的心。”一貫的家裡的寵兒,天之驕子也不為過,偏為了個女人費盡了心思,掏出一副真心。
這個女人還偏不領情,甚至處處躲避,不願接受自己一分一毫,甚至觸碰都是禁忌。
想及此處,趙奕也是委屈極了,不用假裝也是淚意上涌,一雙眼通紅,本就受了傷,臉色也慘白,唇顫了兩下,想說些什麼,又別過臉去。
門外老人家自是聽出爭執,忙來敲門,“孩子,出來吃飯了。”
飯菜香氣隨著老人的話飄進房間。
春娘見他可憐,心又生出憐意,“先吃飯。”就要上去扶他,趙奕雖大她一兩歲,卻被家裡慣的像個孩子,一腔熱意在她這兒受了挫,自然委屈巴巴地鬧彆扭。
跟在她身後,也不要她扶,一雙眼水洗過一般,控訴她的無情。
先更一些,若是能擼就再擼一些上來。
明日家裡過七月半,家中有老人離開了,應該顧不過來,若是更新不上,大家見諒。
三十五、訴衷腸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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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訴衷腸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三十五、訴衷腸
“有什麼事,吃過飯再說。”老婦人拉著二人入座,“都是農家小菜,不上檯面,二位將就著吃些。”
春娘看了眼桌上,有魚有肉,看老人家家境並不富裕,能拿出這些招待,想必不容易。
心裡又多了感激,若不是遇上善心的老人家,說不得他們會是什麼境況。
淋雨加上受傷必會生重病,遇上野獸也未可知。
又想到若不是趙奕護著自己,說不得就撞上崖壁一命嗚嗚也不是不可能。
轉眼看了他,獃獃地坐著不動,似乎還在慪氣。
春娘有些內疚,又有些好笑。這人這般孩子氣,就算耍了些心機也不過是為了博自己關注罷了。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快吃飯了,好香呢,你都不餓?”
這次總算給了反應,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再看看她,意思再明顯不過。明晃晃地說著,“在下這手臂可不方便吃呢。”
嘆口氣,謝過老人家,便端起飯碗,用湯勺淋了肉汁兒,一碗香噴噴的拌飯便成了。
挖了大大的一口,遞到他嘴邊,“快吃吧,今日還要謝過你救命之恩。”
趙奕望著她,似乎在說“算你還有良心”,直看得她臉直發熱,才慢悠悠地張開嘴,把飯吃了。
王氏老夫婦二人坐在一邊不語,眼神交喚,滿臉慈愛地看著二人的互動,“這才對,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吵吵鬧鬧才是過日子嘛。”
把春娘說地都要尋個洞鑽進去才好。
趙奕被這話說的心花怒放,仿若二人真正是新婚的小夫妻,享受著春娘的柔情服侍,一會兒要吃青菜一會兒嚷著要吃兔肉,未免有些得意忘形。
叫春娘狠狠瞪了兩眼,才有所收斂。
用過飯,看老人家忙活,春娘大有些不好意思,想要上前搭把手,被老嫗推回房間去,“你們今日受了大難,早日回房休息去。可千萬別再鬧了,沒得弄生份了。”
春娘垂首摸了摸衣角,笑了笑便回房去了。
她回房一看那狹窄的床,被子也只有一床,再看看坐上凳上時不時用眼神偷撇她的趙奕。春娘一時頭大如斗,這人的心思夠明顯的了,今晚......
趙奕似是看出她的為難,“放心,你若不願,我便在這凳上將就一晚便是。”
一聽便是鬥氣之語。
春娘扶額,“趙公子千萬別說這氣話,快快上床歇息吧。今日多虧了您,春娘才得以安全脫險,當稱恩公才是。”
“在下可擔不起恩公之稱,只是春娘不要避我如蛇蠍便足矣。”趙奕嘆息,面上更是惆悵。
春娘將棉被抖開,確實是經常曬洗的,沒有酸味兒,有股淡淡的清香,“是是...萬萬不敢。恩公快些歇息,今日必是筋疲力竭。”
趙奕還想冒一句,“若真是能有些什麼,倒也不是那麼疲累不堪。”只是看她面色,到底不敢開這類玩笑。
兩人隔的遠遠的,棉被都被繃緊,中間露著一大條縫兒,冷風呼呼地往裡頭鑽。
趙奕苦笑兩聲,拉了拉她的衣角,“春娘,過來些,不然明早咱們都得著涼進醫館去。”
春娘想了想,確實如此,趙奕身上還帶著傷,說不得半夜就要發起熱來。想著他手不方便,主動往他那邊挪了挪位置。
趙奕如願以償,品味著身側傳來的柔軟身體的觸感和她身上慣有的氣味兒,竟很快進入了夢鄉。
春娘僵直著身子,不敢太過放鬆,身後傳來若有似無的熱意,又有他的鼻息打在自己身後。這股子曖昧氣氛流轉,直到他呼吸綿長,竟是已睡著了。
她淺笑兩聲,也跟著沉沉睡去。
今日,確實累了。
必須承認,男人陽剛之氣足,往日一個人冰冷的被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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