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母親了。
她的父母倒在這個污糟的雨天,血水和著雨水一同流進污泥中,讓人害怕,她的耳邊是母親急促的聲音,“春娘,乖乖躲在著,等沒人了就跑,跑的遠遠的。”
母親將她藏進人家的草垛裡頭,拚命蓋嚴實了,又去引開那些喪心病狂的蒙著面的兇狠惡人。
她甚至能聽見母親無聲的吶喊,她在喊救命,她在喊疼。可是自己沒法救她,她得乖乖聽母親的話,她得躲起來,不能動,千萬不能動。
她躲在那兒,渾身顫抖卻死死屏住呼吸,甚至一把刀狠狠插進草垛擦著她的手臂而過的時候,她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等...等到天完全黑了,才敢出來,她連滾帶爬爬到自家父母身邊,家中的老奴死死護住自己的主人,渾身刺滿刀口,然而無濟於事,一個雨天,滿門盡滅。
春娘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兒,前一瞬間父母還將自己抱在懷中逗樂。
遠遠傳來馬車聲,她不敢動,她將身體躲進屍堆里,悄悄地望著前面的情況。
越來越近,她繃緊身子,不能動,不要發出聲音。
“老爺...前面...”領頭的男人似是被這場面所驚。“怎麼?”車裡傳來好聽的聲音,溫溫潤潤像自己私塾的夫子一般可親。
那人下了馬車,也被這場面嚇了一跳,半晌才嘆息一聲,“將他們好好安葬了吧。”
春娘知道這是她的機會,她從父母身邊爬出,伸出被污泥浸濕的手臂,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
從屍堆裡頭鑽出這麼個小東西,還是將他們嚇了一跳,郁雲章立馬上前將她拉出。
那一瞬間,春娘只覺天神降臨,這是上天派來救她的吧,上天聽到了自己母親的乞求,她知道自己有救了。
歪了頭便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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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夢春宵(H)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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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夢春宵(H) 沈氏春娘(NP H) ( 老陳醋 )
十、夢春宵(H)
這個夢境太過真實,甚至有淚從春娘眼角劃出,嘴裡嗚嗚嗚的細細嗚咽著,若是雲章在側,定是要好一陣心疼,再將佳人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春娘那邊卻又畫面一轉,她穿了大紅的袍子,頭上蓋了紅蓋頭,緊張地捏著裙。
一隻手漸漸映入眼帘,那隻素白的手骨節分明,指甲修的十分乾淨,那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救命恩人郁雲章。
眼前的蓋頭被掀起一角,春娘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著,臉頰也不自覺爬上了紅雲。那隻手略微停了一下,春娘能感覺到他同樣在緊張。
等她的臉龐完全從蓋頭中顯露出來,儘管有心理準備,郁雲章還是心頭一跳。那人靜靜地坐在床邊,白凈無暇的面上燦若桃花,一雙美目抬起,看了自己一眼又迅速離開,臉上的艷色更甚。
平日不點而朱的唇,今天特意上了唇脂,更是將一張嬌艷的面容襯的艷麗奪目。
雲章目光閃了閃,喉結滾動,儘管比她大了這麼多,甚至有過妻妾此刻還是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緊張到窒息。
身下的物件也體會到了主人的急切,已然有了抬身的勢頭。雲章按住嘴角輕咳了兩聲以作掩飾。
他定了定心神來到她身邊,將手中的酒杯遞過,“春娘,該喝交杯酒了。”
“哦...不對,此刻該叫娘子才是。”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嬌羞的妻,滿意地看她羞紅了臉,輕顫的睫毛昭示著她同自己一樣,是緊張又...期盼的吧。
春娘乖順地喝下這辣嘴又甜蜜的交杯酒,從此他們夫妻一體福禍與共,更會恩愛到白頭。
雲章再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唇密密地吻下來,每一下都是淺淺輕啄著。等她漸漸癱軟在懷,才用舌頂開她的,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吻的動情,春娘這才體會到什麼是相濡以沫,水乳交融。
春娘只覺自己身下有一硬物漸漸豎起頂住自己,且越來越燙,自然知曉這是何物,她輕捶了他的胸膛,“雲章哥...”一個眼神撇過,軟軟嬌嬌,雲章只覺自己身子半邊都酥麻過去。
他手指頂住她的唇,“該罰,怎麼現在還在叫雲章哥?”
春娘看他晶亮的眼,裡頭滿是笑意,知他故意調侃,雲章身下一頂,春娘不妨他如此浪蕩,驚呼出聲,“啊...”
“還不改口?”作勢要將她壓在身下。
“夫君...老爺..別...客人還在外等著呢。”春娘趕緊求饒。
雲章幽幽嘆了口氣,又將人壓在身上好一通吻過,將她吻的氣喘吁吁再沒力氣與他作對,“我先去會客,你在這乖乖等我,嗯?”一個嗯自說的蕩氣迴腸滿是暗示意味,加上他熾熱的眼神,春娘怎會不懂其意?紅雲燒上如玉的臉龐,更加幾分誘人姿態。
他用了好大的定力才能從紅香軟玉中起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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