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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尋扯了下嘴角，沒答腔。
情慾上頭，徐丹穎親過他后，腦內的多巴胺退了不少，轉眼恢復平時的冷靜自恃，彷佛那句煽情的話不是出自她口。
程尋見她也沒太在意，彎身去穿褲子，做實了s后不理，女版的。
毛衣隨著她彎身露出大片的穴口和細肩帶，白薄的皮膚下是細小的血管，輕輕一壓就會留痕迹。
他試過，他知道。
程尋用舌頂了頂腮幫子，忽然將人帶往身上，徐丹穎k扣都沒來得及扣上，重心不穩的往他懷裡撲，而程尋只托住她的上半身，雙腿沒了支撐只能向上環住男人勁實的腰。
徐丹穎幾乎是掛在程尋身上。
「你g什麽？」
「g你。」
徐丹穎知道他那張嘴凈愛說這種話，推著他，「快出去，待會真的被發現??」
程尋置若罔聞：「親哪？」
「什麽？」
沒等她反應過來，程尋將臉埋在她的穴口，接著用牙叼開她的衣領，色氣漫溢，徐丹穎被這一幕刺激得不小，心跳不合時宜的加快。
「程尋！」
男人膚白唇薄，五官深邃。徐丹穎被他抱起，視線由上往下能見著他濃長的睫毛，乾凈的像介斯文書生，似乎天生就該被眾人簇擁，鮮衣怒馬，繁花相送。
怎麽就滿腦裝些下流事。
程尋用嘴將她的毛衣扯下半邊，找到xg0u的那塊藍色蝶翅，他俯身去吻，用唇去壓，徐丹穎唔哼幾聲，不想讓他留痕迹。
「??你別這樣。」
「不是你讓我親嗎？我聽你話。」他的聲音悶在她的穴口，刻意用舌尖舔了那隻蝴蝶，徐丹穎的呼吸一窒。
「你聽我話，你倒是放我下來啊。」
「喔我忘了，我是聽我想聽的話。」
還耍嘴皮子。
推搡幾次未果，徐丹穎轉而用手托高他的腦袋，頻頻被打斷的程尋也有點不耐煩了。「徐丹穎，信不信我直接在這裡??」
唇上沾上了女人的唾液，徐丹穎低頭直接封住他的口。
用意是讓他停下。
然而，這舉動反倒像把燎原之火，自兩人沸騰的氣血竄延開來。
兩人都沒怎麽接過吻，但此刻就像循著男女最原始的交合e，也或許源自於之前的幾次經驗，身體有了記憶。徐丹穎微微張口，程尋的舌趁虛而入，大掌掐著她的t，捲走她嘴裡的空氣。
程尋接吻的時候和做愛差不多，要得狠，入得深，像是要把嘴下的女人拆食落腹，一點一滴的舔食乾凈，不打算與他人分享。
腰上的腿收緊幾分，徐丹穎到手的主權很快就被奪走，轉而被他吻得喘不上氣，纖細的背壓在牆上，嗑著她的骨頭很難受，但程尋不過是離開她的唇幾秒去換氣，她立即空虛得慌，索性想忍著就過了。
最後實在太痛了，抓到間隙，她張開被他吻得紅熱的唇，皺眉嘀咕，「背疼。」
程尋的x腔微微起伏，徐丹穎以為他不會理。
下一秒，見他抱著她轉身，接替了她的位子，讓自己的背抵在牆。
見狀，徐丹穎的穴口微微發燙，程尋已經抬高下巴接續剛才的吻，沒得到回應的男人看了一眼在發愣的她，不喜她心不在焉，「很疼？」
徐丹穎回神，訥訥搖頭的同時，男人的唇重新復上她的，她沒辦法抗拒了，雙臂順勢環上他的肩頭，空氣載浮著旖旎春色，拽著兩人不斷墜落，再墜落。
中間，程尋似是想到什麽，「徐丹穎，有我的期間，最好別讓任何人碰你。」
否則，他會毀掉的。
◆
平安夜那天是星期五，不少大學生禮拜四晚上就自動連假了，因此禮拜五的課幾乎少了一大半的學生。
徐丹穎一如往常的去上課，中途接到了徐明遠的電話，她難得緊張，抹掉掌心的汗才去接。「喂？爸??」
「徐小姐嗎？我是徐醫師的助理，他讓我通知你，年底記得來醫院做全身健康檢查。」
「好的，謝謝你。」
徐丹穎看著掛斷的電話，有點習慣了。
她出了系辦遇到了跟了她好幾天的人，徐丹穎對他說不上害怕，但多少還是想避著點。
「找我有什麽事嗎？」
鄭翔立遠遠的站在樹下偷看她，見徐丹穎主動開口，反而b當事人還慌張。「沒、沒事。」徐丹穎盯著他。「我??就是想為我之前的事跟你道歉。對不起！讓你嚇到了。」
「嗯，沒關係，知道你不是有意。」
鄭翔立看著她淡淡的神色，忽然發覺這個女人似乎沒什麽大起大落的情緒，甚至連出口的t諒都像是一套官方說詞。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或者該說，徐丹穎根本不會想。
徐丹穎點頭，轉身要走時，鄭翔立再度叫住她，「你之前為什麽要否認你跟程尋的關係？你在耍我？」
他不說，徐丹穎都忘了這段小插曲。
於外人看來，他們的行為無疑是一對親密的情侶。鄭翔立注意到她的表情微妙，心裡隱約有些假設，半晌，聽到她淡淡的說：「我們之前吵架，不好意思，波及到你了。」
鄭翔立沒話好說，看了一眼她手上提著的小蛋糕，標準的聖誕色，「聖誕節快樂。」
見他走後，徐丹穎後知後覺的發現原先還很排斥的關係，她竟也接受了。
程恩渝的電話來了，說是她爸媽要來接她，順勢邀徐丹穎住上兩天一夜。「我們晚上可以一起睡覺，好興奮——」
徐丹穎笑了一聲，也很替她高興，提著蛋糕往研究室走去。
此時，陸河陞正壓著眉心，幾個研究生的論文頻頻推延，大學部也有幾個不省心的學生，但最讓他心力交瘁的還是簡可琴。
妊娠期間讓她意外的神經質，前幾天甚至跑回娘家哭訴，說自己生孩子太累，學校工作壓力大，回家陸河陞還不在身邊。
儘管陸河陞已經盡量把工作帶回家。
但在家根本無法辦公。
果果最近去了幼兒園，分離焦慮十分嚴重，幾乎是天天哭著筋疲力盡，回家見到熟人，就努力撒氣。家裡一團亂，簡可琴的肚子月份數愈來愈大，雖說也不是做不了事，但陸河陞t諒她懷胎十月，還是傾向自己動手。
他嘆了口氣，聽見了敲門聲。
這個時間，他知道是誰。
「請進。」
徐丹穎明媚的小臉出現在男人面前，陸河陞抿起笑，取下眼鏡，「聖誕節，沒回家？」
「要的，待會跟朋友一起走。」她沒說太多，「教授呢？剛看你上課好像挺累的。」中途的下課時間，人就不見，徐丹穎知道他躲去研究室休息，也就沒去吵他。
「都不是學生了，不太過節。」
徐丹影見他靠在椅背，脫去眼鏡，眼神迷離，估計是真的很累，她也不多打擾，「教授喜歡吃蛋糕嗎？聖誕節我打算買去送人，結果買多了，想說拿幾塊來給你。」
陸河陞雙手交扣在胸前，闔著眼，就這麽沒回話，徐丹穎就乖乖的站在門邊沒動，不吵不鬧。
閉著眼，陸河陞什麽要事也沒想。
就在想，她怎麽能這麽乖呢？
似乎對她做些什麽，她也都會一聲不吭的乖乖承受。
真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