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被整根陰莖插進去,兩人身體時而密不可分,時而反覆撞擊拍打,眼前連隔間的珠簾都頂得晃動了起來。
“可以換、換個地方嗎?這木桶里硬邦邦的,好疼……”
“哪裡疼。”
陸菀眼睛里泫著水光,期待徐成瑾能憐惜地停下來。
“腰硌得疼……”
浴桶里的空間有限,陸菀只能依附在他身上半坐,被他又按又抱一個姿勢操了這麼久,腿早就麻了。
隨著肉棒從體內抽出來,徐成瑾的低喘緩和了一些。
接著陸菀抬起雪白漂亮的腿,夾緊徐成瑾的腰,撒嬌道:“這種地方,奴家怎麼能將世子爺服侍得盡興呢。”
很快徐成瑾抱起陸菀,赤裸的身子離開水面,冷水嘩啦地撒了滿地,充滿情慾的陽具還直挺挺立在腰間,她小心翼翼地苟住他的脖頸不敢動,生怕滑下去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花窗還敞著,夜風吹起來冷極了。
她忍不住瑟縮起來,幾乎半張臉都貼緊徐成瑾的胸膛里,他步子邁得很穩,走到外面將陸菀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陸菀抬起頭,暖黃的燭光映照著徐成瑾的身體輪廓,勻稱頎長的身軀壯碩又有力,尤其跨間那個物件格外兇猛。
聽說徐家是靠戰功封賞,徐成瑾本人十六歲便隨父親出兵北上,勇武無敵,在軍中立威立信,連當今聖上都誇讚他是良將之才。
可惜私底下是個浪蕩子,不知醉死多少次在秦樓楚館花娘們的懷裡。
陸菀雙腿發酸打顫,蜷腿坐在床頭抱緊自己,她十六歲正是青春年華,就沒有徐成瑾那樣命好了。
她家中父母健在,還有個妹妹,一家人過得窮困潦倒。為了家人能活下去,陸菀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不過柳媽媽登門花了十兩銀子,便將她關進了花想樓接客。
第一次她被送給了一個肥頭大耳的闊商的房裡破處,奮死抵抗保住了貞潔,換來柳媽媽的一頓毒打。
柳媽媽威脅她,下次如果還是不肯順從,不管是灌藥還是直接打暈,總會有法子逼她乖乖給男人玩弄。
陸菀不是認命的人,心一橫,不等柳媽媽再把她賣給誰,就主動盯上了到花想樓里消遣的徐成瑾,爬上他的床,他成了她第一個男人。
國公府在京城裡有權有勢,柳媽媽不敢得罪徐成瑾,怕他有別的打算,自那日之後,沒有再打陸菀的主意。
陸菀左等右等,一連著半個月都沒有見到徐成瑾,柳媽媽的耐心逐漸耗盡,開始不死心地逼她出去接客。
萬幸今晚徐成瑾來了,陸菀終於再次看到了希望。
她有點沁涼的手指伸出去,抓住徐成瑾高聳挺立的肉棒,低頭含住舔舐,被他一把抓住按倒,分開白嫩細長的雙腿,粗長的陰莖驟然再度入侵進肉穴。
此時燭光明亮,更清楚地看到圓潤的龜頭和莖體泛著水光,粘著白濁的東西。徐成瑾擺動腰腹頂著小穴操了起來,小小的穴縫被巨大的肉棒撐滿抽插著,汁水從裡面流了出來。
陸菀抓緊被子,側過頭,差點忍不住泄出呻吟。
徐成瑾垂首抵近,“菀娘,張嘴……”
陸菀承受不住下身的脹痛感,不敢叫喊,剛轉頭想問什麼,嘴唇被徐成瑾低頭吻住,甚至吮吸唇瓣,撬開牙齒,長驅直入地攻佔她寸寸柔軟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