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盛滿了熱水,陸菀脫光衣裳慢慢躺了進去。
常青站在桶外,捧起木瓢舀水澆在她肌膚如雪的身上。細柱的水流順著細嫩的香肩,劃過到胸前的飽滿雪團,從粉嫩的雪峰高處滾下,淅淅瀝瀝砸到水面上。
安靜的盥室里,除了水聲,便是兩人發出的微弱喘息聲。
常青抿了抿乾燥的嘴唇,說道:“屬下跟姑娘男女有別,如此這般,不成體統。”
他早晨便告知過陸菀,負責伺候她的丫鬟臨時告了假,可要是她必須要人在旁邊伺候沐浴,常青也能去別處找人過來。
絕不該是他一個侍衛跟陸菀共處一室,將她裸露的酮體盡數看在眼裡。
常青說完之後,等了一會兒,見陸菀沒有反應,他又補充道:“如果被世子知曉,他會挖了屬下的眼睛的。”
陸菀泡在熱氣氤氳的浴桶里,腦袋和四肢都沉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聽到常青半是提醒半是威脅的話,思緒有一瞬清晰了一下。
“世子……世子……”她聲音沙啞帶著惱意,“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提起他。”
聽到關於徐成瑾半個字,陸菀都要煩死了。
一個辜負她的真心的人,憑什麼還能在她面前晃悠。
如果李珣守信的話,最遲還有七日,自己就能逃脫桎梏離開徐成瑾。
想到這裡,陸菀用雙手掬起一捧水,給發燙的臉頰降降溫,可還是覺得周圍熱得慌,她便對常青吩咐道:“太熱了,你去把窗戶打開。”
常青聞言,聽話過去將花窗推開。
午後涼爽的穿堂風一波波吹進來,常青望向背對著的陸菀,問道:“姑娘感覺如何,會不會太冷了?”
“不冷。”陸菀因為得到紓解而頭腦清醒,腦袋一偏,示意道:“你過來,繼續。”
常青依言走過去,繼續捧著木瓢替她澆水。
熱水一遍遍澆在身上,陸菀身體里的熱不僅沒有減退,反而更加躁動。
常青澆水的時候,微涼的手指不甚觸碰到她光滑細膩的背脊,頓時兩人都愣了一下,常青連忙收回手,慌到連木瓢都掉到了地上。
陸菀轉過頭,上揚的目光細細打量起常青慌亂的神情。
他的臉龐和五官都生得不錯,常伴於徐成瑾的身邊,難免鮮有人會再注意到他。
“你給我喝了什麼葯?我都快熱死了。”
“屬下給姑娘煎的正是從藥鋪抓回來的……避子葯啊。”
“可是我現在好熱……”
陸菀忽然想試試常青的身體是不是也涼的。
她這麼想著,也如實這麼做了。
她伸手去觸碰常青的手背,微涼的觸感,如同炙燙的火舌遇到沁涼解渴的山泉,令人迫不及待想要獲取更多。
“陸姑娘,你要做什麼?”
常青想要推開陸菀,她光滑的身體靈活得像條媚蛇,邁出木桶緊緊纏住他的身體。
陸菀用他青筋分明的大掌蹭了蹭自己滾燙的小臉,柔柔地嬌氣道:“好熱,常青你身上是涼的。”
常青被迫貼緊她柔軟的臉頰,還有光潔的額頭,驟然明白她為何突然有了這等反應:“陸姑娘你發燒了!”
陸菀不顧他的抵抗,強硬地用他的沁涼的掌心給自己降溫。
“定是昨晚酒後傷了身子,今早又濕著身子受了風寒的緣故……”
他的掌心被炙熱的體溫捂熱,不再讓陸菀滿意。
她挺起半翹的乳珠夾在常青的指縫裡,靈活軟嫩的一雙藕臂探進他僵硬的脖頸背脊和呼吸喘動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