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後來怎麼走的,陸菀完全沒有印象了。
被徐成瑾抵在馬車錦墊上狠狠肏干,帶著哭腔呻吟泄身了好幾次,最後一次徐成瑾換姿勢在下面,腰間半褪的錦袍被噴濕了。
陸菀最後酸軟到合不攏腿,癱倒在小榻上,徐成瑾拿起乾淨的帕子,慢條斯理地幫她擦拭腿間污濁的漿液。
馬車上的空間有限制,兩人的衣裳都沒脫完,再怎麼擦都不能繼續穿出去見人了。
陸菀挪了挪身子,神情有些嫌棄:“都怪你。”
徐成瑾低頭,用捏著帕子的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副意猶未盡地模樣,說道:“菀娘剛剛主動迎合求歡,明明也很享受。”
陸菀滿臉羞赧,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
徐成瑾撈過她,攬在懷裡隔著衣裳剮蹭兩顆挺立的乳尖把玩,“不會耽誤你晚上看花燈的。”
他命令駕車的常青調頭,去成衣鋪買了兩身新衣裳,掀開帘子遞進來時,常青看向陸菀的眼神透露著一股意味深長。
陸菀被他看得彆扭,一時忍不住轉頭逃避。
兩人在狹窄的馬車內更衣,徐成瑾盯著她瑩白赤裸的身體,免不得動了心思,再度將人禁錮在懷中,一番撫摸擺弄,好好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陸菀擰不過,索性依偎在他懷裡享受起來,手指放在鼻尖輕嗅,還是有一股冷冽高雅的蘭花味道。
膩歪了一會兒,徐成瑾放開她起來穿衣服,她神態自若,撒嬌道:“世子爺猜一猜,剛才菀娘在書行里遇見了誰?”
徐成瑾瞧見她那副憋不住的模樣,好笑道:“李氏的大公子?菀娘莫非認得他?”
走出花想樓,面前的她幾乎判若兩人,她可以旁若無人地跟他撒嬌、貧嘴,肉眼可見變得鮮活了起來。
“自然是不認識的。不過大公子顯然認得世子爺你,他看到常青陪我買書,必定猜到了我的身份,所以神情間對我甚是鄙夷,嫌棄我是花想樓的娼妓……”
徐成瑾伸手,拉住她的手背拍了拍,安慰道:“李氏族規嚴苛,李珣此人又向來居高自傲,你不必在意他。”
他讓陸菀不要在意,可是她心裡偏偏在意死了。
陸菀面上溫軟一笑:“那位大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竟能讓世子爺都不敢與他爭鋒,剛剛……還險些被他撞破我們的好事?”
觀察兩人的稱呼,關係肯定不簡單。
陸菀前幾日想通過李霄打聽李珣,沒料到徐成瑾早就跟他熟識。能找尋除了徐成瑾這條出路以外的法子,固然很好,但要是被抓包就得不償失了。
“菀娘不必在意他,時間久了你自然便知道了。”徐成瑾俯在她耳邊輕聲說:“不過菀娘要是對別的男人都這麼好奇,本世子會吃醋的。”
陸菀不緊不慢地勾住他的脖頸,臉上神情滿是真誠:“吃醋說明世子爺在乎,那菀娘就再也不看旁的男人一眼了。”
徐成瑾托住她的後腦,自上而下溫柔地撫慰了幾下,說道:“菀娘要答應我,以後不準移情別戀再有別的男人……”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