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被李霄抱進了廂房,被他砰砰亂跳的胸膛震得耳腔嗡嗡叫,聽到他一腳踹上了房門,心裡更加害怕挨不過這一遭。
“郎、郎君是李氏的族人?”
李霄將陸菀壓在羅漢床上,扯下她的衣領,迫不及待捉住她的手去摸尋腰腹下那根蠢蠢欲動的巨物。
陸菀不動聲色,隔著衣物握住陽具的指節緩慢收緊,擔心露出扭捏的姿態會對引起對方的不滿,面上柔柔弱弱地順從,學起他前不久的舉動,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騷弄他胯下勃起的硬物。
李霄發出難抑的喘息,埋頭拱了拱兩座軟柔秀美的奶子,只覺頃刻間馨香撲鼻,差點就要回歸九天了。
他流連在圓潤挺立的雙乳之間,嘴巴里都是她的乳香味,“我要睡你。”
陸菀推開了他,嬌喘吁吁,酥胸裸露,臉上卻並無情慾之色。
李霄拿過她的手伸進褲襠深處讓她套弄,以為她看不上自己,便說道:“你方才也聽見了,我阿兄是李氏族中的長房長子,我雖遜色些許,但跟他是一母同胞,生母也是謝氏望族的女君。日後你倘若跟了我,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所謂的“好處”,陸菀在柳媽媽的嘴裡聽過很多遍了,任她三番兩次丟掉姑娘家的矜持和臉面,從徐世子那裡也沒得到什麼。
陸菀撐著身子往後靠,“你兄長、和你……都很厲害嗎?”
李霄嗯了一聲,提起兄長李珣,臉上止不住浮現出一絲驕傲說:“那是自然,我們李氏乃百年名門望族,權勢滔天,京都里不知有多少人都來攀附討好。尤其是我阿兄聲名顯赫,任誰見了他都絕不敢造次。”
品行高潔、超塵脫俗的李氏長房長子,卻被胞弟誆騙到青樓里見識人人鄙夷厭棄香艷的娼妓。
陸菀默了默,便又試探問道:“就算定國公府的世子見到你兄長,也會心中忌憚嗎?”
說著,她從腰間摸出那塊刻著字的潔白玉牌,雙眉輕輕蹙起,顯露出幾分委屈的模樣。
“定國公府的世子?徐成瑾?”捏住乳頭的幾根手指鬆開了。
陸菀微微頷首,抬手擦了擦眼角,啜泣道:“郎君有所不知,徐世子仗著家中權勢害我家破人亡,又看我有幾分姿色,逼我賣身入了花想樓飽受欺辱。”
見她說得眼角冒淚花,李霄喉結輕輕動了動,按住她的肩用指腹緩慢的摩挲,想以此安慰她。
“我自知此般殘花敗柳之身不配得到郎君的垂愛,得之甚喜,但徐世子將我視作禁臠……要是讓他知道郎君與我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定會連累郎君,只怕令我心痛難安。”
“……徐家是個什麼東西,用得著怕他?”
李霄又氣惱又心疼,目光瞥見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眸,視線往下移,才注意到她柔白嬌嫩的身軀上分佈著深淺不一的青紫痕迹,其中乳肉和軟腰處最多。
“很疼吧?”
李霄將她的衣裳扯到一邊,憐愛地撫摸手下柔軟的肌膚,俯身去親吻那些青紫的傷痕。
“也不是很疼……”陸菀沒有拒絕,手中玉牌滑落到地上,被摟著按在床上吻得熱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