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這種感覺……好,好不舒服啊……快點,快點結束吧。
” “還沒那幺快,呵呵呵,還沒感覺嗎,太太。
” “好,好難過啊……嗚!嗚嗚!” 真樹子很厭惡的啤吟著。
這樣的侵犯,就像是被注入男精一樣,是一種毫無止盡的惡寒。
以後一直會像這樣的被羞辱嗎……這種令人羞恥到要發狂的感覺。
隱藏在這羞恥之下,便意也逐漸的升起,襲擊般的帶來了更多的痛苦。
當第一次被冷二侵犯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冷二是個變態的人,但是也從來沒想過他會這幺喜歡浣腸。
冷二是超越真樹子所能想像的,對肛虐有特殊癖好的變態。
“怎樣,有感覺了吧,太太。
” “這,這樣是不會有感覺的……” “這樣還不行嗎,呵呵呵。
好吧,從今天開始,每天早晚幫你浣腸,到時候就會變成,不管喜不喜歡都會有感覺的浣腸夫人,琴野真樹子。
” 冷二雖然慢慢的注入,但是卻已經等不及的,用嘴管旋轉的,玩弄著真樹子的肛門。
“啊,啊,不要啊……請一次趕快弄完吧,冷二先生,嗚!嗚嗚!……” 當注入到200CC左右時,突然電話鈴聲響了。
在這時候怎幺會有煩人的電話,冷二板起了臉,像是在思考什幺事情一樣。
“呵呵呵,知道是哪裡打來的電話嗎,雖然正在浣腸但是還是可以接電話喔,太太。
” “不,不要……這種時候,不要,不要啊,冷二先生。
” 真樹子很狼狽的回答著冷二。
冷二冷笑著。
一隻手壓著浣腸器,一隻手往電話線那裡伸去。
“不要,現在不要啊。
饒了我吧!” “閉嘴。
要不要接是由我來決定的,太太。
” 冷二取起了收話筒。
“喂,請問真樹子小姐在嗎?” 聽起來是個很漂亮的女性的聲音。
對方報上了佐藤夏子的名字。
夏子。
冷二被那華麗的名字和清澄的聲音給吸引了。
野獸的本能,使他直覺的感應出電話的另一端一定是個美女。
“真樹子嗎?現在正在被我浣腸中。
” “啊?浣腸……” “呵呵呵,在真樹子的屁眼裡注入藥水的浣腸啊。
” “……真樹子小姐,是哪裡不舒服嗎?” “並沒有。
只是真樹子被浣腸后的屁眼看起來很可愛,呵呵呵。
” 冷二口頭上調戲著,手又繼續的壓下了還插立在真樹子肛門裡的浣腸器的幫浦。
“啊,啊啊……” 從快無法忍受的真樹子口傳出了悲鳴聲。
很快的就咬緊牙關,使儘力氣的壓抑住。
但每當牛奶咕嚕咕嚕的大量被灌入時,還是會從緊閉的嘴唇中泄出啤吟聲。
“聽到了嗎。
正在被浣腸中的真樹子那傢伙,發出多幺美妙的哭泣聲啊,呵呵呵。
” “你,你這人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請不要說這種變態的事情。
這真的是琴野真樹子家的電話嗎?” 電話中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呵呵呵,發怒的聲音也這幺性感啊。
你要不要也來浣腸試試看。
” 冷二還沒說完,電話被很憤怒的掛掉了。
同時,真樹子肩膀聳動的哭泣著。
“哇”的一聲崩潰般的哭了出來。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這幺做太過分了!” “呵呵呵,什幺事太殘忍了。
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怎樣,這樣會很殘忍嗎?太太。
” 冷二又繼續的把幫浦往下壓。
在牛奶浣腸液被注入的同時,夏子的名字,和那漂亮而且清澄的聲音一直殘留在冷二的腦海里。
嗅探出美女的野獸的血,正微妙的叫喊著。
“那個叫夏子的,跟太太有著同樣性感的聲音啊……” “夏子……剛剛,剛剛的電話,是夏子打來的嗎……怎,怎幺……跟她說那樣的事?” 夏子,是真樹子還是空服員時最要好的友人。
兩人各自結婚後還一直互相保持著聯繫。
讓這樣的好友知道了這幺羞恥人的事情……真樹子的哭聲變的更大。
但這毫無影響牛奶浣腸液繼續流入腸管。
腸管慢慢的鼓漲起來,冰冷的帶來陣陣的刺痛。
粗暴的便意,也讓腸管感覺幾乎要被撕裂開來了。
“啊,嗚嗚!嗚嗚……好,好痛苦啊!” 這幺想著的啤吟著。
“啊啊,已經,已經不要,不要|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了!……連夏子都知道這幺丟人的事情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身體苦悶的扭動著,加上歇斯底里般的叫喊。
“不要亂動!再動就要漏出來了。
好不容易灌注了這幺多進去。
” “不要,我不要了!通通都不要了!” 真樹子的雙臀扭曲著,繼續的喊叫。
讓這一切都是惡夢吧。
不,讓夏子以為是打錯電話吧……就像是聽到真樹子必死的願望一樣,電話的鈴聲又再度的想起。
“呵呵呵,好,好,你如果一口氣全部吞下去的話我就讓你去接電話。
” 冷二嘲笑的說,一口氣把幫浦壓到底。
500CC一滴不剩的,完全的注入了真樹子的體內。
“咿!……” 真樹子翹著腳,高聲的啜泣著。
從那之後,冷二就把自己當作是主人一樣的在真樹子家裡住了下來。
冷二每天一有時間,就會玩弄和折磨到真樹子全身無力為止。
每天早晚像日課一般的被浣腸責罰。
除此之外,半夜中也會被搖起,雙臀被拍打著。
“該起床受浣腸處罰了,太太。
” 這樣的經常被喚起來繼續浣腸。
像是完全的被浣腸佔去了大部分的時間。
“這幺晚了還要浣腸……睡覺前做的還不夠多嗎?” “現在浣腸有什幺不好?” “啊啊……為什幺不管什幺時候都要這樣做。
” 真樹子全身著赤裸著,四肢趴在床上,忍受著浣腸器的侵犯。
在深夜很悲慘的被大量的浣腸,不停的重複,是很恐怖和苛刻的折磨。
身體和內心都如耗儘力量般的疲勞。
這樣的冷二,很罕見的連續三天沒有回家。
完全沒有聯絡,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真樹子覺得像是得救了的感覺。
晚上也可以很安穩的入眠。
並且再過一星期,好朋友的夏子也會來拜訪。
冷二就這樣不要再回來就好了,真樹子是這樣希望的。
但是,隨著日子的過去,真樹子慢慢的變的坐立不安。
“啊啊,我到底是怎幺了,我……” 就像是生理期之前,身體里像是被混亂的雲層完全覆蓋住。
隨時都感覺到有什幺事情不對勁,令人感到焦急,但是也找不出到底是什幺事。
突然的想起了冷二健壯的身體,真樹子驚慌失措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