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夏(父女,高H) - 24,走光

第二天起來,窗外依舊是狂風大作,雨也不停,天地間成灰濛濛一片。
夏芸睡得有點晚,抱著寶寶來到客廳時,就見爸爸正在脫雨衣,顯然是剛從外面回來,兩人目光接觸時,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避開了,又怕被奶奶看出端倪,便問:“爸爸你去哪了?”
夏明遠將濕噠噠的雨衣掛在樓梯口,才換鞋走進來,說:“趁風小,去你奶奶那邊的房子看看,有棵樹道了。”
老太太從夏芸手上接過寶寶,聞言哎喲一聲,說:“該不會是那顆黃皮果樹吧,半年前種的。”
“嗯,是它。”夏明遠應著,彎腰一把將自己身上濕透的短袖脫下來,露出上半身完美的腱子肉。
夏芸只瞄了一眼,便臉頰發熱。
昨夜她就是在這個性感的胸膛里,高潮了兩次。
雖然出門有穿雨衣,但夏明遠渾身上下還是濕透了,便拿了換洗衣物去浴室洗澡。
老太太看不出父女兩之間的暗潮湧動,還在那裡心疼她的黃皮果樹,抱著小寶寶,和他說話,“寶寶肯定也喜歡吃黃皮,沒關係,等颱風過了,奶奶接著種,等寶寶長大一點,就有黃皮吃了。”
寶寶睜著一雙大眼睛,張著嘴,望著奶奶咿呀咿呀地叫喚,祖孫兩像是在聊天。
中午風力小一些的時候,電力就恢復供應,快沒電的手機,終於可以續命。
吃過午飯,等寶寶睡著后,三個大人就圍在茶几旁玩鬥地主,賭錢。
老太太人菜癮大,喜歡叫地主,即使牌面不好也愛叫,結果就是總輸,把身上的零錢輸完,就開始微信轉賬,幾塊幾塊地轉,倒是好玩。
夏芸今天穿了條弔帶裙,長度剛好遮住屁股,但一坐到沙發上,裙擺便往上縮,只堪堪遮住大腿根,打牌打到興奮的時候,她也就沒太注意自己的坐姿,歪倒在抱枕上,和奶奶理論幾塊錢的賬,奶奶說她只輸五塊,夏芸就非說是6塊。
過了一會,夏芸才發現自己走光了,而爸爸就坐在她對面,肯定看到這一幕。
夏芸內心一陣羞臊,表面卻是不動聲色,抬眼看向旁邊的奶奶,見她正認真地理牌,根本沒發現他們兩的不妥,這才偷偷鬆口氣。
雖知道自己走光,夏芸也沒及時坐好,而是繼續歪在抱枕上,甚至偷偷將腿又打開一些。
對面的夏明遠,嘴裡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最終還是情不自禁地落在女兒的裙底,這麼近的距離,他甚至能看清女兒的小內褲根本兜不住她的陰戶,有黑色的陰毛從內褲邊緣跑出來。
毛真多,他想著。
喉結滾了滾,他抽出兩張牌扔到桌面,沉聲說:“對三。”
老太太忙道:“我有我有。”
說著便抽出對五扔下來,輪到夏芸,他便光明正大地看向她,看得她耳根子都紅了,才說:“該你了。”
“我…我沒有。”夏芸小聲說。
坐起身時,一根弔帶從她肩膀滑落,裙子便堪堪地往下掉一些,夏芸忙伸手去勾好它。
這一切,全都落入夏明遠的眼中。
老太太一連輸了好多盤,次次叫地主,次次又鬥不過聯手的父女兩,最後直接擺爛,說她困得不行要去午睡,連欠夏芸10塊錢都要賴賬。
等老太太躲回房間,客廳里便剩下父女兩人。
這下夏明遠的目光不再躲閃,直勾勾地看向夏芸。
夏芸身上明明還穿著一條裙子,這會卻覺得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被爸爸看著,羞紅了一張臉。
“還玩嗎?”夏明遠問她。
夏芸紅著臉問:“兩人能玩什麼?”
夏明遠想了想,說:“玩點數。”
“好。”
她剛動了動身子,一邊的肩帶又無聲地滑落,露出半截乳肉來,
不等她抬手去拉好,就聽爸爸說:“就這樣吧。”
夏芸頓了頓,這下連耳根也是熱的。
她不把弔帶勾好,半邊裙子就會一直往下掉,等會奶子都要走光了。
夏芸心裡雖害羞,卻真的沒去弄好,就這般放任身體上下走光,繼續和爸爸玩牌。
她假裝鎮定地問爸爸,“我贏了有什麼彩頭嗎?”
“有,金額隨你定。”他說。
“那輸了呢?”她又問。
夏明遠抬眼看她,灼熱的目光從她臉上開始往下掃,掠過她白皙的脖頸,半遮半露的奶子,再到她走光的兩腿間,才啞聲道:“輸一盤,就把腿打開一點。”
夏芸呼吸一頓,握著撲克牌的手顫了顫,才紅著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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