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熊地精們其實都發現了,隨著第一場雪的降下,原本看守他們的守衛也 撤掉了,似乎巴不得他們逃走。
可是在翡冷翠,有的吃有的住,興許還有美女可 以肏,熊地精奴隸們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跑到沒遮沒蔽的多瑙大荒原等死呢。
不自由,毋寧死?純屬吃飽了撐的。
這是科森的想法,也是眾多熊地精的想 法。
這邊的熊地精還在想方設法把地上的肉糜鏟進木桶里,那邊重生的歌坦妮便 由教導起猛獁騎兵來。
「下面是講刀法。
猛獁族的刀法看似凌厲,實際上無非四個字而已,『勢大 力沉』,仗著一身肉棒子,用的全是傻力、蠻力!」 如果天鵝騎士姬是昨天說這話,一幫壯漢肯定心裡不忿,但是經過今天這些 訓練,每個人都服了她,就連維埃里也帶著貝拉米和奧尼爾兩隊人過來聽講了。
「你們是騎兵,武技就得拿出騎兵的樣子。
這刀,不用舉起來砍,搭在脖子 的高度,靠坐騎的速度,自己就能把腦袋抹下來。
如果對手直到擋,你就提手, 在他腦袋上虛劈一刀,他就會自己招架到上面去,然後你把刀一繞,從他脖頸后 面一兜,就解決了。
輕鬆簡潔!」 歌坦妮比劃著,讓科里納按照講解嘗試一次。
科里納還是把猛獁坐騎拉到廣場那邊,發起衝鋒。
這一次,他沒有使勁掄起 那柄象牙砍刀,而是搭在歌坦妮脖子的高度。
歌坦妮待他鄰近,豎劍一擋。
科里納趕緊舉刀劈向她的頭頂。
歌坦妮不敢不 防,不然,這記虛劈就會變為實劈了。
科里納見歌坦妮抬臂,就再次變招,刀從歌坦妮腦後劈來,角度刁鑽,正位 於她防禦的死角。
然而因為坐騎的前沖以及顛簸,科里納這奔著脖子去的一刀偏 低偏淺了一點,在歌坦妮翅根略低處帶過,在她的後背開出一條橫貫的口子,連 脊椎都斷了。
當歌坦妮重生好后,對於科里納最後一刀進行了很長一段分析,讓這個猛獁 大漢連連點頭稱是。
等到了所有的猛獁騎兵都練過了這三板斧,歌坦妮也打算結束這一天的訓練 了。
可是維埃里低眉順目地擠過來,跟她打商量,想讓她幫忙充當肉靶子。
「要點我都已經給他們講解過了,只是需要親身實踐。
」 「那好吧,都是翡冷翠民兵,我總不好厚此薄彼。
」 「你們都聽見了。
貝拉米,你先來,記得我給你講的棍子的要點了吧?不要 太重,也不要太輕。
」 貝拉米點頭,毫無徵兆地,手裡的木棍就橫掄在歌坦妮雙乳上。
只聽見一聲悶悶的響聲,如同一棍子打在厚布口袋上。
歌坦妮的乳房本來就不大,如今徹底被這一棍子壓扁了,兩道乳房上留下一 條淺白的印痕,瞬間紅腫,高出皮膚一寸還多。
然而最可怕的傷口不在正面,而 在她的背後。
歌坦妮的背後被滲透的勁力撕開一條外凸的傷口,破碎的肺葉從傷口中擠出 來,彷彿她的胸腔從內部爆炸了一樣。
「這棍不錯,既保證了一擊必殺,又節省了體力,防止過度殺傷。
繼續。
」 獒人們對於棍棒的熟悉讓維埃里很是滿意。
「如果對方著甲怎幺辦?」 歌坦妮重生了身子,就套上了藤甲。
她對於民兵手中的木棒本是不屑一顧的,覺得實在是鄉土氣息土足。
貝拉米做出的回答就是一棒子掄在她的胸口。
歌坦妮只覺得胸甲變成了一面大鎚,狠狠捶在自己胸口,緊接著胸口一痛便 喪失了意識。
被安度蘭長老再一次復活后,歌坦妮正好看到那幾個民兵在剝掉自己屍身上 的鎧甲,檢驗傷口。
因為有了鎧甲分散力道,歌坦妮的背後沒有像上次一樣,露出那幺可怕的傷 口,但是胸前一大片淤血,雙乳完全青紫,成了兩顆茄子。
維埃里按一按她的胸口,劍骨突上下即出現不自然的下陷,而且無法復原。
「胸骨都斷了。
」 接著,他拔出小刀,沿胸前割開,斷裂的胸骨沒費多少力氣就拆了下來。
「肺子上有許多破口,血管破裂,肺里積血,這應該是被震蕩波搞的。
心臟 上也有血管破裂。
」 維埃里攥把紅土擦了擦手,甩在一邊。
「貝拉米,你小子下手很黑啊!這藤甲堅韌不遜色於鐵甲,緩衝效果還更有 甚之,卻連你一棒子都擋不住。
不錯,不錯。
人類常用的盔甲有四種,皮甲,鏈 甲,鱗甲,板甲。
你這一手,估計就算是穿著防鈍擊效果比較好的板甲,也無法 倖免了。
」 「該輪到我們了吧!」奧尼爾和眾多河馬人等得花都開了。
「你們啊……還是算了吧。
你們這一身肌肉棒子,不整點重裝備都是白瞎, 現在的釘頭棒純屬湊活。
翡冷翠有錢了肯定就得給你們換下來。
先不練了吧。
」 維埃里擺擺手。
眾河馬發出懊惱的聲音,不過心裡也認同維埃里的說法。
老闆已經不止一次 許諾說一旦有錢了就給他們換裝備,釘頭棒反正也用不久,不練就不練了。
冬天天黑得早,這一會已經天光漸暗。
民兵們收拾好東西,各自回家去了。
廣場上留著熊地精打掃戰場,還要擔來紅土平整場地。
紅土高坡的領主窯子,厚厚的大門擋住肆虐的寒風,壁爐中燃燒的木炭給房 間內的一切都鍍上了暖暖的光彩。
自打崔蓓茜和歌坦妮來到紅土高坡以來,海倫就跟她的導師住在一起,學習 戰歌。
李察白天忙著訓練民兵,晚上則挨家挨戶肏領民的老婆,行使領主的權力。
安度蘭長老也回到自己的窯洞,帶著四個學徒打坐冥想。
果果和小豬崽不知 跑到哪瘋去了,窯子里只剩下凝玉和艾薇爾兩人,有點空閨寂寞的味道。
「聽說歌坦妮今天拿自己給民兵講解武技?」凝玉停下了算賬的筆,活動活 動手腕,開口說道。
邊上就著壁爐的火光編織藤甲的艾薇爾停下了手中的活計。
她正在給老劉編 織一件加厚版的藤甲,經緯細密。
「這小丫頭性子太傲,不好意思給你低頭。
今天這幺賣力教導民兵,其實是 拐著彎跟你道歉呢。
她人不錯,模樣也好,傲了點也是因為家世的關係,你別太 跟她計較。
」 「姐姐,這些我也明白的。
我就是看她瞅李察的眼神不爽。
這小蹄子別看多 拽,內里騷著呢。
自從那次看過李察的大屌,把猛獁婦女都肏得嗷嗷叫之後,她 臉上綳得厲害,心裡不知道有多想要呢。
」 「你還好意思罵別人騷啊,整個翡冷翠就你最淫蕩的,哪天不是喝精液喝到 飽?我忙著管理事務,都好幾天沒被好好肏一頓了。
一想著那些熱騰騰硬邦邦的 雞巴,我就濕得厲害。
」 「哎呀,凝玉姐姐,你是正室大房,領民都是你的孩子,就多擔待點嘛。
我 趕明跟安度蘭長老問問,他的主意多,能不能出個點子,讓你一邊工作,一邊享 受,兩不耽誤。
」 凝玉面子薄,想要開口拒絕,但是又確實想要得厲害,於是只好嗯一下,便 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