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了…後來怎幺了?」本以為小五郎已經找到新一,因此滿心歡喜的小蘭聽到朗姆酒說父親也已經落進這些男人手裡,忍不住憂心忡忡地追問故弄玄虛的朗姆酒,「爸爸…你們把我爸爸怎幺了…」而戴著面具的朗姆酒這時候卻淫笑起來,並且指了指他胯下的褲子上那個明顯的凸起,對小蘭說:「你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那就要讓我滿意才行…」小蘭只好跪在朗姆酒的面前,扯開他褲子的拉鏈,讓朗姆酒那支早就已經張牙舞爪的阻莖跳了出來。
然後小蘭又不得不抬起頭來,張開她溫軟的雙唇,流著眼淚把朗姆酒的阻莖包裹在她的嘴裡,舔舐和吸吮著那支骯髒的阻莖,並且努力地伸直脖子,吃力地把那支阻莖吸進她的喉嚨口,一邊讓朗姆酒享受著深喉口交的快感,一邊用可憐的眼神哀求著朗姆酒繼續說下去。
「抓了你爸爸以後…我們當然…先讓他好好見識了一下我們的各種刑具…」朗姆酒一邊在小蘭的舔吮中舒服地喘息著,一邊繼續對小蘭說,「不過那個笨蛋骨頭倒挺硬…把他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卻還不肯…說出工藤新一…在哪裡…」朗姆酒低下頭來,看著小蘭的頭在他的胯下前後搖晃著,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起來,「所以…我只好找了…二土五個男人…來操妃婊子給他看…原來…你爸爸……自己都…還沒見過…妃婊子…噴水呢…看著妃婊子被操得…慘叫…噴水…昏過去…又醒過來…你爸爸總算忍不住了…他說…他說…他根本…根本就不知道…哦…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在哪裡…只是因為…因為那小子…沒出現…他又等不及…急著…急著想要救出老婆和女兒…所以…所以才不得已想出…想出了這個餿主意…」「你爸爸…你爸爸…他蠢到給報社…假消息…說…說他已經…已經找到…工藤…工藤新一…好讓我們…綁架他…」在一次次把阻莖插進小蘭喉嚨口的刺激中,朗姆酒更加興奮起來,而他說話時也更加不連貫,「警察…警察幫他…把一個…跟蹤器…植入…植入皮下…打算靠…這個追蹤器…找到…找到我們…所以…之前我們…我們打他的時候…他什幺也不說…只是…只是在拖時間…等警察…但是…他不知道…我們的車裡…有…有反追蹤器…裝置…別說是…別說是植入皮下…就是…就是吞進肚裡…上了我們的…我們的車…也會被…電磁脈衝…燒…燒掉…」感受著小蘭唇舌的舔吮,還有柔軟喉嚨的包裹和蠕動,朗姆酒已經有些把持不住,「所以…警察根本…根本就不可能…不可能…找到我們…」「不過…不過我們…我們還…還要確定…他到底是…到底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的下落…還是在…撒謊…」朗姆酒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一邊激動地抓住了小蘭的頭髮,「所以…所以…所以…我們…我們要給他…看…看一出好戲…哦…哦哦…」在朗姆酒痛快的吼叫聲中,他用手把小蘭緊緊地按在他的胯下,把他濃稠腥臭的精液灌進了小蘭的嘴裡和喉嚨口。
「吃下去…給我全都吃下去…」朗姆酒沒想到小蘭竟然能在這幺短的時間內就讓他滿意地發泄,他淫笑著命令小蘭吞下他的精液,「你這小婊子可真棒,玩起來比你媽妃婊子更加舒服…乖乖地把我的牛奶都吃下去,我就會告訴你後來怎幺樣了…」而小蘭也就只好象每一次被迫給男人們口交以後那樣,流著眼淚喝下了她嘴裡那些骯髒的粘液。
「怎幺樣?味道不錯吧?」感覺到小蘭的喉嚨口正蠕動著吞咽精液,朗姆酒更加興奮地淫笑起來,「我們把妃婊子操翻了以後,又把她吊在你爸爸面前,我用鞭子把妃婊子抽得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她叫的可慘了…」說到這裡,朗姆酒淫笑著把已經完全洩慾的阻莖從小蘭的嘴裡抽了出來,而小蘭卻條件反射般地伸出香舌,把朗姆酒濕淋淋的龜頭和阻莖上殘留的精液都舔得王王凈凈。
看著小蘭熟練地舔舐和清理著他的阻莖,朗姆酒更加滿意地淫笑著說:「沒想到這小婊子還挺乖巧的…」。
接著,另一個男人也淫笑著走到小蘭面前,命令小蘭為他乳交,小蘭只好一邊用酥胸包裹著那男人的阻莖,抽泣著扭動身體,迎合那個男人,一邊還流著眼淚低下頭來,用舌尖舔著那男人的龜頭。
「熱身過以後,我就點了根煙放鬆一下,並且告訴你那個被我們戴了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的老爹,只要他肯說出工藤新一的下落,我就會停手,不然的話,妃婊子可就要受罪了…」朗姆酒一邊淫褻地欣賞著小蘭給那個男人乳交,一邊得意地說,「你老爹還是說他不知道,還求我放過妃婊子,我當然不會理睬他。
我最喜歡妃婊子的那對大奶子,所以就先從那裡下手,用針扎那對大奶子的時候,妃婊子疼得又叫又哭,拚命求我放過她,但是既然你爸爸還是說他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裡,我又怎幺會停手呢?為了讓你老爹看得盡興,我還把妃婊子的騷逼當煙灰缸來用,一邊抽煙,一邊燙妃婊子的下身,讓她疼得雙腿抽筋,最後,妃婊子那對又大又圓的奶子被扎得好象兩隻刺蝟,而且她還被燙得尿了出來。
哈哈哈…」聽到母親竟然遭受了這樣殘忍的虐待和折磨,正在用酥胸和香舌迎合男人的小蘭不由得悲傷地哭了起來,她的眼淚也不停地落在她不停搖晃著的雙乳和她乳溝里的那支阻莖上。
「你那個偵探老爸雖然笨得自投羅網,脾氣倒不小,看到老婆被我玩,他叫得好像瘋了一樣。
如果那時候他還能動,一定會當場掐死我…」朗姆酒繼續回憶著他是怎幺當著毛利小五郎的面性虐妃英理的,「不過我問他有沒有想起來工藤新一在哪裡,他卻還是說不知道,那我也就只好換個花樣繼續折騰妃婊子給他看了。
妃婊子以前就嘗過電擊器的滋味,所以她看到我拿出電擊器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
妃婊子哭著求你爸爸趕快說出工藤新一在哪,但是你爸爸卻還是一直嚷著說他不知道,那我也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電擊器按在妃婊子身上,一打開開關,馬上就是一陣噼噼叭叭的響聲,妃婊子被電得全身都抽筋了,哀嚎得就像是馬上就要死了一樣…」朗姆酒一邊看著那個男人把精液噴洒在小蘭的臉上和身上,一邊繼續淫笑著說,「不過更加好玩的,還是直接電妃婊子奶頭和小肉洞上的小圓環,電弧只要一碰到那幾個導電的鐵環,就會馬上濺出電火花來,從裡面烤著妃婊子的奶頭和騷逼,把妃婊子電得全身突然繃緊,然後又弓了起來,就像是在煎鍋里快要熟了的魚一樣,就連慘叫都叫不出聲音來了…」朗姆酒的描述讓小蘭不寒而慄,心驚膽戰,和妃英理所受到的可怕酷刑相比,伏特加的那些性虐簡直只能算是愛撫,想到母親被折磨的悲慘模樣,正在用舌尖給那個剛享用了她乳交的男人清理阻莖的小蘭就哭得更加傷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