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譜 - 第13節

王嵩也不管月娘的激情反應,繼續舔弄著月娘的陰戶,撫弄著陰阜陰毛,只要他喜歡的,就舔、吸、吮、揉的不停,而月娘陰戶裡潺潺沁出的淫水,甘甜中帶有一絲酸味,王嵩視為蜜桃佳釀,全部吸進去,吃得津津有味。
倏地,月娘驚呼一聲,陰戶勁力抬高,胴體彎成反弓,叫聲:「小親親,弄死我了!……」就整個身子一癱,雙手張開成大字形,胸乳起伏,嘴裡喘著氣,面泛春潮,只一動也不動的嬌喘著。
王嵩先是一怔,就在思忖間,只見月娘的桃源洞一陣痙攣,隨著泌出一股乳白蜜液,潺潺的流出來。
王嵩見她高潮洩了身,轉身上去與月娘親吻著,順勢慢慢張開月娘的雙腿,以雙肘撐床,輕輕伏在月娘身上,親吻著月娘的乳房,又用嘴唇吸吮著乳蒂。
月娘渾身又是一顫,也伸展雙手,撫摸著王嵩的背脊,一面輕聲的,充滿柔情的說:「小親親,才幾日不見,那來這等功夫?爽煞我了!姐姐的身子,隨你歡愛,姐姐愛你,再也不離開你了!」王嵩知她淫情又起,柔聲說道:「姐姐渾身都美,小哥哥也愛妳!」說罷,暗暗運起神功,雖然還未練到火候,但跨下那根本就漲得火熱的陽物,果真也具功效,漲的一寸五六粗,六寸餘長. 王嵩大喜,就要月娘提著陽具,挺腰急著插入穴洞。
月娘淫情已起,陰戶裡早就騷癢的很,只一陣嬌羞,就伸手握住陽具,才要引導至陰道口,發覺王嵩的陽具好似比先前粗大許多,低聲說道:「小親親,你那東西與先前怎的不一樣?」王嵩道:「有何不一樣?」月娘嬌羞靦腆的說:「好像粗大許多。
」王嵩要故意逗她,說道:「粗大些,可好?」月娘嬌羞的閉語不答,王嵩要她說,月娘才羞紅著臉細聲說道:「粗大些是好,怕姐姐那兒受不了。
」王嵩聽了,說道:「是姐姐太美了,這話兒才會受不了。
」月娘聽到王嵩一番甜言蜜語,心裡一陣歡喜,淫情不覺更盛,就將陽具引到洞口,要王嵩慢慢插入。
王嵩將陽具抵住洞口,時而摩擦陰蒂,時而撩撥陰唇,時而蜻蜓點水似得淺嘗穴口的蜜液。
月娘被挑逗的春心蕩漾,張著半開半閉、如癡如醉的眼神,朱唇微開,濁重的喘息著,那銷魂難耐的模樣,不自覺的將陰戶挺上來。
王嵩將腰一沈,慢慢的推進,直到整根陽具插入小穴,月娘不禁吁了一口氣,竟嬌滴滴的說了一聲:「好舒服!」王嵩自己早也是慾火難耐,忍不住開始抽動起來,王嵩感覺月娘的陰道,抽插起來甚是美妙,那收縮的陰道挾的他一陣酥麻,敏感的龜頭擦刮著縐摺的陰膣,感覺非常酥軟,暴怒的陽具使得陰道更加緊湊,王嵩的陽具,被月娘的陰道嫩肉緊緊的包含著,抽插起來,那股銷骨蝕魂的滋味,真是美妙的無法形容。
王嵩自忖還好吃了神丹,但也趕緊暗運神功,將那已見浮動的精關給固定下來。
月娘感覺更是舒暢,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挺動著,一雙玉腿,忍不住擺動著,秀髮已經散亂,王嵩又急遽的抽送了幾百下,「噗滋!噗滋!」的聳動聲,不絕於耳。
「喔……喔……喔……」月娘忽地哼聲不斷,又挺聳著陰戶,嬌聲的說道:「小哥的寶貝,怎的……姐姐受不住了……」只見她雙眼緊閉,幽洞灼熱異常,淫液洶湧如泉,又地哼叫一聲,雙手抓緊錦被,張大小嘴,發出觸電般啤吟,忽又強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的叫著:「小親親……別動了……沒命了……完了……嗯……我完了……」王嵩趕緊一陣抽插,收了神功,將陽具抵住子宮口,只覺陰道深處一陣激烈顫動,衝擊著龜頭最敏感的神經,噴出如湧的熱流,燙的王嵩背脊一陣痙攣,陽具裡熱泉湧動,噗!一聲,熱精激射,王嵩與月娘幾乎同時出了精,那種互濡互津的剎那間感覺,兩人都如醉如癡的癱軟了。
一連又住了兩夜,月娘戀深情熱,一心想著小官人的好,早就不能自拔,床第間又說了些「花徑為君掃,篷門為君開」的情話,此時竟意切情濃的,摟著王嵩說出要嫁的話。
王嵩道:「妳的標緻,不消說是第一了,蒙妳這般恩愛,也願娶妳。
只是秀才家,娶個寡婦作正室,怕是有非,提學道不是好惹的。
」月娘道:「再嫁的對贈也對贈不著的,我雖是女人也曉得幾分,難道要你娶我作正室?我情願作你的偏房,待你娶過了正室,慢慢娶我作小,是我心裡情願的。
」王嵩道:「既如此,自然從命!」月娘扯王嵩跪在月光下,雙雙立了個誓,一個必嫁,一個必娶,再不許負心。
又約定了土日半月裡面,恁你怎的,來和月娘幽會一兩晚。
月娘送了他一支金耳挖,一條繡著鴛鴦戲水的汗巾。
別的時節,真是難捨難分,說了又說,約了又約,有一曲「吳歌」為證:姐兒立住在北紗窗,再三囑咐著我情郎;泥水匠無灰磚來裹,等隔窗趁火要偷光——第土一回:神功鍊就,花樓沉雪梳妝王嵩回到家裡,先向母親請安,就到書房讀了些文字。
夜裡,拿出老道那本秘笈勤加修練,由於王嵩聰明過人,反應敏捷,才幾日功夫,果然把那話兒練出些效果,不但粗長許多,還可運氣使喚,作些攪動伸縮的動作,王嵩自是欣喜萬分。
女人是最美麗的動物,更是上帝的得意傑作,如果這美麗的傑作能和你袒程相見,那將會是多麼旖旎?多麼令人遐思的神奇啊?所謂:淡粧多態,更的的,頻回眄睞;便認得,琴心相許,欲綰合歡雙帶。
記畫堂風月逢迎,輕顰淺笑嬌無奈;向睡鴨驢邊,翔鳳屏裡,羞地香羅暗斛。
這是一首春情的詞,描寫著美人多彩多姿,顧盼傳情的神態。
在明朝當時的妓院中,很流行這種填詞的玩意兒。
一些風流才子、騷人雅士等,都講究在妓院中露上幾句,以表示自己的才華,顯示自己有學問。
當時更有很多的名妓,在這方面頗有研究,無論是應對、或是填字,也都能夠附合韻味。
所以有許多公子哥或是文人墨客,妓院便是他們經常聚會的地方。
王嵩並非家財萬貫的少爺,但在長相方面,生得非常出眾,面如冠玉,兩條微向上挑的濃眉舒展著,直挺的鼻子,配一張紅嫩的嘴,稱得上一表人才。
而且王嵩的智慧,更是無人能比,所以在才學方面也還不錯,無論是天文、地理,可說是樣樣精通。
具備這些優厚條件的王嵩,每番應著學友的邀約,到風月場中玩樂,當然是受歡迎的對象,無論是老鴇或是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子,都慇勤的侍候著。
而這許多鶯燕之中,最得到王嵩的喜愛的,就是醉香樓一個名喚沉雪的女子,她正式下海接客還不到半年,到目前為止,還是個含苞待放的清倌人。
嬤嬤正為她物色對像給她開苞,既然被王嵩看中了,這當然是再好也沒有的了。
就沉雪本身來講,年紀剛滿土八歲,正當黃金年華。
那34C、24、34的迷人身材,長的眉清目秀,亭亭玉立,皮膚白嫩,尤其一雙勾魂杏眼,水汪汪的,一張櫻桃小嘴,永遠流露著甜甜笑意,難怪王嵩他一眼就看中意她。
從此以後,每當華燈初上,王嵩和一些同齡的朋友,便會在此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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