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情況的精兵立即領命,叫器著攻向五百米外的炮樓攻去,空曠的地面無遮無擋,頓地死了土幾個人。
能調到這裡的戰士全是精兵,其中不乏頭腦冷靜的,端著槍對小金剛道:“張連長!你要裡面,怎幺知道外面是左右炮樓失守哩?” 另一個精兵道:“就算炮樓失守,我們也不能這幺衝過去,得合計個簡單有效的作戰方案!” 小金剛一拍頭道:“哎呀!是我慌了神了,你們過來,我們快合計個方案!” 土幾個軍官無疑有它,急湊過身來,冷不防小金剛端起五六式自動步槍橫掃,土幾個軍官頓時倒了一地。
小金剛丟了打空的彈匣罵道:“給臉不要,還要老子親自動手,麻煩!”換上了一個新彈匣后,轉身找尚可香的霉氣了。
尚報國氣急敗壞的在卧室的門外跳腳大叫道“張立存!你他媽的混蛋,怎幺把人全帶出去?你是怎幺打仗的?” “他會打仗得很,不用你個矮冬瓜教!”背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尚報國猛得回頭,發覺身後站了五個人,兩男三女,右後方的大金剛存海咧嘴一笑道:“尚冬瓜!你的死期到了!”伸手向前面的一條大漢一指道:“狼哥!您老認識一下,送您下地獄的人!” 兩個正在鞭打張露瑤的戰士,忙收了皮帶,就想抽槍,卻被赤雪飄、赤妖嬈一個點射,結果了性命。
尚報國金魚眼一縮,知道決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向我右側一瞟道:“李燕濤?很好,陳東席竟敢不顧紀律,向我下這種死手,難道他不怕五老的震怒?”又指著我道:“你是誰?難道是國安秘密的首領?你不分青紅皂白,盲目的聽從陳東席的命令,襲擊國家大將,日後中央追究起來,你決對會被陳東席推出來頂缸,我勸你懸崖勒馬,我自然會保你平安無事!” 我微笑道:“你不必管我是誰,江山代有人才出,我命由我不由天,五老算個吊,姓尚的蛤蟆,你就乖乖的自殺算了!”說著話,忽然一個倒翻,險險的避過一顆子彈。
左邊黃菲兒冷叱,揉聲而上,手中雙槍連射,和暗處一條妖騷身影對上了。
大金剛道:“狼哥!那是喬飛煙!尚子龍的得意女飛衛,出身崆峒奇兵門,還有一個陳師靜,出身武當,你們可得小心這兩個婊子,她們兩個,可是真正的高手,我和小金剛兩個,真弄起來,也不見得是那兩個婊子的對手,小金剛已經去抓尚可香,這樣,我去堵住外院的門,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我知道這兩個金剛還是怕尚報國的餘威,不敢向舊上司下手,當下點頭,向陸續飛落下來的兄弟道:“赤妖嬈,你去抓尚子龍,當心那個陳師靜,赤雪飄,你逮住這個老蛤蟆,其餘兄弟聽著,給我殺!一個別留!” 大金剛一出外門,正碰來趕來救駕的精兵,氣極敗壞的叫道:“同志們!國安的陳東席,竟然不顧國家紀律,擅自叫秘諜來剌殺尚司令,你們快進去保護首長,我再到外國集合戰士!” 衝進來的戰士應了一聲,從大金剛的身邊衝過,急急的向內院搶去,大金剛微笑了一下,轉到眾人身後,端起五六式來就是一陣橫掃。
我跟在赤妖嬈身後,趕到尚子龍的大得不象話的卧室里,赤妖嬈早和陳師靜交上手了,兩個舍了槍不用,各自抽出劍來,武當的松紋劍對上了龍泉劍,殺了個難分難解。
我立在燈影下,細看那陳師靜,果然生得極為妖騷,身手極為兇悍,堪堪的敵住國安軍刀第一高手赤妖嬈,然細滑的粉頸處,果然如吳麗所說,被人扣著一個極粗的項圈。
我野狼眼一轉,發現了躲在沙發角落裡矮丑的尚子龍,嘴角微微向上一牽,笑了一下,繞開翻翻滾滾打得火熱的赤妖嬈、陳師靜,向尚子龍的藏身處逼近。
陳師靜知道要糟,幾次想甩開赤妖嬈過來攔我,但都被赤妖嬈苦苦擋住,她們兩個藝業相當,惡鬥起來,確是分心無術。
尚子龍見我過來,嚇得女人似的大叫,拿著一把漂亮的小槍,向我連開幾槍,但是槍法奇濫無比,我根本身不動影不移,獰笑著直逼過來,伸腿踢飛他手中的女式手槍,探手抓住他粗肥的蛤蟆頸,把個矮球似的尚子龍給提了起來。
尚子龍被我提在半空中,手腳直划拉,可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向前又夠不著我,尿屎頓時就下來了。
我捏著鼻子道:“他媽的,你是不是男人,把強姦美女的勁兒拿出來,同老子決一死戰!” 尚子龍掙扎道:“爺爺!我的親爺爺!你饒了我這一回吧,只要留我一條狗命,你要什幺都行!” 我抖手把他重重的貫在地毯上,將手一伸道:“拿來!” 尚子龍愣然道:“什幺?” 我狠聲道:“遙控器——!” 尚子龍轉著綠豆眼道:“什幺搖控器——!”他也不傻,知道陳師靜、喬飛煙是保著他出去的唯一砝碼。
我抬起腳來,狠狠的踹在他的肥肚子上,喝道:“跟老子裝蒜?” 尚子龍疼得滿地打滾,也不裝了,滾地大罵道:“他媽的!陳銼子你不得好死!竟然向我家下黑手!老子日你家的祖宗!” 知道陳師靜、喬飛煙兩個絕頂美女高手命門的人並不多,陳東席是這並不多的人之一,而且尚子龍也認出,攻進來的全是國安軍刀,赤雪飄、赤山舞等人,還被他虐玩過。
我抽出槍來,對著他的大腿就是一槍,吼道:“搖控器?” 尚子龍自小到大,何曾吃過這種虧?看見大腿的血彪出,頓時蔫了,怕我再下毒手,恨恨的丟給我兩把鑰匙扣一般的東西。
鑰匙扣烙著陳師靜、喬飛煙的芳名,我順手接住,也不管廢物尚子龍了,拿在手上一看,馬上就知道怎幺用了,拿起烙著陳師靜的那個,走近她按動了手上的按鈕。
正在激斗中的陳師靜一個倒翻,丟了手中的劍,重重的摔在地上,渾身打擺子似的顫抖,雙手死死的抓住頸項間的項圈,妖喘不已。
赤妖嬈停了手跑過來,驚奇的道:“她怎幺了?羊闐瘋發了?” 我微笑,又按了另外一個鍵,地上的陳師靜抖得更厲害了,兩條大腿痛苦的閃疊的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涌了出來。
我蹲下身來道:“婷靜雙燕衛,飛煙絕人間!我正需要你這樣的美女飛衛,怎幺樣?做我的終生奴隸怎幺樣?” 陳師靜恨聲道:“休想!我不做奴隸!” 我笑著一指尚子龍道:“難道你不是他的性奴兼女衛?得了吧!真要不識抬舉,我立即就毀了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只要我一按這個鍵,你粉頸上的項圈內側,就會有三片鋒利的鋼片彈出來,輕輕的割斷你的細嫩的小頸子——!” 陳師靜痛苦的翻滾道:“那你先關了電源,哎呀!電死我了!” 我獰笑道:“那你答不答應我的要求?” 陳師靜象條離水的魚一般的翻滾道:“我同意做你的護衛,但不做你的奴隸!” 我笑道:“說是奴隸,其實就是我的小妾罷了,只是床上床下,由我驅使,經濟上,我決不會虧待你,保管比你在這矮冬瓜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