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麻子湊過一張麻臉來道:“照顧個吊,老子家裡的人,早就不管老子了,就算老子一輩子不回家,家裡也不會有人問我上哪去,不過,看在那兩個老不死的生我的份上,狼哥每月給他們兩千塊錢,但千萬不能太多,太多的話,那兩個老不死的不敢拿的!” 道上混的兄弟,一是怕人說不義,二是怕人說不孝,八九年全國人民的普遍工資才兩三百塊,二千塊錢每月定期給麻子的父母,那兩個老不死的也不大敢拿。
我笑道:“是凡出去在外辦事的兄弟,這家裡自有我著人料理,老子不會某某黨,不管老兄弟的死活,這事你們只管放心。
中國自古以來,都是拖著手給外族雷,近百年以來,被外人打得就沒還過什幺手,從來就是外人在中國的領土上為所欲為,現在你們深入日本后,也殺人放火,也叫小日本嘗嘗我們中國人的手段!” 曹甩子奸笑:“殺人放火我們太在行了,除此之外,我還會叫日本人互相火拚,甚至斬殺男嬰,叫小日本女多男少,這樣就興不起來了,狼哥!你叫我們兄弟千辛萬苦的潛入日本,不會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吧?” 我一掌拍在甩子肩上笑道:“不愧是自家兄弟,日本人不是有錢嗎,我們新研製的冰片兒、糖丸兒,都要在日本賣,還有高利潤的AV片、賣春業,甚至地下軍工廠做的軍火,都能拿到日本賣,此外,日軍侵華時,曾從中國撈走不少古董文物,這些東西都是價值連城,你們站穩腳跟后就替我查,查到小日本哪家有時,我就叫人秘密的去滅他的門,其他小幫小派做這事肯定不行,但是雅庫扎就行了,牽扯在高層皇族時,你們只管給消息,滅門搶東西的事,我還會另叫人做!” 俞麻子笑道:“狼哥要古董文物,想必是向上活動之用,這樣說來,就是把古董從一批強盜的手裡,轉到另一批貪官的手裡罷了,也不見得有什幺好處,我們兩手到頭來還是兩手空空!” 我笑道:“不見得,中國自毛大粽子建國以來,一直都在亂,有點錢的都想出去,這些貪官貪足了錢后也不例外,外遷時,肯定也會帶著古董,我現在只管叫他們拿,等他們的子女拿著這些東西出去后,我再叫另外一批人滅他們的門搶古董,那時叫那些傢伙連本帶利的一塊兒還!” 眾兄弟齊聲叫“好——!” 別看中國官員在中國隻手遮天,若是到了國外,就是平民一個,那時要斬要殺,還不是看老子高興,所謂槍杆子裡面出政權嘛! 我又把甩子、麻子叫到一邊,告訴了他們兩個先行潛入到日本的赤紅裝、赤素裹的大哥大號碼和聯絡的暗語,兩個聽得一疊聲的點頭,意氣風發的向我恭手道別,和剩下的四名飛狼谷兄弟一起,上了最後一艘大飛快艇。
最後一艘大飛,由邵振堂親自開,對著船上即將深入敵後的飛狼谷兄弟叫道:“兄弟們!坐好了!”一拉馬達引繩,大飛發出雷鳴般的吼聲,裝有六個發動機的大飛,貼著海水平飛而去,只一眨眼間,就只剩一個黑點了。
可憐日本雅庫扎的稻川、住吉兩會,來時有精兵兩萬,回去時只有三土三人,這其中還包括我的土二名兄弟,其他沒機會走透的,自有宋學東、張大彪等各地軍警招呼他們,公安軍隊裡面的人,本不是兄弟,發起行動時,根本不必愛護他們的吊命,只用人命去填就是了,反正國家給喪葬費,用不了三兩個月,定會把沒來及跑的日本狗殺個精光大吉。
赤妖嬈聽得若有所思,心中想到,若是這種詭計能成功,不但可以大賺日本的錢,還可遺禍小日本,再碰上中日大戰,日本贏的機會就大大減小了。
我望著正在打掃戰場的兄弟,一拍赤妖嬈肥碩豐滿的粉臀,立著就掏出雞巴來,先對著大海撒了一泡尿。
赤妖嬈會意,反手插了龍泉劍,收好五四手槍,騷騷的當眾跪了下來,張開櫻桃小嘴,深深的含入我的狼尾鞭,溫柔的舔舐起來,壓在大腿彎處的粉臀中間,微微有物突出。
赤姊姊熟練之極的舔著眼前的陽物,習慣性的一夾收庭,肛肉把塞在後庭的東西努力的向體內吸了又吸。
那種電影、小說里寫的,在戰場上裝死,然後逃跑的事,現實中幾乎沒有發生的可能,勝者都會對戰場上的對手進行清理,一方面救治自己的同伴,一方面給敵人再補一刀。
王鷹舔了舔嘴唇,看著正在吹簫的赤妖嬈道:“狼哥!我們可以回去了!” 我拍拍赤妖嬈的俏頰笑道:“等什伐赤、黃叱撥完全訓服之後,我就把她們後庭中的毛病弄好,然後給你玩幾天怎幺樣?” 王鷹的眼中,立即顯現了另外兩具雪白的肉體,低笑道:“這倒不用,我也只是看看罷了,她們兩個兇悍無比,也只有狼哥能夠肆意玩弄她們,嘿嘿!” 黃菲兒也把屁眼中緊緊夾著的東西向內吸了又吸,小跑著過來道:“狼哥!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我一把摟過黃菲兒的小蠻腰,把她乳頭上的環兒拉了拉放開,笑道:“好——!”收起雞巴,把赤妖嬈也拉起,摟入懷中。
幾天後,我回到南天市,發覺街上的學生鬧得更凶了,中央為此不時的派人出來安撫,妄圖以懷柔政策,把煩燥的學生安撫下來,但學生們得寸近尺,反而越鬧越凶。
大部分的工人、農民卻各就各位,並沒有受學生運動的影響,這樣我就知道,這些學生成不了氣候。
而趁亂盜獵美女,倒是成了我無聊中的一項香艷健身活動,飛狼谷的兄弟,也是樂此不疲,這天,我帶著左驂右駟,坐在一部吉普車裡,四周也有幾部麵包,裡面坐著飛狼谷的兄弟,一齊看大街上遊行的男女學生,心中一陣好笑。
黃菲兒、赤妖嬈兩個,全身上下,只束著一套露奶露牝的皮帶,高跟的蹄靴,赤紅色的皮帶縫裡,擠出一身的好看的軟膩白肉,旁邊放著兩件風衣,若是下車時,套在外面就可,並不用再穿片縷。
黃菲兒對於摸在自己乳頭牝穴上的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披披小嘴道:“這下某某黨麻煩了,很可能再上演一次五四運動!” 赤妖嬈哼道:“不會,周太監死時,也鬧過四五運動,後來就被中央斷然鎮壓了!” 黃菲兒冷哼道:“某某黨總不對手無寸鐵的學生開槍吧?就算把人抓起來,最後也會放的,畢竟學生是無罪的!” 我拍拍前面開車的蔣師婷道:“你怎幺看?” 蔣師婷回過頭來,冷聲道:“若沒有武裝或是上面有人在後面替他們撐腰,他們這是找死,黃菲兒,你知道為什幺你們這票人會退守台灣嗎?” 黃菲兒沉呤道:“這其中原因很多!” 我笑道:“老子上學時,曾經看過一篇課文,說是民國時,有個名人叫聞一多的,受某某黨的盅惑,帶著學生上街遊行,還寫他什幺,白須飄飄,走在隊伍的前列,讚揚那老不死的英勇,照我看來,就是炮灰而已,但是民國政府後來好象並沒有把那個老杆子怎幺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