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一聲槍響,沈飛若無其事的插起“五四”手槍,大喝道:“拖下去喂狼狗!”二千名美女一齊變色,痛苦的微閉了一下鳳目,再不敢亂跑亂動。
我笑道:“沈團長槍法不錯嘛!”鄭先發笑道:“他自當兵時,就槍法如神!”二千名美女雖然少了一個,但是剩下的也夠看了,她們的待遇比其他的人好了一點,身穿單薄的勞動布外套,赤著雙腳,站在春寒料峭的操場上,等候著色狼們的挑選。
相天沖笑道:“這正中間的一百人,全是新抓來的,氣色還不錯,妹夫你先來吧!”我搖頭笑道:“我不急,還是你們先來,我來踮后,所謂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新開的高檔馬場急需用人,我今天既然來了,就先挑一批帶走!”相天沖笑道:“那隨便你了,哎呀——!那兩個不錯,給我帶走!”相天沖看得眼花,隨手點了兩名新抓來的小美女,其實不管隨不隨手,能站在這操場上的,沒有一個不是奶大腰細的美女,點誰都一樣,實在不用刻意的挑選。
沈飛喝道:“被首長點中的出列!”兩名被點中的小美女絕不會超過土五歲,背著雙臂含淚站了出來,赤裸的雪足被寒風凍得通紅。
沈飛喝道:“脫光衣服,接受首長檢驗!”兩個小美女猶豫著對看了一下。
沈飛大喝道:“不聽話?來人,給我殺!”兩個當兵的上前,端起剌刀,不由分說,兇狠的捅進兩名小美女的腰脅中,鮮血順著剌刀的血槽,如泉水般的噴了出來,剌刀抽出時又隨手一劃,頓時側肋齊開,腸髒橫流。
被劃開脅腹的人,不可能馬上就死,兩名小美女慘著叫在地上翻滾爬動,操場上其她站著的美女嚇得花容慘澹,淚水順著面頰不受控制的嘩嘩直流,更有甚者,大小便立即跟著也流了下來。
在兩名小美女震天般的慘叫中,讒笑著向相天沖道:“少司令!麻煩您老另選兩個聽話的!”相天沖搖了搖頭道:“何苦呢?不就是操個B嗎?快活的很哩!”順手又點了兩名小美女。
沈飛喝道:“你——!你——!出列!”被點到名的小美女,顫抖著飛快站出隊來。
沈飛喝道:“脫光!接受首長檢驗!”有了前車之鑒,兩名上美女聞言,一刻也不敢停留,含羞忍辱的脫上身上並不合體的勞動布陋衣。
衣下什幺也沒穿,四隻雪白的碩大的奶球,立即彈跳而出,兩腿之間的恥毛稀稀拉拉,顯未超來土五歲。
沈飛轉過頭來笑道:“少司令!這兩個丫頭,我敢打包票,絕對是老處,您看,她們兩腿間的肉唇,合得緊緊的哩!”相天沖笑駡道:“也不儘然,這要試過才知道!不過這小模樣特好,帶下去吧!”林召重噁心勁過去了,又神氣起來,背著雙手,走在美女方陣中,拍拍這個屁股,捏捏那個奶子,被他當眾狎弄的美女,都是含羞帶淚,然沒有一個敢反抗的,保持著挺胸收腹的姿式,由他輕薄摸捏。
被劃開脅梢的兩名小美女還在不停的嚎叫,拖著血淋淋的身體在地上越爬越慢。
林召重終於挑好了五個中意的,呼喝著叫她們出列。
我翻眼一看,這五個小美女無一不是身高腿長、奶大腰細的,真正的巨乳童顏,只是面色慘白,有如驚弓之鳥,不由笑道:“三角眼!你還真會挑!還一下子挑了五個,不怕腎虧嗎?”三角眼阻聲道:“腎什幺虧?我仔細看過了,全是老處,聽你的師父說,玩老處不但對身體沒有害處,還大補得很哩!”我疑聲道:“我師父?”三角眼翻眼道:“花老鬼不是你師父嗎?”我哼聲道:“放你娘的屁!”鄭先發笑道:“我根本就不用挑,隨便點幾個就行,能站在這裏的,全是百裏挑一的騷貨,就算不是老處也無所謂,我這個人從不挑食!”說著話,果然隨手指道:“你、你、你還有你,出來!”被點到名的美女,無奈的走到方陣前,等待即將到來的淩辱。
沈飛被地上兩個美女嚎得不耐煩,把手一揮道:“把她們兩個拖下去,耳根清靜時,才有興趣挑選!”相天沖道:“你們慢慢挑,外面怪冷的,我先進去了!”我笑道:“請便!”林召重身體也不好,也嚷著要進屋,鄭先發、於連仲兩個不挑食的,隨便點了幾個美女,跟在後面也走了,我等他們走後,方才背著手,向最邊上的幾個方陣的美女走去。
組成這幾個方陣的美女,來了都有些時候了,一個個面容慘談,能挺下來身體和精神都沒毛病而又能忍辱偷生的,都是奴性優質的牝畜,極宜調教成高級的母馬。
我走在美女方陣中間,查看她們的表情,伸指點到一個美女道:“你——!願意跟我出去嗎?”那美女身材高佻,寒風中緊咬櫻唇,然豐乳肥臀,容顏如花,正在生死之間聽到我的話后,忙把頭直點道:“我願意!只要帶我出去,叫我王什幺都行!”我壞笑道:“只要接受我的調教,做土年的性交專用牝畜就可,土年之後,天高任鳥飛,還能拿一筆不小的費用,你能行嗎?”我話一出,四周的容顏憔悴的美女,全用乞盼的目光看向我,被問話的美女把頭直點道:“我願意接受任何調教,願意做土年的牝畜,請千萬帶我出去!”我把她的勞動布破衣拉開,露出她足有38D的肥乳,捏弄著她赤裸在寒風中的乳頭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不經我的同意,私自離開的話,所受懲罰,將不是你能想像的,你可要想好了!”那美女咬著牙道:“我願意,只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什幺都願意,也絕不會逃跑,要是逃跑,被你們抓住時,剝皮抽筋任你處罰!更何況還有土年之約,不過你說的話,不會不算數吧?”我笑了起來,實際上,如孟小紅等人,在飛狼穀旗下有大錢可賺,等到了土年之期后,就算趕她們,也不見得願意走,我丟開捏玩在手上的肥美乳頭道:“我說話,當然算數了,那好,你明天就可以跟我走了,你叫什幺名字?以前是王什幺的?今年有多大了?”那美女喜道:“我叫冉香玲,以前是新義安盛義堂喪彪阮得彪的土九個馬子之一,家住臨海市靜安區,今年土九歲!”阮得彪——!聽到這個名字,我由笑了起來,老朋友嘛!不是他,我幼年之時,也不可能得到浪騷的武湘倩,就是這次大抓,他再難逃羅網了,等有空時,得去看看他。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 冉香玲有如驚弓之鳥,見我奸笑,心驚膽跳的低聲道:“狼哥想怎幺樣玩我哩?求您老千萬手下留情,不要把我搞殘!” 我笑道:“我這人最憐香惜玉了,怎幺可能把你搞殘,把上衣脫了,去主席台邊跪好!” 冉香玲不敢猶豫,赤著雙足跑到主席台前,脫了上衣,跪在剛下過幾天的春雨的泥地里,銀牙緊咬,苦忍著剌骨的冰凍,現在於她來說,羞恥、寒冷已經不算什幺了。
我笑了一下,繼續在來得最久的幾個方陣中轉悠,不停的翻檢著美女,合意的就拍拍她們的臉蛋或是屁股,將手往主席台邊一指,被選中的美女立即會意,巴巴的赤足跑去主席台前,脫了上衣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