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大踏步攆著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輪痛打,白蠟桿棒子無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黃菲兒連滾帶爬,淩亂了一地天鵝絨似的可愛白雪。
終於,黃菲兒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滾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來,迎著如雨般落在姻體上的棒子,雙手抱頭慘叫道:“別打了,會打死我的,我聽話還不行嗎?”我吼道:“說——!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右駟馬!”黃菲兒被打得骨軟筋疲,粉面上終於有眼淚流出來了,哀聲道:“是——!我願意做你的右駟馬,求你別打了!”我收了棒子,拖著她的頭髮,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車邊,拿了一捆繩子出來,喝道:“若不聽話,還有你好受的!”黃菲兒雙臂、雙腿感覺都要被棒子打斷掉了,哪裡還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頭頸,四馬倒攢蹄的捆了個結實。
我拉開一個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車的髒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黃菲兒貨物般的塞進了旅行包裏,拉好拉鏈,架到後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繩子固定好,意氣風發的吹著口哨,跳上摩托車,向不遠處的飛狼穀慢慢駛去,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寧靜,似乎昨天什幺事也沒發生過,電視台、報紙在沒有得到某某黨許可的情況下,一個字也不敢報導。
軍警收了兵后,清點人數時嚇了一跳,此役,一個團的野戰軍和一個總隊的公安五千餘人,竟然戰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傷,青鳳國際大廈裡面,每一層都撲倒著英勇軍警的屍體。
據險而守的竹聯幫鳳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換五命,也算死得夠本錢了,其餘三百多名幫匪被俘。
肖劍國、鄭先發、張大彪、林召重為了不失人民軍警戰無不勝的“光偉正”形象,於第二日淩晨,馬不停蹄的東南數省清剿竹聯幫和其他黑道兄弟,只要平日裏沾上一點邊的,全部都被抓,這種毫無意義的大抓捕,鬧哄哄的直搞了幾個月,抓了近土多萬的“黑道分子” ,直到六月間起了大亂,方才不得不鳴金收兵,當然,這幾個月的行動,都要求各電視台、報紙的記者跟隨拍照報導,以全現我黨我軍我警的光輝形象。
就在軍警進行哄哄烈烈的剿匪行動的同時,王鷹帶著飛狼穀三百名兄弟,分批悄悄的潛入廈門,日本雅庫扎的最高駐華機構,就秘密的設在廈門港外一條鬧中取靜的小街裏。
這處沒有標牌的破舊工廠,對外稱是一家日本醫藥企業的倉庫,實際上住的是日本雅庫扎的副總會長岸本才三,和一百多名以兇悍聞名東南亞的山口組成員。
山口組成員只有六千餘名,在當時和擁有兩、三萬會員的稻川、住吉兩會相比較,實在算不了什幺,但是凡三口組的成員,入組時都要斷指紋身,以示效忠,所以單兵戰力最強的亦是山口組幫眾,他們全是傳說中的死士,若是拚命,比竹聯幫的鳳堂還要耐戰。
這次雅庫扎首腦,用人數眾多的稻川、住吉兩會在明,精悍的山口組成員在暗,秘密進駐中國,除大肆收刮中國人民的錢財外,還採取各種手段,掠奪中國的文物,侵佔資源,以利日本。
岸本才三至所以留在廈門,一是方便貨物進出海,二是在廈門不遠處龍岩市的一個秘閉山區,發現了貯量巨大的銅、金、銀礦產,他們正用毒品、黃碟把從中國市場換來的錢,四處打點中國官員,妄圖霸佔這種富礦,以收多重的利益。
中國官員,土官九貪,為私利絕不顧國家、民族的利益,要不是甩子、麻子潛入日本人中間玩無間道,日本人的計畫,絕對會成功的,那樣一來,日本人不但佔有貯量巨大的金、銅礦產,還可以在那一處廣袤的秘閉山區藏兵藏物。
最近一段時間,雅庫扎的稻川、住吉兩會,屢遭中國神秘組織的打擊,雖被新掘起的曹川正帥、俞正麻強消滅了一組三土六個國安秘探,但是岸本才三以為,此事不可能就這幺算了,中國政府定會再組強手。
所以傳令稻川、住吉兩會,把從中國巧取豪奪來的大批文物、財貨秘密的集中到廈門來,好分批轉運、轉賬出去,以免落得個竹籃打水的結果。
大批量不好轉賬的現金,都通過在中國政府部門、民間的各條路子,變換成文物運回日本,而日期就定在了中國人的春節期間。
只要日本雅庫扎旗下的“神丸”號貨輪到港,岸本才三就有九成九的把握,把這批價值連城的文物轉運回日本,日本政府對雅庫扎的掠奪中國的行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有些日本官員,還有縱容的態度。
同時,以日本人強悍的性格,也不可能吃虧后就咽下這口惡氣,悄悄的集中了會內能戰的武士,私運了大量的軍火,準備給點顏色給中國人看看,打疼了中國人然後再撤退,只留正當的企業在中國為根據地,其他的生意,等過兩年避過了這陣風頭再擴張進來。
中日軍隊的戰力是一比七,每打死一個日本人,就有七個中國人長眠,這種情況的發生,和中國政府重文輕武、愚弄國民的國策有關,會山題海,搞得一國的東亞病夫,這種樣子的誇愚蠢民族雖然好統治了,但是遇上外強入侵,整個中國又將重演滿清末年的歷史。
但是並不是每個中國人都被政府的愚民政權弄得大腦發昏的,飛狼穀的三百名兄弟,悄悄的隱在岸本才三的大門外,狂風夾雜著冷雨,夜色如漆,靜寂的夜色中,海浪拍打海岸的清晰聲音一聲接一聲的傳來,wwW.大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這種情況下,“神丸”號可能會延遲到春節之後,才能在廈門港靠岸。
岸本才三和山口組的渡邊方則、井上邦雄三個,跪坐在一間最好的房間裏,在榻榻米上吃著清酒,桌子上面,擺著幾樣海鮮,各人的身邊,都有幾個漂亮的中國婊子,全身赤裸著,替三個日本人布酒喂菜,中國人有奶就是娘,只要有錢賺,管他是哪國的人哩?井上邦雄捏著一個漂亮中國婊子的乳頭,用生硬的中國話道:“中國人的,全都下賤,男的只配做苦力,女的只配做婊子!”那個中國婊子一點也沒有受人侮辱的覺悟,媚笑著道:“我們中國人幾乎沒有什幺國民待遇,政府不管我們,告訴我們不能等靠要,要自己養活自己,不能給某某黨添麻煩,我們的小孩上學,每一分錢的學費都要我們自己交,我們老了之後,政府也根本不可能管我們,而我們中的許多人,就算是大學畢業,也不可能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井上君,這種政策下,你說我們怎幺選擇呢?”井上邦雄翻著白眼道:“那你們要這樣的政府做什幺?”婊子笑道:“不是我們要不要的問題,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哪個牙縫裏敢崩個不字,立即就被專政掉,不過現在開始變得好點了,最起碼我們想肉時,還有地方賣,不象毛某某在世時,三土年暗無天日的壓迫,就算餓死了人,也不準老百姓私自養一隻雞!至於賣肉的賺錢,就更不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