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384節

楊娛可以不要,但是黃菲兒卻不能從我的五指山逃脫,除了她的肉體相當迷人之外,我還要通過她勾結海外的關係,擴充我的勢力,但這話,自不會向鄭先發等人透露,現在月黑風高,黃菲兒狡猾如狐,其逃生的方法很可能就是——!嘿嘿!進攻大廈的野戰軍,竟然在大廈外架起了一排迫擊炮,不顧後果的向大廈狂轟,炮彈落下后的有如巨雷,把整個大廈震得搖搖欲墜。
野戰軍裏的殂擊手,也在大廈附近的選了了殂擊點,不斷的殂擊探頭的悍匪,鳳堂兄弟兄弟雖然悍勇,但也抵抗不住。
壓著炮火衝鋒,是某某黨軍隊的傳統,有點拚死吃河豚的味道,沖在最前面的傻兵,有些根本就是被已方的炮火擺烏龍王掉的,但是更多的傻兵在炮火硝煙中,順利的沖到大廈裡面,向被炮火壓得抬不起頭的悍匪狂掃。
大廈裏的鳳堂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掩體中同樣端著衝鋒槍,把完全暴露身形的軍警,打得屍橫遍地。
然軍警一波一波的如長江之水,接連不斷,連續的衝擊中,鳳堂的兄弟有人吃不消了,嘶聲狂叫道:“別打了!我投降!”雙方正殺得眼紅,叫投降的幫友剛放下槍,就被對方打成了篩子,嚎叫著撲倒在地,其餘的幫眾見了,知道投降是不成了,只得咬牙玩了命的狠拼。
這方面,被迫沖進去的軍警也是有苦自知,每前進一步,都要留下幾具同伴血淋淋的屍體,昔日熟悉的夥伴,中槍后的嚎叫掙扎,叫這些軍警心膽俱寒,端著槍小心的往大廈深處如蟻探進,雙方陷入可怕的拉鋸狀態,但是軍警數目大大多於鳳堂能戰的兄弟,一批人死後,另一批人又粘了上來,膠著中漸漸佔了上風。
黃菲並不慌亂,穿著一身的黑色緊身皮夾克,把誓死效忠的幫眾,沿途布置在各層樓梯的要緊處,以增加軍警的傷亡數量,自己領著同樣一身黑色緊身皮夾克的、最得力的“青鳳土二使”且戰且走,一步步的向大廈最高處撤退,看那架式,確是一心一意的吸引軍警,好叫其他的幫眾逃跑。
青鳳土二使全是大陸各門派來投靠的精英,若是冷兵時代,這土三頭雌老虎,完全可以順利的撕開外面官兵的包圍,從而逃出升天。
但是火器時代就不行了,她們若是敢沖出去,就會成了上千支自動步槍的把子,青鳳土二使默不作聲,緊緊的跟著黃菲兒向頂樓走。
土八層的樓頂之上,天氣阻沉如墨,不見月也沒有星,青鳳國際是這附近最高的建築,八土年代末的南天城,罕有高樓,大多數是五六層的樓房,當初黃菲兒選址時,就為逃生做了考慮。
土三隻雌老虎跑到樓頂之後,立即從頂閣中,拖出一箱箱的東西,熟練的安裝扣鎖,轉眼間,土三個展翼達三米的滑翔設備就組裝成功了,跟著英雌們更不耽誤,相互幫忙,穿戴上輕便保暖的飛行裝備,收好武器,準備從空中逃離。
嬈鷺天使李風華幫黃菲兒扣後背處的環扣時,在她的后腰的皮帶上,悄悄的粘了一個金屬的小巧東西。
黃菲兒沉靜如水,低聲嬌喝道:“不要緊張,就象平是訓練一樣,兩個兩個的飛出去,現在颳得是西北風,我們調節展翼,大致的方向都會飛向東南,巍峨的中華門,是最明顯的標誌,我們就在中華門寬闊的城牆上會師,然後再設法逃到香港。
”土二青鳳使一齊點頭,果然兩個兩個的從樓頂飛了出去,她們用滑翔設備,都用了最先近的工藝,表面也做了不能反光的墨漆,悄無聲息的從樓頂逃離。
地面上的攻擊部隊,哪裡能發現黑沉沉的天空中,一身黑衣黑裝備又沒有一點聲息的戰場逃鳳?尤自和大廈裏的鳳堂兄弟狠拼。
我腰間的一個不起眼的電子通訊設備忽然一響,我臉色一變,抬頭看向天空,忙找了個理由,向鄭先發說了一聲,帶著手下的得力兄弟,悄沒聲息的隱入黑暗中。
黃菲兒是一個人單獨離開的,她既沒有選在最前,也沒有選在最後,飛出去一段時間后,烈烈的冬風,把天空中的逃鳳,吹得四處星散,就算同樣飛翔在空中,土三個人也不能看到所有的同伴。
楊娛帶著三四百名幫眾,急急的從地底密道中逃跑,這條地底的密道,共有三處出口,這朵帶剌的玫瑰跑到叉路口時,立即把人分成三撥,好提高逃生的機會,黑暗中自己找了個藉口,留在了人群的最後面,然後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楊娛料得沒錯,三處出口都有軍警把守,看見有人往外跑,立即開槍,同時如雨的手雷也扔了進來,頓時血肉橫飛,鳳堂的男女哭爹叫娘,慘叫連天。
地道口傳來喊話道:“想活命的,立即繳槍,雙手抱頭,一個一個的走出來!”跟著楊娛逃跑的幫眾,都是比較怕死的,聞言立即有人大叫道:“別開槍!我們投降!”果然丟了槍支,一個一個的走了出來,成了俘虜。
地道口又傳來喊話聲:“還有沒有了?沒有的話,我們就把出口拿水泥封死了!”楊娛聞言,心膽皆裂,若是出口被人封死,那她就會被活活悶死,一咬銀牙,悄無聲息的向出口摸過去。
出口處燈火通明,穿著軍裝的官兵,正把銬成冰糖葫蘆般的幫眾,把大卡車上帶,奇怪的是,卻有一串三土多人,被喝令跪在一邊,額頭點地,屁股上蹶。
楊娛仔細看那一串跪著的人,竟然全是女的,從身材上看,無一不是細腰肥臀,楚楚動人,她實戰經驗非常豐富,尋了個機會,趁亂滾到了那一串美女當中,小蠻腰間插了手槍,學著她們的模樣,背著雙手,額頭點地跪伏在一小太陽燈的阻影中。
當兵的把活著的俘虜帶上車后,又把受傷的幫眾全部打死,一排驗屍兵拿著個絞刀上前,把絞刀貼在死屍的太陽穴一絞,頓時就把屍體的腦漿絞了出來,以防有人詐死。
被絞刀光顧過太陽穴的死屍,又被當兵的丟上另一部卡車,燈光中兩部軍用水泥車開來,把成車的水泥倒在了地道口,楊娛暗呼僥倖。
幾個當兵的走到楊娛這串美人面前,高聲道:“一個跟著一個的上車,老實點,不準搞鬼,否則的話格殺勿論!”楊娛的眼睛瞄到有當兵的拖著高壓水龍,沖洗地上的腦漿血漬,瞧著當兵的漸漸放槍了警惕,她立即行動起來,準確的跳到事先瞄好的一部軍用摩托艇後面,靴間拔出刀來,揮刀就劈,軍用摩托艇上的三個當兵的,在瞬間被她王掉。
楊娛“乒”的一聲,踢開最後一個被宰的傻兵,手把一轉,摩托車咆哮著向人群的間隙間狂沖,妄想突圍而去。
當兵的大呼小叫,但又怕誤傷自己兄弟,猶豫著不敢開槍,眼看楊娛就要殺出重圍,突然之間,傳來一陣衝鋒槍好聽的脆響,楊娛的後背上,頓時多了七八個透明的肉孔,鮮血狂彪。
楊娛慘叫一聲,栽下車來,屍體翻滾了數匝,方才停止,一雙媚目瞪得溜圓。
幾個當兵也同時慘叫,在這種密集的人群中近距離開槍,果然是誤中副車,楊娛固然被打死,但也搭上了幾條當兵的命。
開槍的飛狼谷兄弟滿不在乎的放下槍口,向那傻兵們聳聳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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