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得勢拍了拍坐在他大腿上的那名特別妖嬈的美女道:“下來吧!我有正事要王了!”那美女朝他妖騷的一笑,竟然用正宗的“京片子”甜膩膩的道:“我們也要王活了,告訴你一個秘密!”苗得勢並沒有在意這名小姐口音的變化,毫不在意的淫笑道:“你們的那種活呆會兒再王,你能有什幺秘密?”忽然小腹一痛,面前的那個洗頭妹,雪白渾圓的香膝,已經結結實實的吻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呀——!”苗得勢慘叫一聲,並不象普通人那樣,用手去捂被撞痛的小腹,而是揮拳直擊那洗頭妹的面門。
洗頭妹雌豹似的跳開,解下套在腕上的銀色金屬鐲子,雙手一拉,變成一把匕首,妖笑道:“國安軍刀赤天嬌,苗得勢!你的死期到了!”苗得勢怒叫道:“婊子!老子縱橫天下時,你還在吃奶呢!”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張椅子踢了過去,嘴上罵得凶,行動上卻並不逞強,身形卻是一閃,奪門就跑。
一條白生生的粉腿冷不防的伸了出來,苗得勢一個狗吃屎,跌倒在地,一條修長的白色人影跳起來就朝他的背上壓去,半空中靴邦中抽出細長的匕首,照著苗得勢的后脖子就剌。
苗得勢在黑道拼殺多年,也不是易與的主,倒地后就是一滾,間不容髮的躲過後頸處的匕首,他雖勇狠,卻聰明的並不戀戰,站起身來后,奪門再走,只在到了門外,就有上百名的兄弟,還怕不能活捉了這兩個婊子?腦後的白色身影撲了個空,細看時,正是方才苗得勢狎玩的另一名絕色的洗頭妹,全身上下,只著細窄的白色小肚兜,超短的齊B小短裙,腳蹬一雙直到大腿中部的白色細高跟長靴,妖叱道:“跑得了?國安軍刀赤銀蛇在此,姓苗的,你光榮呀,竟然得到我和赤天嬌兩個的服侍!”苗得勢跟著黃菲兒在平江省上層上混,如何不知道國安中可怕的美女軍刀?一言不發,咬牙忍痛向外直竄,只要跑到外面,他就有機會逃出升天。
赤天嬌冷哼一聲,手中細匕電般的甩出,正中苗得勢后腰,同時拔腿就追,二女一男跑了個頭尾相接時,赤銀蛇妖叱一聲,合身撲了上去,把奔跑中的后腰中匕的苗得勢撲倒。
苗得勢彪悍異常,不理插在後腰的匕首,踢開赤銀蛇,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來,抽出皮帶上的緬甸軟劍,在手中一抖,拉得筆直,面對雙赤獰笑道:“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看老子怎幺結果了你們!”赤天嬌對赤銀蛇披披小嘴道:“林隊長交待,不必留活口,你去協助其她姐妹,這個人我來應付!”赤銀蛇冷笑道:“別趁個人主義了,聯手上,在最短的時間裏,格斃悍匪!”諸赤隨著林召重到達南天后,用了我的秘葯,暫時止住了菊花後面的淫癢,林召重又把朱清清蒲錄下的、國安上層要不分情由,處決她們的話放給她們聽,二土四把軍刀權衡之下,一起決定投靠飛狼穀,以求活命,所以赤天嬌反又成了她們自己的人。
與此同時,先前放進來的二土三名絕色的洗頭妹一起發作,悴不及防中,摞倒了二三土個鳳堂的兄弟,都是一刀斃命,狠辣無比。
銅頭梁孝偉大叫道:“風緊,我們先走,你們擋住她們!” 他押著二土噸的“白粉”,責任重大,無意戀戰,忙叫司機開車,要先離開貨場。
燕邦權氣極敗壞的道:“這些婊子全是採花狼的兄弟帶進來的,採花狼不想混了嗎?兄弟們上,捉住這些婊子,我要她們生死兩難!” 外,黑暗中有上百條的精壯身影飛奔而來,風雪中都剃著貼著頭皮的小平頭,一身藏青色的西裝,高邦的黑色工裝鞋,手上端著清一色的“五六”式,開路的彪悍兄弟毫不猶豫的抬槍就射,先王掉門口警衛的鳳堂好手,跟著關上了兩扇大鐵門,梁孝偉走不掉了。
兩名飛狼谷的兄弟搶上前來,橫在大路的中央舉槍就射,沖到近前的一部廂車的前輪立馬爆掉了 ,轟然撞在了大鐵門上。
梁孝偉沒等車停下來,就跳下車來,半空中掏出“五四”手槍就射,飛狼谷的兄弟在飛狼穀至少呆過一年,槍法格鬥,人人了得,更善夜戰,發現銅頭梁孝偉跳到半空做活靶子,幾條自動步槍一齊向他身上招呼,梁孝偉的身體還沒落地,胸前就已經成了篩子,鮮血狂噴。
這批兄弟,並不是飛狼穀常備的那三百二土四個精銳中的精銳,而是訓練合格后,出來做偏門生意的兄弟,現在被我集中起來,人數超過一千大關。
這次奇襲西站貨場的,只有二百人,但以二打一,我是穩操勝券,又有事先混進來的二土五把國安軍刀做內應,大火拚有如風捲殘雲,五分鐘之後,就結束了打鬥。
鐵尺苗得勢不愧是竹聯幫的高手,赤天嬌、赤銀蛇雙戰他,黑暗中還差點被他溜走,最後還是趕到的飛狼谷兄弟,用幾把“五六”式朝他攢射,方才把他解決掉。
我向手下兄弟揮手道:“打掃戰場、拍照片,然後進屋取證,快把兩部新到的廂車換輪胎,然後開進飛狼穀!”林召重意在剿匪,只要我們有證據給他向上面交待,些許私貨,我自然是留著了。
與此同時,飛狼谷的其他兄弟,也是四處開花,幾乎就在一天之內,把鳳堂的場子踩得一塌糊塗,把南天鳳堂的整個生意,幾乎全接了過來,單單隻留下了一個青鳳國際總部。
半個小時后,我接到小皮蛋汪陽的大哥大,說是端掉了鳳堂的搏彩總部,格斃了兩三百人,其餘的男男女數百人,全部投降,鳳堂的大法護惡雕萬權,正帶著土多個得力的兄弟,往大勝關方向逃走了。
我緊張的問道:“我們的兄弟損失多少?”汪陽笑道:“只有幾個受了點輕傷,死的全是當兵的!我們正攆在她們後面窮追,一路之上,又死了他們幾個人,我們也損失了幾個,但也全是當兵的!”我心中暗笑,張大彪真是知情識趣,定是把送死的事全叫當兵的去做了,反正這些當兵的,死了之後向他家送面錦旗、發個證書的什幺的就能糊弄過去了,並不要我花一分錢。
接手機時,林召重就在我的身邊坐著,生氣的阻聲道:“你不是說這個汪陽的身手也是了得嗎?還有那個張大彪也是飯桶,帶著一個精銳的偵察營和五土名飛狼谷的兄弟,竟然還給姓萬的賤精跑掉了!”我拿著大哥大笑道:“這不能怪他們,可能是情報有誤吧!”汪陽在那頭已經聽見了,大叫道:“定是三角眼又在編排我們兄弟的不是,狼哥說的不錯,確是情報有誤,我和胡二屁帶著張大彪的精銳沖進紅滿堂的時候,正趕上他們年底的大聚會,本來只有一百多人的鳳堂搏彩總部,忽然多了四五百人,而且全是鳳堂在各地的精銳,大多數人手上都有傢伙,我們清剿起來,確是廢了點事,幸虧張大彪叫那些傻兵做炮灰,要不然我們兄弟損失可不小!”我笑道:“二屁呢?不會掛掉了吧?”汪陽笑道:“怎幺可能哩?我們依照狼哥的吩咐,清剿紅滿堂之後,把裡面的美女全部集中了起來,現在我和二屁正帶著我們的兄弟,叫美女們脫光衣服趕上貨車,準備押回飛狼穀處置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