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住胸前的兩隻滑韌酥軟的大白兔,貪婪的在手上捏玩,肥嫩的香肉在我指縫裏,不停的變幻著各種迷人的形狀,象姜文嬌這樣的龍女,以我這種身份,正常情況下,就是看她一眼也不能夠,現如今羔羊似的落在我手裏,感官中一陣陣的剌激,頭腦中一陣陣的炫暈,下面的玩意也跟著飛速的硬了起來,肉桿豎得筆直,就象天安門的國旗一般。
姜文嬌身上衣物看似普通,其實沒有一片布不是國外的大牌,內衣中那股香氣,是法國最新的流行款式,一個奶罩的價格,就頂得上土家普通百姓一個月的收入,中國呀!真是貪官污吏的天堂。
姜文嬌被注射了藥物之後,渾身開始燥熱起來,身體饑渴的翻滾扭動,姻體慢慢的泛出迷人的紅色,胸前的兩個奶粒高高的硬起,焦燥中,一隻手伸到上面,去摸自己的奶粒,一隻手伸到肉檔內,隔著褲子亂摸亂揉。
等我熟練的把她的褲子全脫下之後,發現她的內褲,已經被私處的蜜汁弄濕了,姜文嬌的縴手也自然的伸到穴內,狂亂的掏挖。
我掏出令女人狂烈熱愛的絕世名槍“狼尾鞭”,兇狠的拉開她的兩條大白腿,壓住她的掏挖著私穴的小手,把大雞巴緩緩的塞進了她的未經人事的緊窄小穴中。
“唔——!呀——!”姜文嬌夢囈似的低叫,螓首瘋狂的搖晃,柳眉好看的顰起。
我雞巴剛一進去,就感覺她的牝穴極不對勁,龜頭插進去的兩公分處,穴肉興奮的翻裹,冰冰涼涼的包住龜頭向左翻旋,再插進去兩公分時,又有一層特別緊密的媚肉擋在前面,待挑開第二層媚肉探進龜頭時,卻是燙得老子差點跳起來,前後兩公分,體溫竟然是冰火兩重天,而第二層的穴內,卻是固執的向右翻轉,就象只兩隻小手,緊握著我的雞巴前面四公分,在正反的絞。
再進去兩公分,又是更加的一片冰涼,由此逐層向下,前後共分開九層媚香膩肉,層層都是冷熱不同,越到後面,冷熱的溫度相差的越大,旋轉的方向也是截然相反。
龜頭探插到花底的時候,又被她的蜜蕊吸住整個包住,由此才知道她的私穴,竟然是傳說中的“狐蕊九合”,又叫“冰火九重天”,和相龍嬌跨下的“妖龍絞柱”並稱天下間的兩個奇穴,乃是名器中的名器,就算是帝王,得一就不知天下了。
也幸虧是我了,換做普通的男人,遇到這種名器,定是旦旦而伐,而名器天生都有采陽補阻的本能,“狐蕊九合”和“妖龍絞柱”兩件極致的名器,采陽補阻的本能更甚,若是沒有特別大補的東西,能堅持三年不脫陽才怪?由女及母,那她的生母,定然也是個難得的嬌嬈,臉蛋既美、身材又好,肉跨藏著的定然是七層的“重門疊帳”,難怪能得到東北方面軍司令長官的青睬。
原來姜文嬌的生母,和相龍嬌的生母,兩個人年青時齊名,是中央東方歌舞團的兩根台柱子,多少達官貴人想一親芳?最後兩個人分別被中國兩個方面的司令長官收入私房。
到了她們這一代,相貌身材教養,乃至私穴中的愛物,還勝乃母,但是鮮花偏偏插在牛屎巴上,這兩朵妖嬈的牡丹花,竟先後被我弄上手。
我努力的控制著身體,慢慢的把深插入美穴的雞巴抽了出來,帶出一片濕潤紅豔的媚香軟肉,再緩緩的插進去,交合處,一片鮮紅的處子美血,尤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在藥物的剌激下,姜文嬌並沒有感覺初次性的痛苦,反而覺得快樂無邊,迷茫中瘋狂的挺動雪臀,向上迎合我的抽插。
我有一種玩火的快意,這樣非法佔有姜文嬌,若是被她老子姜恆語知道一星半點兒的,定是鬧得天翻地覆,但現在就算他老子把我皮扒掉,也挽不回我非法佔有他寶貝女兒事實,這才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姜文嬌嬌叫著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與雞巴緊緊接觸的地方,溢出一股股白漿,我跟著抽出雞巴,那股白漿變成一股淫泉噴了出來,接連怒噴了三股,方才改噴為淌,室內充滿了絕代美女內體上特殊的香味。
翻雲覆雨之後,姜文嬌迷醉的睜開媚目,入眼處是一雙奇異的眼睛,看著這雙眼睛,心神情不自禁的就被束縛住。
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道:“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專用的母馬,明白嗎?”姜文嬌的心神掙扎了一下后,跟著道:“是——!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專用的母馬!我明白!”那個聲音繼續道:“你要以生命永遠維護我,不準別人傷害我!”姜文嬌這次一刻也不停頓的道:“我要以生生命永遠的維護你,不準任何人傷害你!”我嘿嘿一笑,姜文嬌這個妞兒,也逃不過我的“迷魂魔眼”,接著道:“不但你要時時想著和我歡好,還有推薦你漂亮的好姐妹和我歡好!”姜文嬌接聲道:“我時時會想著和你歡好,還會推薦好姐妹和你歡好!”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現在我的內力再不是吳下的阿蒙,以正宗大派的絕對純正的內力,驅使迷魂魔眼,效果和當初,自不可同日而語,半個小時后,我順利的改變了姜文嬌靈魂深處的潛意識,使得她成了我又一匹服服帖帖的漂亮小母馬。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對姜文嬌道:“睡吧!睡醒之後,我就是你終生的主人!”姜文嬌一聲不響,倒頭就睡。
我走出密室,對外面站著的鄭鈴道:“叫人看好她,自然睡醒后,就來叫我!”鄭鈴為我披著衣服,馴服的道:“是——!”我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道:“兄弟們都來了?”鄭鈴點頭道:“都在前面的正廳,東哥也帶著幾名公安骨王等著哩!”我拍了拍她的俏頰,向正樓大廳走去,鄭鈴忙把孫麗、湯雪叫來,叫她們守在門外,自己跟上了我。
正樓裏,老二宋學東、老六二皮馮信、老七瘦狗馬小亮、老九貓屎強孫強勇、王鷹、殷青振、江媚、武湘倩、赤天嬌、朱在來、朱雲來、省廳五虎之一的陳民州、軍區的張大彪、鄭先發、林召重等人齊聚,等待我的統一布署。
我笑道:“叫大家久等了!”宋學東笑道:“我們也是剛剛湊齊,這次林召重的春雷行動,擺明是要利用我們,叫我們飛狼谷的兄弟做炮灰哩!”林召重翻著三角眼道:“我不是也帶了二土四把軍刀來?她們一個人,頂得上你們一百個草包公安呢?”宋學東譏道:“她們現在個個都在外面抓屁眼哩!你帶了二土四個屁眼奇癢的婊子來,頂得個吊事?”林召重怒道:“這事一定和狼哥有關!”我走到正中間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端出一杯“龍井”來吹了一口上面的葉子,喝了一口熱茶道:“二土四把軍刀屁眼的事等會兒再說,我們先說正事!”張大彪摸著寸頭笑道:“沒認識狼哥之前,我的那些兵全是白當的,當來當去,還是個窮光蛋,連女人的手也沒碰過,認識狼哥之後,我才知道什幺是人生!現在我也是飛狼穀的人了,狼哥!你就直說吧,我們怎幺做?”我沉聲道:“南天道上的事情,這些年我們都熟的不能再熟了,這些年,我們飛狼谷在南天附近,被鳳堂壓著,始終做不了大生意,在中國最繁華的長三角,又有新義安的江南三堂,還有日本人,各地的道上兄弟,更是各自為政,為我們在外埠開闢市場,帶來了想不到的阻力,我忍了五年了,現在是時候暴發了!”